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傾儘所有底牌,拚儘全力,終於戰勝了一位通血境骨境的大修士!
逆行伐仙!
若是還有其他修士在此,免不得要佩服蘇悠一句“真是後生可畏!”
那堂主這種級彆的邪修,其法力更是遠勝普通修士,若不是陌刀神效,無堅不摧,蘇悠其實也會束手無策,就算他手執戰矛也紮不透這銅皮鐵骨的肉盾。
黑白異象緩緩消散,蘇悠立於天地間,回身望去,那黑衣男子已經是一臉蒼白,眼神恐懼,直視著蘇悠不敢說話,卻已經不再運功恢複傷勢,顯然是已經放棄了抵抗。
蘇悠緩緩墜落,來到男子麵前,伸手一招,便已經將血氣破開,小臉煞白的蘇淺被攝入懷中,那柔軟的嬌軀充斥胸膛,瞬間令蘇悠安心了下來。
“求”
黑衣男子當即下跪,顫聲求饒,然而他剛說出口一個字,一個圓澄澄的紫金葫蘆就已經滴溜溜地飛來,鎮壓而下。
轟!
這座山峰被直接壓塌!
如山般高大的紫金葫蘆擁有難以想象的偉力,本就受了重傷的黑衣男子當場身死,碎成肉泥,再也無法複活。
但山內還要諸多藏身的白蓮教教徒,蘇悠飛入山中,這些命盤境的修士全都身懷無數人命,他不打算放過,要統統斬殺!
一些命盤境修士見情況不妙,腳底抹油,但蘇悠眉心處神焰大盛,一道無形的漣漪擴散開來,那些還未飛遠的修士瞬間全部身死,形神俱滅!
山體之內,一座分堂建立其中,蘇悠一路斬殺修士,血染山巒,終於將所有邪修全都擊殺。
踏碎分堂,抹平一切!
蘇悠相當於變相地拯救了方圓百裡的諸多百姓,這等吸食人血來提升修為的邪惡教派,早就該被剿滅了。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乃人間太歲神!
“唉,我最討厭打打殺殺了。”
曆經一番殺戮,蘇悠卻有些不喜,他覺得自己似乎變了一絲,不再像以前那樣安逸悠閒,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但遇見這種事情,他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殺出一條血路,是必然的選擇。
可惜的是,欒玉茹的父母也因他而死,那座小縣城已經徹底淪為一片死地,凡人皆被血祭。
本想是幫欒玉茹完成最後的心願,誰成想事與願違,他反倒害了欒玉茹的父母,真是世事難料。
是非功過,又該如何評說?他也算是為欒玉茹報了仇的吧……
魚乾冒出頭,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蘇悠,道“小魔頭你有臉說這話,無恥不?”
“你不懂,”蘇悠看著滿地的殘屍說道“我喜歡以德服人。”
魚乾
咦?
在分堂的儘頭,蘇悠忽然發現了一座血池!
猩紅的血水翻湧著,散發出刺鼻的味道,令人作嘔,蘇悠不禁色變,這是無數凡人修士彙集而出的精血,是血蓮教教徒汲取血液修行的地方!
慘絕人寰!
蘇悠不禁怒意上湧,這血池看起來雖小,但實則非常之多,上千人的血液彙成一枚血蓮丹,這樣一座血池,起碼十萬人都不止。
一座分堂就這麼多,那其上的分壇、分舵呢?又會怎樣令人憎惡?
東土無垠,國度無數,哪怕是金國境內也不止億萬萬人,但這樣屠戮凡人,蘇悠還是無法忍受,他一掌擊出,靈力幻化出巨大的掌印,擊沉了這座血池。
轟!
血池崩碎,無數血液化為劫灰,幾顆還未徹底化開的血蓮丹也被震成了虛無。
雖然蘇悠可以汲取這些精血吸收,但他不想做這種事情,何況他剛吸收完堂主的本源之力,而且體內的兩道血脈本源更是品階奇高。
忽然,一枚閃亮的血色玉佩被震出,居然沒被毀壞,其晶瑩剔透,似乎和那血蓮丹同出一轍,但又有些不同,感受不到其上的任何血氣波動。
這是什麼?
蘇悠隨即將這枚玉佩抓起,仔細觀察。
看不出什麼異常,不過也很妖異,像是浸透在血水中泡了上千年一般,血色濃鬱,有若隱若現的血絲在玉佩內遊動。
裡麵似乎也沒有蘊藏磅礴的血氣精華,無法被人吸收。
但這樣的一枚玉佩,藏在血池深處,且無法被他毀壞,明顯不一般。
蘇悠研究了半晌,也沒有什麼結果,魚乾也從未見過,表示並不了解。
但這或許是蘊含血蓮教完整法門的好東西。
雖然剛才一番大戰,蘇悠並沒有動用到那邪惡法門,因為他肉身並未崩碎過,但這不代表他不需要,要是日後碰見了生死危機,他能再活一次,甚至多次,那簡直無敵。
血蓮教人人喊打卻長存至今,跟這秘法也有很大關聯。
最後,蘇悠沒有將其扔掉,而是收入了太極圖中,這次他留了個心眼,沒有直接放在身上,如果這枚玉佩上也有印記,可以被人察覺到位置的話,他有可能還會遭遇威脅。
能放在分堂最深處的玉佩,定然很神秘,隻有太極圖才能隔絕一切波動,無法被人探查。
蘇悠倒是希望這枚玉佩是那堂主的東西,不會引來其他人的窺探。
不久後,蘇悠清掃乾淨,將這座山巒都轟塌了,成千上萬斤重的無數碎石崩飛,這片區域被徹底掩埋。
忽然,一股恐怖的氣息自後方來臨,蘇悠瞬間頭皮一麻。
這是,神藏境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