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仙證道!
“臥槽!這是什麼啊?薑秀大人的實力原來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嗎?連一座山的都能瞬間削去底下的一大塊?”
“不隻是如此,他剛才瞬間從孔一博的身邊繞了山脈半圈移動到背麵的速度你們看清楚了嗎?我完全看不清楚。太快了!比煉氣期大圓滿境界時期的孔一博,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速度。”
“帥!好帥!帥死了!帥呆了!薑大人原來已經是這樣的大人物了嗎?好想嫁給他。不過,他應該瞧不上我吧。畢竟,我隻是一個低微的煉氣期後期女修士而已。可即便如此,哪怕隻是一晚,能和他共度一宿,就是讓我死,我也滿足了。”
一時之間,諸如此類的驚呼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男修士們紛紛崇拜的要給少年跪下,女修士們則不約而同雙眼發亮,目光火熱,明明一大把的年紀了,卻都一個個如同凡人的少女瞧見心上人一樣,一起犯起花癡,眉眼之中都是藏不住的春情。
不過,讓這些人始料不及的是,如此巨大的場麵居然隻是開始。
“地鳴拳!”
隨著一道熟悉的咆哮聲從活埋孔一博的那一大堆碎石之中響起,隻見一道棕色靈氣光芒從石頭縫隙中亮起,似是刺蝟一樣,迅速蔓延開來,孔一博心神一動,惱羞成怒之下,帶著一臉的鮮血與千瘡百孔的身體,震開所有碎石,再次一拳打向白月宗山脈,讓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山體登時下方再次出現大塊崩壞,轟的一聲響,出現一片空缺,再一次向下傾倒。
“鳴金劍法!”冷哼一聲,麵對同樣的情況,少年搖了搖頭,對孔一博的手段充滿失望,目光更加自信,不由分說,天元劍再一次舉起,一劍劈出,絕招施展出來,低吼道。
此話一出,隨著天元劍上的五色靈光亮起,隻見劍芒剛剛黯淡,傾倒的巨大山體下方十米高度左右的區域又一次化作粉碎,似是同時被無數把利劍切割過一樣,化作數之不儘的碎石與煙塵,轟的一聲響,再次把孔一博活埋,並借著這股勢頭,人工製造出一個斜坡,讓白月宗山體的倒塌停了下來。
不過,當一切歸於平靜,同樣的事情卻第三次發生,隻見碎石斜坡再一次崩潰,化作無數碎石散落向四麵八方,孔一博麵目猙獰,暴跳如雷的衝了出來,流血的左拳再次狠狠砸向白月宗山脈,吼道“我不可能輸!我孔一博是無敵的……地鳴拳!”
這一拳轟出,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薑秀與孔一博都再沒有移動過一步,兩人之間的戰鬥陷入了白熱化,越來越慘烈。
雖然孔一博實在強悍,哪怕遭遇少年多次絕招與碎石的猛攻,總是能夠一次又一次的從被活埋的狀態中逃脫出來,並繼續發起更強力的反擊,讓人震撼,相比之下,薑秀的進攻卻始終穩穩壓過孔一博一頭,兩人同時出招,也是少年更快,讓孔一博接近絕望。
“地鳴拳……地鳴拳……地鳴拳……”
“轟轟轟轟……轟轟轟……”
“鳴金劍法……鳴金劍法……鳴金劍法……”
“嗡嗡嗡……嗡……”
隨著兩人毫無保留的激發靈氣,釋放靈氣,催動靈氣施展絕招,周圍的動靜也變得越來越大,發生的變化更是越來越驚人。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隻見孔一博背後大地震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一地碎石變成一排碎石堆積而成的環形牆壁,緊接著,這些碎石繼續堆積,越來越厚,越來越多,居然如同一座環形山脈,把孔一博本人牢牢圍困起來,難以逃脫。
而薑秀的背後卻始終沒有太大改變,平地依舊平坦,草木依舊鮮活,隻是上麵多了一層厚重的灰,變成黃色,唯一要說變化最大的莫過於少年前麵的白月宗山脈,隻見山頂的區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越來越低,越來越近。
當第一百次施展完鳴金劍法,抬眼一掃,發現白月宗的山頂以下區域居然已經完全化作碎石,堆積到孔一博背後的山脈中,隻剩下月首區的議會大廳以及眺望台還完好無損,裡麵擠滿了充滿惶恐的一眾修士,薑秀放下心來,天元劍再次抬起,腳下一點,衝向孔一博。
感覺到熟悉的危險撲麵而來,被活埋百次的孔一博砰地一聲響,再次震開塵土與所有碎石,還想繼續催動靈氣,釋放地鳴拳還以顏色,卻是一呆,整張臉突然充滿恐懼,腳下一軟,跪了下來,問道“為什麼?明明我的靈氣都已經耗光了,你怎麼可能還有靈氣?”
聞言,冷笑一聲,雙唇隨即緊閉,沒有急於回應,想到自己能夠取勝的真正原因還是五行圓滿資質突破到修仙者時帶來的五倍於同階的靈氣優勢,薑秀轉頭一瞥,對遠處的黃嚴青充滿感激,然後,天元劍舉起,不由分說,一劍劈下,噗的一聲響,斬掉孔一博的左臂。
下一刻,隨著築基期的靈氣融入劍身之中,少年登時天元劍一耍,一招奔騰劍法施展出來,噗噗噗噗,瞬間把孔一博整條左臂剁成粉末,並用火靈氣焚燒乾淨,再一劍刺出,噗的一聲響,洞穿對方胸口。
“你想知道嗎?可以告訴你。不過,你也得告訴我一件事作為交換。說!當初和你一起來到江陽山的那批人,現在都在哪?”
深吸了一口氣,望著對方目光變得黯淡起來,釋放出靈氣查探一番,確定孔一博已經奄奄一息,體內靈氣枯竭,再無機會續命,死亡近在咫尺,薑秀終於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流下一滴幸福的淚水,給出回應。
“咳咳……哇……怎麼……殺我一個不夠。你還想找他們報仇?”聞言,呆了一呆,雖然早已知道少年要殺自己的原因,聽到疑問,望著對方充滿仇恨的目光,想到那些人的身份,孔一博還是大感意外,難以置信,劇烈的咳嗽起來,吐出一大口鮮血,嘴角卻浮現出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