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一些放入嘴裡,才嚼了一下雙眸就放大,又嚼了幾下就吞了下去。
“太好吃!太美味了!怪不得他們一日三餐都吃東西,哪買的?”他自言自語道。
他忍不住又塞了一些進嘴裡,享受得眯了眯眼睛,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
他一時興起,沒想到有意外之喜,他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老者就是林大師,故意在這裡等他們的,他是故意撞他們的,他原本是想撞蘇璃,但她反應很快,往後退了幾步。
他們剛走到落櫻院門前,就碰到幾個與他們同住一個院子的人。
平時他們是互不乾擾,但現在他們都熱情地向他們打招呼。
江映月神色複雜地看了他們好幾眼,想上前和他們說幾句話,但還是忍住了。
雖然看她們姐妹倆不像記仇的樣子,但她又怕她們還在意那件事。
她想多了,蘇婉和蘇璃根本不在意那件事。
蘇璃確實挺記仇的,得罪她的人,與她有仇的她一般當場就報了,不會拖拉,事情過了就過了,她就不會放在心上了。
司澤下意識地跟在她們身後進入房間內,不過被謝景堯拉住了。
蘇婉也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口擋住他。
司澤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她問“你攔著我做什麼?”
“那是她們的閨房,你跟著進去做什麼?”
“以前隻有我們三個的時候,我們不也進過蘇婉的房間?”
那不一樣,蘇婉一般都是打坐,她沒有把房間當做睡覺的地方。
現在還有蘇璃在,她要顧忌的事就多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男女有彆,還是注意些好。”
“你真的想進來?我要沐浴了,你們也十天沒沐浴了,不嫌臟?”蘇璃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
司澤想說修士本來就不用每天都沐浴,施清潔術就好了,非常乾淨也方便。
不過他很機智的沒說,而是說道“我隻是想與你們對答案而已。”
“你有膽子就進我們的房間。”
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從蘇婉和蘇璃重逢後,他再也沒有進過她的房間了,有事商量都是在謝景堯和他的房間說的。
他要是敢進絕對會被打出來的。
“對答案有的是時間,我沐浴休息再說,你們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對,你們也有十天沒沐浴了吧,不去換洗一下,一天不洗澡都很臟。”
他們也是很愛乾淨的好嘛!
蘇婉覺得躺著也中槍,哪個修士像蘇璃一樣,天天要用水沐浴,而且她還覺得施清潔術洗得不是很乾淨,這麼挑剔。
感覺不沐浴就要被她嫌棄了,他們紛紛去梳洗。
知道蘇婉不用休息,等她沐浴好後,司澤叫她去謝景堯的房間商量事情。
第二天早上蘇璃才出現,她把自己寫的答案拿出來讓他們看,隨後就出門了。
知道她是去城裡的煉器室,租煉器室來煉製法器,司澤問道“你不打算休息,研究一下戰術,不拿魁首了?怎麼去煉器?”
“煉製法器的時候也可以想,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這又不是考知識點,臨時抱佛腳是沒有用的,靠的是腦子。”
司澤覺得他被內涵到了,總覺得她在說他不聰明。
“阿璃,那你去吧,有空我就去找你,我也想再升級一下靈劍。”
五天後才公布第二場比賽的成績,第七天,第三場比賽才正式開始。
蘇婉知道因為“天之祝願”的緣故,肯定會有很多人來找他們,她並不想和他們打交道。
直接在門口掛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閉關中,勿擾。”
一直有人盯著他們的動靜,發現他們的門真的沒有開過,他們都非常失望。
殊不知他們並未一直呆在房間裡,而是裝扮了一番,貼上隱身符就出門了。
比賽結束後,評委們和各位長老都集中在一個院子內。
他們分工明確,一部分人改卷,一部分人試符籙的效果。
林大師特意吩咐人把蘇璃的答的辨符題的考卷拿來。
每一份試題要有兩個人批閱過才行,大家沾親帶故的,也是為了防止有人放水,為了公平。
辨符題都是有標準答案的,想動手腳並不容易,全程都有留影石影印他們批卷的過程和試符的過程。
比較公開,沒人會想不開去作弊。
白家長老搶先吩咐侍從道“快,給我高級賽三號匣子,你們可彆跟我搶,蘇婉小姑娘的符籙我來試。”
“你倒是會霸占,我也要看有“天之祝願”的符籙是什麼樣的,開開眼,不和你搶,我們在一旁看著就行了。”秦五長老說道。
羅副會長不和他們搶蘇婉的,她已經悄悄地讓人把司澤畫的符籙拿來了。
她去另一邊試了。
有三張“天之祝願”的符籙,他們不好分配,駱家大長老原本想拿蘇璃的。
但她的試卷和符籙都被林大師拿去了。
尹修雖然想看蘇婉的,但還是選擇陪林大師,看他能不能扳回一局。
要是蘇璃考得差了,他就可以取笑他,說他眼光不好,證明他自己是對的。
林大師才不管他怎麼想的,想打他的臉沒門。
他們幾個人圍在一塊大石頭旁,那石頭堅硬無比,刀槍不入,是用來試符籙的。
白家大長老拿出蘇婉畫的那張有“天之祝願“的符,是一張攻擊性強的符籙。
他仔細看了說明,使用方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