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是蔣小花的身體。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細膩柔軟,光滑冰涼,一股比平時濃鬱十倍乃至幾十倍的薰衣草的香味頓時撲麵而來。
這香味中又夾雜著一股醇厚的奶香,讓人聞到後,瞬間就會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同一時間,張凡大腦轟鳴一震,思緒變得空白一片,鼻孔中有滾燙的鼻血流出。
完了,今天我的童子身要沒了!
要被蔣小花這個女僵屍給破了!
此處省略一萬字內容,如果有想看的,請加群,等我後期騰出手來寫。
四樓,404號房中。
一個剛來到大東市出差的年輕男人,伸了個懶腰,結束了半宿的方案構思。
他叫周言楓,今年二十七歲,至今仍舊單身未婚,而且連對象都還沒有。
他是這次被公司派遣到大東市出差的苦逼業務員。
為了跟顧客方,談成這筆大單,他已經改了整整半宿的方案。
這可把他著實累得不輕,簡直是腰酸背痛腿抽筋,難受的要死。
周言楓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快要晚上23點左右。
看到時間已經如此之晚,他再次打了個哈欠,搖晃著從座位上站起身,想趕快洗個澡,好躺到床上睡覺。
片刻,他總算洗完澡,鑽進了被窩。
把床前的燈光關閉,便慢慢閉上雙眼準備入睡。
隻是
在他閉上眼沒多久,一陣連綿不絕,此起彼伏的男女呻吟聲,忽然從隔壁的房間傳來。
隔壁是405號房。
“嗯?怎麼回事?”
周言楓猛地睜開了眼睛,一臉錯愕的坐起身,急忙環顧四周。
此刻,那隔壁的聲音變得越發洪亮刺耳,讓他臉上的神情,也從最開始的疑惑,漸漸轉變到後麵的震驚與古怪。
“靠,這種事情,都能讓我碰上?還要不要人活了?!”
想他單身了二十多年,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今天竟然讓他碰到了這麼一檔子讓人麵紅耳赤的事情。
實在太尷尬了,太難為情了。
搞得他一陣熱血沸騰,心臟狂跳。
他此刻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隔壁在做什麼事情。
沒想到聲音還這麼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想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哪能受得住這樣的聲音。
隔壁的女人聲,細膩婉轉,宛若杜鵑鳥般清脆好聽,時而低沉、時而空靈、時而高昂,又時而斷斷續續,讓人聽的浮想聯翩,仿若眼前出現了一副香豔的視覺畫麵。
聽著聽著,周言楓便感覺自己流下了鼻血,嚇得他急忙捂住鼻孔,防止血液滴落在身上。
隔壁房間的女人的聲音中,交織夾雜著男人的咆哮衝鋒聲,似乎戰鬥的格外激烈。
可以說一直都是男人占據著上風,打的女人不斷求饒,連續發出似啼、似哭、似喘,又似嗚咽的嬌滴呻吟之聲。
最終,在一陣響亮高漲,且急促宛若鼓掌般的啪啪聲中,隔壁的男女之聲才終於迎來了結束,到達了尾聲。
此刻,周言楓一看手機,發現已經是淩晨三點半。
也就代表著隔壁男女“打架”,戰鬥了整整幾個小時。
對此,他也不得不佩服,隔壁那哥們的體力是真的好。
周言楓吐出了一口濁氣,神情苦澀的緩緩走下床,再次來到洗漱間洗了一把臉,強行讓自己的神智清醒一些,片刻,他滿臉水珠,晃晃悠悠的走到房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隨即手指顫抖的為自己點了一支煙,心中同時暗暗下定決心,等這次出差結束回到了老家,說什麼也要找個女朋友。
與此同時,405號房間。
張凡滿臉通紅的坐在床上,在他的身下,赫然正是蔣小花。
不,準確的來說,是換了一副姿態模樣的蔣小花。
此刻的她是蔣鮮黎。
蔣鮮黎單手掐住張凡的脖頸,目光中先是充滿了茫然與疑惑,當她緩和了一會,眼鏡有了焦距,就看到自己正赤身裸體與張凡緊緊纏綿在一起。
見此一幕,她那猶如紅色琥珀般的眼眸深處,驀地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殺意與冰冷,怒喝道“竟然是你這隻肮臟的蟲子?!”
“你竟然敢輕薄於我?!”
蔣鮮黎凶神惡煞,小臉被氣的鐵青無比,如今的她渾身一絲不掛,可怕的靈異氣息,近乎實質化的宣泄而出,幾乎要將整個房間凍結出冰霜。
她與蔣小花是兩種不同的性格。
蔣小花在時,她則是保持著呆萌可愛的少女模樣姿態。
卻是沒有身為薑鮮黎的記憶。
而薑鮮黎在時,她則是又會恢複到最初原本的真實模樣,化作高挑冰冷的禦姐之姿。
同樣也不複存在蔣小花的記憶。
如今,當蔣小花恢複成了薑鮮黎的身份,看到騎坐在自己身上的張凡後,瞬間便認出了他是誰。
竟然是那個臭蟲!
