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楊謹玉來到樓下,一眼就看到老公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這個男人她也認識,正是直屬上級張局。
楊謹玉臉上露出笑容,“張局,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真是稀客,我給您泡茶。”
她走到客廳,開始給張局泡茶。
張局平時在單位見到楊謹玉,都端莊秀麗,哪兒見過穿著睡袍的楊謹玉,此時一見,頓時被迷的五迷三道,居然一時忘了回對方的話。
“張局,張局,謹玉跟你說話呢?”彭俊在一旁暗喜,心說自己媳婦確實是個製勝法寶,一下子就把張局魂兒勾去了。
“瑪德,還想讓我給你當狗,以後誰給誰當狗還不一定呢?”
彭俊的想法是,隻要楊謹玉被自己緊緊攥在手裡,他就能夠指使的動張局,說不定還能為他所用。
張局回過神來,臉上立刻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嗬嗬,謹玉啊,看你氣色不好,是怎麼回事,生病了嗎?”
他一邊說話,一邊拿眼神往楊謹玉衣服裡看,恨不得把眼睛裝進去。
楊謹玉微微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心中疑惑,平時張局都對她尊重有加,為啥今天眼神這麼肆無忌憚?
“沒有生病,張局,就有點不舒服而已,不打緊。”
說著,她就要去泡茶。
張局見此,立刻給彭俊使個眼色。
彭俊意會,乾咳一聲,“謹玉,茶就彆泡了,張局和我剛從茶室回來。”
“這樣啊,那行,張局請坐。”楊謹玉隻好重新站起身。
彭俊眼珠一轉說道,“謹玉,張局昨天加班太多,今天身體有點累,我想讓他到咱家房間裡休息一會兒,你來扶張局去房間吧。”
“什麼?”楊謹玉不可思議看著彭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哪兒能不明白,彭俊讓自己扶張局到房間休息是什麼意思,那是準備賣自己的啊。
結婚這麼多年,彭俊一直把自己視為他的禁臠,從來沒有如此過,今天竟然要把自己送給彆人,這個男人怎麼變了?
下一刻,她就想通其中關節,彭俊肯定是為了當選台長的事,和張局達成交易,自己就是交易的一部分。
以前,她心中對彭俊隻有恐懼和厭惡,現在,多了一絲鄙夷,看不起這個出賣自己老婆的男人。
楊謹玉一直不動,讓張局臉上掛不住,他眼色尷尬看看彭俊,打圓場道,“小彭啊,我身體還行,不一定非得在這裡休息,我家離這裡沒多遠,回家也可以。”
彭俊聞言臉色大變,怎麼可能放對方走,對方要是走了,自己台長的位子就爭取不過來了。
他連忙把張局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張局,彆急,我跟她說兩句話。”
說完,又把楊謹玉拉到一邊,聲音冰冷,“楊謹玉,你特麼彆不識好歹,張局關係到我當選台長,今天必須把張局伺候好,要是被你攪黃了,我殺你全家。”
楊謹玉聞言渾身一震,“彭俊,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