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沒有熱鬨看了,假意關心了宮家主幾句,又與宮家老祖說了幾句話就自覺的離開了。
就隻剩下宴家的人和宮家的人。
看到蘇璃這麼大方,宴夫人有些後悔了,要是她對蘇璃好一些,是不是就可以借龍珠來用一用,好好的機會被她錯過了。
她什麼時候找到金龍做靠山的?
“溪兒,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蘇璃身邊有一條龍了?”
宴夫人說話聲音雖然小,但其他人耳力都很好,都聽到了。
宮家主猛地看他,“煜溪,你娘說的可是真的?”
要是他早知道卻不告訴他,害得他落到這個地步,他失了顏麵,又丟了胳膊,他怎麼會不怨恨。
宴煜溪臉色沒變,淡聲道“這重要嗎?舅舅想問罪與我?我提醒過表哥的。”
“哥哥,我隻是隨意說說而已,你可彆當真,溪兒還是很關心你這個舅舅的。”
宮家主冷哼道“關心我?我看他就是被一個女人給迷住了,把其他事都給忘了,被人給拿捏住了。”
二長老看不下去了,冷聲道“你自己沒有本事就怪彆人,我們少主眼光就是好,你高高在上還不是要向人家低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宴家主也笑道“大舅兄就彆生氣了,你應該好好休息,我也覺得溪兒眼光不錯,可惜人家看不上他。”
二長老忍不住調侃道“少主太悶了,估計禾丫頭不喜歡太悶的人,她喜歡幽默風趣的,或者和她姐姐一樣喜歡溫潤如玉款的。”
幽默風趣本人宮冥昊,他覺得蘇璃不止喜歡毒藥,還喜歡折磨彆人,喜歡耍彆人玩,她哪懂什麼情愛。
宴夫人扯了扯他的胳膊,不滿自家丈夫這麼說,蘇璃哪配得上她兒子,蘇婉還差不多。
聽到他們兩個這麼說,宮家主被氣到了,“小妹,你也是這麼覺得的?”
說完他才想起來宴夫人在他麵前罵過蘇璃,說她是狐狸精,小禍水。
想到她的長相,與行事作風,他覺得她就是妖女。
他也對蘇婉沒有好印象,覺得她們都是一丘之貉,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在戲耍他們。
“行了,還嫌不夠丟人,我看你這個家主當到頭了,回去,我有話吩咐。”宮家老祖冷聲說道。
他們來了幾百號人,就隻有孤零零的一些人還活著。
海麵也非常平靜,方圓幾百裡的海獸都不敢露頭。
它們對強者有本能的畏懼。
最後,他們三個還是如願坐在龍的背上。
才坐上去,他們差點被風刮走,趕緊掐避風訣。
司澤坐在謝景堯的身後,抓住他的衣服,他非常興奮,“謝兄,這個和禦劍的感受真不一樣,不過我怎麼覺得阿淵想把我們甩下去。”
謝景堯覺得他長進了,這條龍確實不樂意搭他們,估計它隻願意搭蘇璃,勉強樂意搭蘇婉。
他們兩個坐在後頭。
蘇婉和蘇璃坐在龍頭上,蘇璃是躺著的。
蘇婉一手抱著團團和她說話,“看你把自己弄得這麼臟,真的沒事?”
看她有點懨懨的,她很不放心,掐清潔術幫她把衣服弄乾淨,又拿出乾淨的帕子幫她把臉上的血跡擦掉。
“我真的沒事,要是被他打著了我早就死了。”
“那你為何不開心?做這麼危險的事,想嚇死我。”
她不開心自然是想做的事情沒做成,又不能和任何人說。
他們至今都以為她的後手是阿淵。
“說來阿淵是什麼來曆?居然這麼厲害,一條幼龍就這麼厲害了,還會說話。”
“阿姐怎麼知道它是條幼龍?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它會說話。”
她點了點它的角,讓它說幾句話來聽聽,但它就是不開口。
“你看,估計就是個性子悶,脾氣臭的,不像團團那麼活潑好動。”
它不說話,她們也不可能拿著劍逼它說。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蘇璃讓它飛慢些就睡覺了。
看著這壯闊的風景,蘇婉的心情沉靜下來,她盤腿閉著眼睛入定了。
司澤嘀咕道“蘇婉不負修煉狂魔這個稱呼,隨時隨地都可以修煉,阿璃還真愛睡覺。”
“心境開闊了入定正好,阿璃姑娘修為低,很容易累,她需要休息,你自己感悟一下,有思緒了就抓緊時間修煉。”
說完後他也打坐了。
司澤靜不下心修煉,他偷偷地摸了摸龍鱗,他也想近距離看一下龍角,可是阿淵隻讓他們兩個坐後邊。
他要是敢去前頭,它一定會把他拍下去的。
他找了一個位置,確定自己不會掉下去後,就悠哉地吃著石硯齊給的特產。
不知過了多久,蘇婉看到了一片廣闊的天地,她踩在一片軟綿綿的雲上。
她又拿出劍來揮,還是練那套《淩虛天絕劍法》,她雖然領悟了,但還沒有完全學完。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需要循序漸進。
“還是太慢了,你還是太弱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蘇婉心裡有些吃驚,“前輩,是你,你不是在秘境嗎?”
“這不是你該問的。”
蘇婉有些納悶,這麼長時間了他怎麼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