這該死的臭蟲,曾經在百年前的苗疆地帶,就用童子尿潑過她。
如今這臭蟲還敢對她行一些卑鄙無恥的下流之事,這簡直讓薑鮮黎的怒火徹底爆發出來。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蔣鮮黎本想要把張凡翻倒,可她卻發現自己渾身使不上力氣,而且張凡的那根東西還在她的體內,未曾離開。
這讓薑鮮黎又羞又怒,頓時殺心四起,但又無可奈何,根本無法反抗絲毫,隻要自己稍微動彈少許,或者是張凡略微動作一下,就痛得她倒吸涼氣,臉色驟變。
因為張凡留在她體內的那根東西,總會時不時的膨脹變大,讓她眼神迷離,近乎昏厥。
按照她旱魃層次的力量,本可將張凡直接殺掉,但每當她凝聚力量準備出手時,卻又莫名心軟下來,竟會突然舍不得下殺手。
這種感覺很奇怪,讓她滿臉不解。
身為薑鮮黎的她,是想將張凡殺死的。
可身為蔣小花的她,卻又不想將張凡殺死。
兩種心態縱橫交錯在一起,便產生了矛盾。
張凡現在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被濃鬱的情欲籠罩,雙眼血紅一片,大手在薑鮮黎的兩團大白兔上瘋狂的蹂躪。
如果說蔣小花的身材是貧瘠缺乏營養,小白兔沒有發育起來。
那薑鮮黎則是恰恰相反,她的身材是凹凸有致豐胸碩臀,僅是一隻白兔的規模,已經達到了兩手才可握住的程度。
最終隨著張凡的一聲低吼,很快就將薑鮮黎撲倒在床上,長槍直入間,攜帶起恐怖的衝鋒之力,措不及防下薑鮮黎被打的節節敗退,尖叫不止,終是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戰鬥”!
戰鬥開始後,獨屬於薑鮮黎的婉轉呻吟聲,隨之此起彼伏高漲激昂的響蕩開來。
很快一夜過去。
當一縷刺眼的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才把張凡從睡夢中驚醒。
此時的他,腦袋臃腫得跟個大豬頭似的,臉上更是布滿了一道道鮮紅的巴掌印,似乎是被什麼人給使用暴力,無情的抽打成了這副慘樣。
“嘶——好痛,我感覺我的身體快裂開了一樣。”
張凡連連倒吸涼氣,感覺渾身的每一寸皮膚,都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他隻是稍微一抬手,就又很快軟綿的無力的垂了下去。
好像,他全身的骨頭也都骨折了一般。
嘗試了半天,張凡還是沒有真正起身,依舊躺在蔣小花的身邊。
此時的蔣小花已經從薑鮮黎的姿態,重新恢複到了正常。
某一刻,張凡喉嚨一甜,仰頭吐出大口鮮血,臉上驀然露出深深的駭然“我靠,我睡了一覺,怎麼會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勢?”
除了身體的疼痛外,張凡還感覺身上一個地方非常的疼痛,幾乎痛得要死。
那個地方……便是他的兩個大腰子。
這時候,張凡的記憶才逐漸清晰開朗,他終究還是想起了昨晚所發生的事情。
昨晚……他似乎是被蔣小花給強了。
而且還是一夜。
難不成自己的傷勢,都是拜蔣小花所賜?
對,肯定是這樣。
這二貨肯定是對自己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低頭看了眼蔣小花,發現她眼睛緊閉,鑽在被窩,呼呼大睡,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對此,張凡苦澀地歎了口氣,又在床上躺了許久,才覺得身上恢複了一些力氣,於是他強撐著一口氣,踉踉蹌蹌身體發顫的走了床,準備去到洗漱間洗個澡。
可剛走出兩步,他便毫無征兆,直接撲通一聲癱軟的跪在了地上。
此刻,隻有兩個字在張凡的腦海瘋狂回蕩。
腰痛!
腰痛的要死!!
果然旱魃級的女僵屍,並不是那麼好駕馭的。
強行駕馭她,隻會讓自己身受重傷。
最終,張凡左手扶牆,右手扶腰,一瘸一拐,走進了洗漱間。
但洗漱了還沒多久時間,忽然,房門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聞聲,張凡顫抖的扶牆而出,站在屋內,虛弱的問道“誰啊?!”
“警察,開門!”
“接群眾報警,說你們房裡昨夜出現了聚眾鬥毆的情況,擾得周圍的人,一宿未睡!”
一個粗獷洪亮的男人聲音,從門外傳進房間,讓張凡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我靠,警察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