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招惹這麼一條狼。
“鄭小姐怎麼知道他被人騙了?”周蕭強作鎮定。
“我有我的渠道。”鄭夭夭笑道,“還是來說正事吧,我來找周先生,是想要求周先生治病的。”
“你身體健康,沒有病痛。”周蕭道。
“你肯定。”
“十分肯定。”
鄭夭夭黯然道“那我為什麼有些時候總是會覺得心臟就像針紮一樣的疼。”
“從中醫來說,可能不是疾病,而是心病。”
周蕭不是胡謅。
“你肯定?”鄭夭夭問。
“十分肯定。”
“你沒看過,怎麼就知道肯定是心病。”
鄭夭夭站了起來,已經開始寬衣解帶了。
周蕭沒避開,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女人的年齡是大了一點,但身材相當好,也十分漂亮,這樣的福利放在眼前,不看白不看。主要也是周蕭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場麵。
誰知道,鄭夭夭解了一半,隻是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內衣的一角,就突然彎腰大笑了起來。
瘋了?
周蕭看向房間裡的另外一個女人。
她好像見怪不怪了,臉色十分平靜。
“做個交易吧。”
鄭夭夭似乎是笑夠了,將衣服穿好,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交易?”
“我可以幫你應付陳家的人,你幫我除掉陳紹。”鄭夭夭道。
“陳家的人?”
“你以為陳紹就隻是陳紹嗎?陳紹是從東江陳家出來的,陳家是東江的土皇帝,沒什麼人壓住陳家,你對付了陳紹,東江陳家不會善罷甘休。就算陳紹是自己出來做生意的,但他代表著的畢竟還是陳家的臉麵。”鄭夭夭緩緩介紹著。
周蕭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鄭夭夭所說的話有些刷新他的世界觀了。
“所以你來找我調理隻是個借口。”周蕭需要簡單捋一捋。
“沒錯。”鄭夭夭看向房間裡的另外一個女人,“但看病的不是我,是她,她叫魏蔓,蔓是藤蔓的蔓。”
周蕭點頭。
鄭夭夭道“我們是好朋友,我陪她來看病,但她的病是特意難以醫治並且十分隱秘的病症。”
“婦科。”周蕭總結道。
“沒錯,你要讓莊北將這個消息帶回去給陳紹。”
魏蔓遞上手機。
周蕭的手機已經開機,魏蔓給他發了一張照片,照片是不知道什麼人偷拍的他和魏蔓一起上樓的照片。
“這是莊北拍到的。”鄭夭夭又說。“另外,魏蔓讓你看病是因為之前懷上過一個孩子,處理孩子的時候沒有處理乾淨,有了一些毛病,這才讓你來醫治的。”
周蕭點頭,看向魏蔓。
他十分確定。
魏蔓沒有生過孩子,甚至可以這麼說,她沒有和男人發生過性關係。
為什麼要這麼說。
周蕭沒問。
鄭夭夭對這一點是十分滿意,她解釋道“整個江陽省就這麼大,能夠和魏濤生平起平坐的人,除了陳紹就沒有了,你除掉陳紹,就憑你現在在江陽省的人脈,將來大有可為。”
“你呢?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周蕭問。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可以說,是我看不慣陳紹的囂張跋扈。”鄭夭夭給自己想了一個理由。
周蕭和鄭夭夭都清楚,這就隻是個理由。
鄭夭夭絕對有其它的目的,但不是針對周蕭的,也不是針對陳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