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卷了東西就想跑,還好被二娃看到了,周總你說怎麼處理?”
旁邊提著棍棒的大漢踹了陳濤一腳。
陳濤委屈巴巴的一縮,但還是挨上了這一覺,看到周蕭,又是連滾帶爬、死皮賴臉地拽著周蕭的褲腿不放,一臉苦相地哀求道“周哥,周哥,我真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知道錯了。”
他還可以為是周蕭讓村裡人盯著他。
錢還不上。
雞樅菌也沒辦法弄到。
等到曾老板找上門來肯定又是麻煩事兒。
陳家三人一商量,陳濤就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打包了行李打算連夜逃跑,根本沒想到村裡人早就提防著他們這一手了。
想跑?
不可能!
被抓回來,陳濤一路上已經是挨了幾棒子了,沒人對他有好臉色。
周蕭借著燈光瞧他,鼻青臉腫的,耳朵上的傷口都滲出血來了,一個“慘”字,現在是不夠形容他了。
“就算我有理由放過你,你說咱這一村的村民該拿什麼理由來放過你?”周蕭一邊說著,一邊拿棍子把陳濤的手給戳開。
村民們群情激奮,每一個人都比現在的周蕭更恨陳濤。
這要不是犯不著惹上人命官司,陳濤能不能活過今晚都是一個大問題。
這時,二娃過來了。
看到周蕭,二娃遞過來一個黑色的皮包說道“周總,這是陳濤那孫子的包,剛才他直接扔溝裡了,以為我沒看著。”
“哦?我瞧瞧。”周蕭很有興趣。
都準備逃命了,還有什麼東西是緊張到必須要帶在身上的。
二娃拿了手電給周蕭照明。
打開皮包,將裡麵的東西全部傾倒了出來。
稀裡嘩啦。
一堆東西從包裡麵掉了出來。
除了常見的手機還有充電器之外,還有一些零嘴和小吃,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的。
最要緊的是,皮包裡麵有一個木盒子。
很顯然,盒子裡麵裝著的東西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打開一看,眾人齊齊“謔”了一聲。
是陳濤的一隻耳朵,用紅綢子包了,放在了這個盒子了。
“好家夥,這都臭了吧。”二娃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好像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當時陳濤的耳朵是跟他的尿液混合在一起的,還以為會把這隻耳朵埋了,或者做彆的處理。
沒想到,居然是直接帶在身邊了。
“扔了吧。”有人建議。
“給他留著吧,古時候的太監,死的時候都要把寶貝一起下葬的。”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聲。
眾人大笑。
把耳朵比作命根子,這說法也真是……難以形容了。
周蕭不是那種特彆會落井下石的人,他最多就是讓那個人沒有翻身的餘地。
落井下石,太沒有道德了。
耳朵給他重新放到了盒子裡,那紅綢子也給他裹上。
“彆讓他跑了就行。”周蕭說了這麼一句。
做錯事情,終究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以前在菌棚下毒,現在又做出這種事情,周蕭沒理由放過他。
但更不會放過他的人是曾老板。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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