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探險我在深山老林做直播!
“應該是。”佟居安便說道“聽我爺爺說,當時找到孫嬸兒的時候,他們一家人都已經死了,都是上吊自殺的,當時的警署也判定為自殺,但是我們都覺得,孫嬸兒一家人絕對是被人滅口了。”
“滅口的人絕對想不到,孫嬸兒給佟家送了信兒。”白嫿便說道“要不然,隻怕脅迫孫嬸兒的那些人就會找到佟家來了。”
佟居安點了點頭。
“那後來,孫嬸兒背後的那些人抓到了嗎?”
“抓到了。”佟居安點頭道“隻是,那些人依舊受雇於人,至於那個背後的人,就沒有找到了,不過,我佟家的一位長輩算了出來,背後的那個是玄門中人,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沒有露麵,但那位長輩算不出那個人的具體情況。”
說完,佟居安看著沈婉欣說道“另外,那位長輩還算出來表姑奶奶您當年的失蹤跟那個玄門中人有關,而且,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已經……”
即便佟居安沒有說後麵的話,白嫿和沈婉欣也明白了,佟家的那位長輩算出來了沈婉欣已經身亡了。
隻是……
沈婉欣不由吃驚道“佟家還有懂玄學的人,我都不知道。”
“我也沒見過。”佟居安便說道“聽我爺爺說,那位長輩年少時便離了家不知去向,多年後歸家說是要在家中頤養天年,然後沈家出事之後,他便給算出了一些事情來。”
沈婉欣回憶道“這個,我好像聽母親說過,說她的一位叔爺自小便離了家,難不成,是母親的那位叔爺?”
“應該是吧,我記得我爺爺說過,那位長輩按輩分算,是他的曾叔爺爺。”
“那就對上了。”沈婉欣點了點頭,想到什麼忙看向佟居安“你說那位長輩算出了很多事情,那麼他是不是擅長卜算?”
“對,那位長輩卜算很厲害。”佟居安忙點頭道。
“怪不得了。”沈婉欣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白嫿便問道“怪不得什麼?”
沈婉欣便對白嫿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當年回家為母親侍疾,閒來無事的時候在藏書中找到一本卜算的書?當時我還稀奇來著,沒想到家中還有這樣的藏書。”
白嫿想起來,當初沈婉欣跟自己說過的,也正是那本卜算的書,讓沈婉欣習得了卜算的本事。
“原來如此。”白嫿點了點頭,這樣就能理解為什麼沈家會有玄學書籍了。
佟居安便問道“表姑奶奶,您也懂一些卜算?”
沈婉欣點了點頭“幸好當年看了那本書,學了一些,要不然,隻怕我今日也沒有機會來到你麵前,隻能被困在那個地方等著魂飛魄散了。”
佟居安忙問道“表姑奶奶,當年,你是不是被那個什麼玄學之人抓了去的。”
“是。”沈婉欣麵色凝重“若是沒有意外,我知道當年害了我沈家一門的人是誰,就是他當年因為要借我的壽數續命,才將我害了的,我想,我沈家一門的慘禍,跟那個人多半是脫不開乾係的,若是當年那件事情背後就是玄學中人,想來就是他了,隻不過,當年他應該是受了重傷需要閉關療傷,一時出不來,所以便命人綁架了孫嬸兒的家人,讓孫嬸兒害了我全家。”
“是誰?”佟居安忙問道。
“這個,你就莫要問了,我會親自找到她報仇的。”沈婉欣看了看佟居安“況且,你如今也就是個普通人而已,根本不可能鬥過他。”
佟居安慚愧道“我悟性不好,家裡有當年那位長輩傳下來的書籍,隻可惜,我學習了這麼些年,也就能強身健體無病無痛罷了。”
“可以強身健體無病無痛,已經很好了,凡事莫要強求,順其自然就好。”沈婉欣便淡淡的說道。
“是,表姑奶奶,我倒是知足的,總之一切隨緣罷了。”佟居安忙說道。
沈婉欣點了點頭,又問道“如此說來,當年我三哥是躲過了這場災難的,那當年我三哥後來如何了,如今他的後人在哪裡?還有,我聽聞當年是這裡的百姓感念我沈家的恩德,便將沈家這片地方改成了花圃,還種了我娘最喜歡的鳶尾花?”
佟居安歎了口氣,說道“當年,佟家那位長輩雖然沒能算出幕後的那個人,但是,卻算出來那人的目的,那人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沈家所有人的命,當年三叔爺爺雖然躲過了那場災難,但隻要他還是沈家人,那麼早晚都要遭到毒手,所以,那位長輩便用了手段,切斷了三叔爺爺和沈家的親緣線,同時,還在這沈家廢宅的下麵布了一個陣法,便讓人將這片地方建成了花圃。”
“那陣法的目的,便是為了迷惑那人,讓那人認為沈家人都死絕了,不會再找沈家人的麻煩,畢竟被切掉的姻緣線不可能一直斷的,早晚還會重新連接起來的,用那位長輩的話說,親緣是斬不斷的,他所謂的斬斷,不過是暫時的假象罷了,隻有加上這陣法,才能護住三叔爺爺和他的後代子孫。”
“而我們佟家,便會留一人在這裡,做這個花圃的守園人,保證這片花圃不會被挪作他用,好護著這花圃下的陣法,至於您剛才說的那些說法,就是傳出去的一個托詞罷了。”
說到這裡,佟居安歎道“當年三叔爺爺得知家族被滅,氣得幾欲發狂,要親自給沈家報仇,還是家中長輩勸住了他,讓他以保住沈家血脈為先,最後,三叔爺爺便聽從了長輩的意見,遠走他鄉,再沒有跟佟家聯係,至於後來,三叔爺爺去了哪裡,就沒有人再知道了。”
“竟是這樣。”沈婉欣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多謝你們了,這麼多年為了保住我沈家的血脈後人,做了這麼多。”
佟居安便笑道“就像那位長輩說的,親緣是斬不斷的,況且,當年沈佟兩家的關係那麼好,眼看著沈家遭此橫禍,佟家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那,那位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