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佩岑點點頭,去洗了洗手,跟著王大壯走進彆墅。
王大壯把李佩岑帶進客廳,從旁邊櫃子裡拿出醫藥箱,取出酒精和繃帶,開始給李佩岑處理傷口。
李佩岑的傷口,在胳膊肘上,傷口雖然不大,但傷的位置卻有些尷尬。
她今天穿著一件女士白襯衣,要想處理傷口,就必須把袖子挽起來。
可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挽袖子,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那個王先生,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李佩岑紅著臉說道。
“沒事,李鎮長你彆動,我來就行。”王大壯滿不在乎說了一句,抓住李佩岑的胳膊,就開始往上挽袖子。
他一個大男人,都沒想到這點呢,這女人真是細心。
李佩岑被王大壯抓住胳膊,頓時渾身一僵,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甚至,她心臟都砰砰砰狂跳起來,好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
她總感覺,王大壯的大手,就跟一塊烙鐵一樣,讓她渾身發燙。
王大壯卻沒想這麼多,把李佩岑的袖子挽起來之後,就開始給她處理傷口。
他手法很嫻熟,酒精,藥粉,繃帶,一氣嗬成。
整個過程中,他表現的都很正經,眼睛一直盯著傷口看,目不斜視,讓李佩岑不由高看一眼。
現在的社會,誘惑實在太多,定力稍微差點的男人,恐怕都無法把持自己。
可王大壯卻能做到坐懷不亂,實在難得。
她哪兒知道,王大壯表麵上目不斜視,其實啥都看的一清二楚,隻不過裝的不以為然而已,內心早就激動的一匹。
“好了,李鎮長,已經包紮好了,這幾天你傷口不要碰水,過幾天就好了。”王大壯把繃帶打結,剪掉多餘的繃帶,拍了拍手說道。
“嗯,多謝王先生。”李佩岑點點頭,把袖子放下來。
王大壯收拾起醫藥箱,轉身看向李佩岑,沉吟一下,試探著問道,“李鎮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先生請說。”李佩岑微微詫異。
王大壯組織了一下語言,才緩緩開口,“李鎮長,不知你相信封建迷信不相信?”
李佩岑經過院子時,水缸突然炸裂,王大壯懷疑,這是一種征兆,乃是李佩岑將死之兆。
不過這事兒太過離奇,而且看李佩岑的狀態,容光煥發,一點也不像將死之人。
這樣一來,王大壯如果直接跟對方說,對方可能馬上就會死,估計人家得把自己當成神經病。
儘管有被當成神經病的可能,這事兒王大壯也不得不說,因為,他覺得,李佩岑這麼一個青春貌美的女鎮長,就這麼隕落了,屬實有點可惜。
“封建迷信?”
李佩岑聞言,不由愣了一下,而後鄭重看著王大壯,“王先生,我接受過正規九年義務教育,是堅定的無神論者,絕不相信什麼封建迷信。”
王大壯一陣無語,這女人,還真是直白。
不過,他倒也沒生氣,畢竟兩人第一次見麵,關係並不熟絡,對方有所戒備,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