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擅長的事情,就方便多了,與他們更容易溝通。
蘇婉隻畫了一遍,他們都記住了,她非常滿意。
“越高階的淨化符效果越好,你們抓緊時間畫,讓每個人都有淨化符,大家協力渡過這一次的難關,協力護住你們的家。”
她的聲音鏗鏘有力,非常有力量。
原本有些發愁的人聽了她的這一番話後,精神一振,感覺全身充滿力量。
對,那些人敢來踐踏他們,他們就要把他們殺光。
蘇婉又拿出很多噴符槍,“前輩,這是一百把噴符槍,你發給你們的人,用噴符槍效率更高。”
她又給他們示範了一下噴符槍怎麼用。
“好,我這就派人發給他們。”
月巫族族長辦事效率很高,蘇婉給了他希望,他慶幸沐連堂,沐雪瑩把他們兩個帶回來,要不然按照今天的這種情況,他們肯定死很多人。
希望煉丹師們趕緊找到辦法解決魔植,他可不希望他們的家被毀了。
蘇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嚴肅地說道“前輩,我有事與你商量,希望你們配合我們。”
月巫族族長現在不敢小瞧他們,對蘇婉恭敬了不少,他的態度非常謙和。
“蘇姑娘請講,我一定配合。”
蘇婉眸色一冷,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寒光,語氣森森然“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我們要困住他們,一個也不能讓他們逃走。”
聞言,月巫族族長心裡一突,旋即一股愉悅感在心尖蔓延。
他也恨,也想讓那些人把頭顱都留下,祭奠死去的亡靈。
之前他憂心忡忡的,怕他們打不過對方,現在有了蘇婉的幫忙,他有足夠的信心打敗他們。
他很後悔不早點找蘇婉談一談,都是他過於謹慎才錯過了機會。
他已經想好了,過兩天,要是蘇婉還這樣,他就主動找她談一談,開誠布公地談。
經曆一係列的事情後,他悟了很多,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等,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蘇婉也沒有想到這群人會這麼快就來了,原本她想等月巫族族長自動找上門的,可是對方的態度一直讓人捉摸不透,他顧慮太多了。
她那時候是想給他多一些時間考慮,誰知道意外來得那麼突然。
不過幸好這次有她在,她不想再看到和蕉嶺的慘案了。
她一直在想要是那幾天他們四個不出門多好,那樣他們可以救很多人,也不至於隻留下小鮫人孤零零的一個。
月巫族族長聲音有些發顫,目光希翼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想讓我們做什麼?儘管吩咐,我讓他們全都聽你的。”
“你們陣法師有多少個?”
“十五個。”
還是少了一些,不過不要緊。
“那你挑十個陣法師出來,讓他們去找阿堯,阿堯看到他們後自然會明白如何做。”
“好,我這就去安排。”
他吩咐身邊的一個人去辦這件事,他們都有獨特的聯係方式。
月巫族族長非常好奇,很想問她,她讓那些陣法師做什麼?
現在事情那麼多,他隻好按耐住好奇心。
月巫族在這裡生活這麼久都沒有讓人發現他們的行蹤,說明他們有一定的能耐。
他們把司澤、她、謝景堯、溫子軒帶回來一定是深思熟慮過的。目的應該不簡單。
他們為何把司澤帶回來,她不清楚。
但沐連堂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他一直在試探她,她也順勢透露了一些消息給他。
之後,他就提出讓他們去做客,知道她想找蘇璃和司澤,還說回家後,讓其他人幫忙找人。
她懷疑他們是木澤血脈一族的人,想探他們的底,於是就順勢答應。
沐雪瑩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心思,她非常喜歡蘇婉。
她崇拜強者,在她徹底絕望的時候,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
蘇婉猶如天神降臨,耀眼無比,把她從地獄中扯出來,給她希望,安撫她,給她安全感,她非常感激她,也想成為像她一樣厲害的人。
而且蘇婉身上有一股親切感,總是讓她想靠近她。
那群黑衣麵具人真是無孔不入,來得很快,每次都悄無聲息的。
能躲過月巫族的陷阱,防禦,說明他們對他們非常了解。
雖然她不清楚天鳳血脈的人是因為什麼沒有的,但從李薇月口中知道的那些事情上推斷。
天鳳血脈的人消失也與那群人有關,很大的可能是被他們滅族了。
赤族人,鮫人一族,他們的覆沒,他們都見過,都是遲一步就能阻止悲劇發生。
現在輪到了月巫族,幸好這次他們沒有遲一步。
幸好他們這一次他們比那群黑衣麵具人先找到月巫族。
經過前幾次他們順利滅掉赤族人,鮫人一族,他們肯定會放鬆警惕。
一定會全力追殺他們,他們也講究速度,所以他們肯定是全部的人進來。
這群人非常狡猾,要是他們察覺到不對勁,一定會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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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像黑霧一樣可以原地消失,所以他們不能讓他們得逞,必須困住他們,才能把他們一一斬殺。
這就需要謝景堯布局了,用陣法困住他們最妥,這一次定讓他們插翅難逃!
隻是一夕之間,蘇婉就想好了如何對付他們。
如蘇婉想的那樣,那十個陣法師過去的時候,說是蘇婉讓他們過來幫忙。
說他們族長吩咐他們讓他們聽謝景堯指揮。
一個年紀最大,最沉穩的陣法師道“謝公子,接下來怎麼安排?我們要如何做?”
謝景堯溫聲說道“帶我去看你們的防護法陣,你們設置了多少個陣法?陣眼在哪裡?這些信息我都要掌握……”
“謝公子,你要做什麼?”有人遲疑地問道。
雖然他們族長讓他們聽他的,但他們還是很不服氣的。
現在月巫族麵臨滅族的危險,他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除危機,現在讓他們聽一個年紀比他們小很多的一個外人。
他們心裡不舒坦,也不信任他。
有人說道“謝公子,你不是劍修嗎?你剛才問的那些問題涉及我們月巫族的辛秘,這些我們都不能說。”
謝景堯不想與他們說廢話,他的聲音冷了幾分,“我不想與你們說廢話,剛才的話我隻說一遍,我要了解那些情況,才能重新設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