“我要開始拔了,你要是痛的話,就喊一聲。”張凡安慰道。
“這點小痛,還要不了我的命。”馮圓圓臉上浮現不屑。
“好,這可是你說的。”張凡說了一句,下一秒,輕輕握住箭矢,用力一拔,伴隨著一道噗嗤聲蕩起,黑色的青竹箭矢就被拔了出來,一時間溫熱的鮮血從馮圓圓後背的傷口處宣泄而出。
“啊——”
馮圓圓尖叫一聲,似是沒想到張凡拔得這麼乾脆,一點也不給她準備的機會。
“我靠,血好多!!”張凡被鮮血噴了一臉,慌忙喊道。
“你快堵住傷口快我要死了”馮圓圓也慌了,她隻知道如何處理傷口,卻是不知道該怎麼止血。
“莫慌,讓我想想辦法”
“我靠,我也沒辦法”張凡慌忙喊道。
“你個笨蛋我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說完這句話,馮圓圓腦袋一歪,立刻昏死了過去。
“你彆死,可千萬彆死”張凡慌亂下,直接扯下了圍在馮圓圓脖子上的粉紅色圍巾,用它堵住了後背的傷口。
說來奇怪,在粉紅色圍巾靠近傷口的一刻,原本不斷噴血的箭傷,頃刻間便結痂止血。
沒一會的功夫,就自動痊愈。
見此一幕,張凡眼睛瞪大許多。
“窩草,這圍巾還能治愈傷口?”
張凡臉上浮現駭然,似是沒想到圍巾還有如此效果。
早知道,這圍巾如此好用,壓根就不需要自己去外麵搜集草藥。
真他娘的多此一舉。
不僅白跑一趟不說,還白白咀嚼了那麼多的苦口草藥。
實在活遭罪,難受得要死。
入夜時分,馮圓圓虛弱的醒來。
醒來的她隻覺得渾身乏力,使不出一點力氣。
這是她失血過多,留下的後遺症。
“醒了?來喝點紅糖水吧。”張凡把一碗紅糖水遞到了馮圓圓的麵前。
“這是何物?”馮圓圓看著碗裡像是鮮血一樣的液體,不禁好奇的詢問。
“紅糖水啊?你連這都不知道?一般失血過多,隻要喝上一碗,身體就會好受很多。”
張凡笑著解釋道。
馮圓圓安靜的聽完,並沒有急著去喝紅糖水,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喝。
“你怕裡麵有毒?”張凡愣了愣,隨後笑道“要是不敢喝就算了。”
於是他直接端起紅糖水當著馮圓圓的麵一飲而儘。
還彆說,怪挺好喝的。
喝完這一碗,張凡又從係統背包中取出保溫壺再次倒了一碗。
“喝嗎?”張凡笑著問道。
“你這些東西到底是從什麼地方變出來的?”
看著張凡宛若變戲法一樣,層出不窮的取出各種各樣的東西,馮圓圓都驚呆了。
“實不相瞞,家父張二河,隸屬皇宮戲法班。”張凡隨口編了個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