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一顆辟穀丹吃了,辟穀丹經過蘇璃的改良,有療傷的作用。
司澤的手臂被白秋風劃出了一個大口子,他是向他胸口刺去的,司澤用手擋了,手臂就被他傷到了。
不過白秋風也沒有討到好處,他被司澤炸傷了,一報還一報。
有幾個人都後悔和司澤組隊了,抱怨道“你是不是得罪白家了?害我們也跟著遭殃,我們可不想跟著你死。”
司澤和李元昭、黃崎比較熟,隻敢相信他們兩個。
“你這說的什麼話?大家本來就是競爭對手,就算是沒有司兄,他們也會想先淘汰掉你們,說這些,還不如想辦法對付他們,現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時候,我們要齊心。”
有人喪氣地說道“要怎麼對付?對方人數這麼多。”
司澤說道“你們要是想退出我不攔著,彆說這些動搖人心的話,把這些靈草給分了吧,我不是煉丹師,不會煉丹,隻能直接嚼了吃下去。”
司澤用袖子擦了擦靈草,就把它塞到嘴裡,嚼了幾下就吞了下去。
剛吞下去,腹部一熱,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流暢,很舒服。
他們看到他臉色變好了,吃下去沒事,他們也跟著吃了。
黃崎眼眸一亮,“雖然味道怪了點,但吃下去後,靈力恢複了一些,真是好東西,司兄這是什麼東西?”
“是回靈草,作用與回元丹差不多。”
“你懂得可真多。”
“不是我的功勞,是阿璃的功勞,她教我認了一些靈草,讓我以防萬一。”
聞言,李元昭說道“阿璃姑娘懂得真多,難道她會岐黃之術?”
李元昭追問蘇璃的事,司澤剛想說,就想起蘇婉的警告。
他轉口道“阿璃書讀得多,自然懂得多,她很聰明,謝兄書也讀得多,他幾乎是全能了。”
司澤把話題轉移到謝景堯身上,李元昭也不好問得太直白,隻能順著他的話聊。
原本對司澤有怨言的那幾個人,吃了回元草後,怨氣少了不少,覺得跟著司澤還是有點好處的。
司澤也把他們給記住了,暗暗警惕,提防他們背後捅他一刀。
白家大長老終於看出了不妥,他就說中級賽這邊怎麼氛圍怪怪的,原來如此。
白秋風竟然陽奉陰違,他很生氣。
秦五長老說道“你們白家人下手可真狠,雖說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但能不傷性命的儘量不傷,除非有什麼深仇大恨。
要不然不會趕儘殺絕,這樣和邪修,魔修有什麼區彆,那小子得罪你們白家了?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好苗子,彆讓你們給弄死了。”
“要是那小子真死了,也是他命不好,這樣的算計都躲不過,招攬他也沒有什麼用。”風城主說道。
羅副會長說道“風城主未免也太苛刻了吧,幾十個人圍攻一個人,車輪戰,沒有多少人能吃得消吧,這小子有一個優點,他逃命很溜,看來經驗豐富。”
羅副會長又睨了白家大長老一眼,笑道“看來白家看不上這小子,要不然你們白家的弟子不會如此行事,我倒是看得上他,前兩場比賽足夠證明他很優秀。”
白家大長老雖然很生氣但他麵色不顯,沒興趣和他們扯這個話題,胡亂說了幾句搪塞過去。
他們隻是趁這個機會刺他幾句過一下嘴癮。
尹修的眼神從三處秘境中掃來掃去,他最關注的是高級賽這邊。
不過因為蘇璃的那一番話,他又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
還以為是高級賽這邊先打起來的,誰知他們非常和諧,大家都在認真地找靈草。
蘇婉和秦知風說說笑笑,兩人一見如故。
想拉攏蘇婉的人都覺得秦知風很有手段,秦家占了上風。
關曉棠,風嘉柔她們沒商量好要怎麼對付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她們是不敢輕易出手的。
要不是秦、駱兩家和蘇婉結盟了,她們也不會有這麼多顧慮。
“你說蘇璃會怎麼做?他們不找靈草在搞什麼?弄這麼多不實用的工具莫不是她又要做飯了?”
蘇璃讓他們做鏟子、鍋、石臼,錘子之類的工具。
“你不是看不上她嗎?這麼關注她做什麼?想知道,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被他一噎,尹修覺得胸口悶,他哼了一聲,才賭氣地說道“這丫頭太狂妄了,我倒是要看她如何丟人現眼的,她臉皮可真厚。
她姐姐修為天賦如此高,都不敢這麼放話,沒有自視甚高,沉穩低調,她怎麼就不學著點。”
“何必捧一個踩一個呢,就算她做不到也沒有任何損失,不過我對她還是有信心的,要是你看不慣她也不要老是在我耳邊說她的不是。
這樣會讓我很煩的,你去下麵和彆人說吧,我很欣賞她,你再貶低她,我會忍不住對你動手的。”
大家都有事情乾,被分了神,就算在雪地裡也不覺得冷了。
蘇璃把他們拿回來的靈草用雪水洗乾淨後放入石舀裡碾碎,又搓成藥丸。
半個時辰後,她弄了不少藥丸。
“你們幾個符畫了多少張了?”
陳穎道“我們十個人一共畫了一百多張,夠了嗎?”
“可以了,先收工吧,省點靈力,來領藥丸,這叫回靈丸,吃了它就不怕冷,可以恢複靈力,然後我們一部分的人找靈草,一部分的人畫符。
到傍晚的時候,我再弄點吃的給你們吃,養足精神後,帶你們去把他們給乾掉,淘汰掉他們。”
聞言,他們立刻眼巴巴地看著她,期待地問“蘇姑娘,我們要怎麼做?”
晚上,冷風嚎得更加猛烈。
秦、白、駱三家的人走了很久都沒有能走出這片雪地,他們又冷又餓。
就算是吃了辟穀丹他們也覺得沒有勁這時候很容易鬆懈。
外麵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初級賽這邊五大勢力的人都被淘汰了。
“這樣也行,真是狡猾的丫頭。”評委們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