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花哈哈大笑,輕輕用手戳了戳張凡的臉。
這一戳,瞬間痛的張凡流下了淚水。
難受,難受!!
“哈哈哈。真好玩!”蔣小花大笑不止,一邊喝著小米粥,一邊在張凡的臉上戳來戳去。
玩了好一會,她才失去了興趣,老實的坐在旁邊的位置上休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晨曦跟馬玲兒兩人也聞訊而來,看到被繃帶捆成粽子的張凡,先是愣了愣,隨後直接嗤笑出聲。
其實張凡的這副模樣的確挺慘,但卻非常的滑稽,讓人特彆想笑。
並不是說她們不心疼張凡,主要是太滑稽了。
被捆成粽子不說,現在還是個鋥亮的光頭男,彆說是他們想笑了,就算是走廊路過的其他病患跟護士醫生看到了這一幕,也都得看一會,笑上一會在離開。
“我實在不忍心看著他受此折磨,要不我用法力把他治好吧?”白晨曦笑了一會,又於心不忍,想運用自己的力量,來治療張凡,可卻被蔣小花及時攔住,說道“彆,你把他治好了,這家夥,沒準又不知道跑去哪裡浪,所以就讓他老老實實的在病房待著吧,正好可以陪著我們解解悶!”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馬玲兒在旁邊附和。
張凡默默的聽著,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中滑落下來。
心中發出呐喊,蔣小花你可真該死!!你彆等我恢複,等我傷勢好了,一定給你屁股打腫。
聞聽此言,白晨曦點了點頭,顯然是接受了這個提議。
在病房待了好一會,白晨曦與蔣小花就先離開了,似乎是有工作要去忙,隻留下馬玲兒一個人坐在病床的旁邊照看著張凡。
她先是貼心的削了個蘋果,放到張凡的嘴邊,見他不張嘴,頓時氣憤的喊道“你這是生氣了?給你削好的蘋果都不吃?”
“算了,你不吃,我自己吃。”
說著馬玲兒便不在搭理張凡,而是自己吃起了蘋果。
張凡目光斜視,心中苦澀至極。
我倒是也想吃,就是喉嚨痛得要死,好像還口腔潰瘍了,你讓我拿什麼吃?
吃也吃不了,動也動不得,張凡欲哭無淚。
在接下來的時間,馬小翠跟馬天正也得知張凡入院的消息,紛紛提著水果過來探望。
他們見張凡如此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可憐,等到離開的時候,本想去交一些住院費,卻是被前台告知,已經有人交了幾萬塊錢,無奈他們這才就此作罷,轉身離開了。
馬玲兒在醫院待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時分白晨曦才過來換班。
她是來照顧張凡的夜晚生活。
張凡很想打開係統背包,取出裝有七日夜的紅色盒子,讓它的力量來治療自己的傷勢,可是如今他的雙手粉碎性骨折,彆說取出使用紅色盒子了,就算是想動上一動都無比吃力。
此外他喉嚨痛的要死,聲音都發不出,想懇求白晨曦救他一下,也是無法做到。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深夜21點左右,張凡迷迷糊糊中被一陣刺耳的吵鬨聲給吵醒了。
他朦朧間睜開眼睛,便發現旁邊空著的床位,不知何時搬進了一個病患。
這個病患的造型姿態,跟他如今的模樣簡直一模一樣。
同樣的光頭,同樣被繃帶捆成了粽子。
他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隻不過與張凡不同的是,這人可以說話。
此時,白晨曦去外麵買飯,還沒回來。
“嘿,兄弟,你怎麼跟我一樣?”這光頭男子看到張凡跟自己的造型一模一樣,不由好奇的詢問。
對此,張凡沒有說話,隻是用胸腔回了一個嗯字,算是做出回應。
“你也是被富婆的老公打的?”
光頭男子來了興趣,詫異的追問道。
“嗯?”張凡神色一愣,麵露古怪的輕嗯一聲。
這個嗯字是帶著疑惑之意回應,但聽在對方的耳朵裡,卻是下意識理解為“是”的意思。
“兄弟,咱們兩個可真是同病相憐,我偷偷告訴你,我也是被富婆老公給揍的。”
“我跟那個富婆是兩情相悅,結果她老公一上來,不由分說就揍了我一頓。我實在太難了。”
說著說著,這光頭男子就紅著眼哭了出來,但沒哭兩聲,他又突然笑了起來“其實我也不虧,富婆老公揍完我後,還給我了幾十萬的賠償款,我這頓打挨的不虧!啊哈哈!!”
“兄弟,咱們今日有緣。你叫什麼名字?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柯,人送外號大東市情歌小王子。”
自稱徐柯的光頭男子自我介紹道。
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