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蕭心裡還是在意鄭夭夭,免不了又問起了關於她的事情。
“沒錯,鄭夭夭祖上,確實家世顯赫。”林玉良拿出了手機,調出一張照片,問道“去這裡旅遊過嗎?”
周蕭一看,是燕京的故宮。
他搖頭。
林玉良道“她家就在故宮邊兒上。”
“hat?”
難以置信!
“現在還有人能住在故宮邊兒上?”
林玉良笑道“能住在那地方的,已經不是有錢就可以形容的了,得有權有勢。你被她利用,覺得不舒服,其實也不用放在心上,這整件事情若細細算下來,最終得利的還是你,江州沒有了陳紹,許多人都可以大展拳腳。”
這分道理,周蕭自然明白,隻是覺得被人就這麼利用了,抹不開麵子罷了。
“你自己想想,她孤身來到江州,什麼勢力也沒有用,就這麼三言兩語便挑動了這麼大的事情,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手段,能是你現在能對付的?”林玉良又是勸了句。
這是一句天大的實話。
就是陳紹這樣的,對付他已不知道費了多少的腦細胞,更何況是對付鄭夭夭了。
“再者說,能和她交好,就不要為敵。”林玉良語重心長的勸著,“因為女人的報複心遠比男人要重,真正要報複你的話,女人也比男人更容易。”
這倒是。
“不過這理論,你是哪兒來的?”周蕭笑道。
“我女兒教給我的。”林玉良也笑了。
“哦?”
“昨天我偷偷看了她的日記,她把我的鬨鐘向後調了三個小時,誤了一單大生意。”
“多大的生意?”
“約摸三百萬左右吧。”
“那你還能笑得出來?”周蕭反問。
“要我女兒一直開心,這三百萬不要也罷。”林玉良在這事情上倒是果斷的很。
周蕭似乎也有些感慨,微歎了一口氣。
“似乎在發愁?”
周蕭道“要是知道有這麼多的麻煩,我倒寧可在青霞村賺點小錢,過個衣食無憂的日子就可以了。”
林玉良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聽過沒有?”
周蕭點頭。
這話,他當然聽過。
林玉良意味深長道“要是現在的你遇上了以前的你,多半會瞧不起以前的你,以前的你是燕雀,現在的你將要躍上九霄,懷念安定,自是有的,但要說讓你回到初次選擇的時候,我肯定你還是會選擇對付陳紹。”
林玉良言語十分肯定,簡直就好像親眼看到了那樣一幕一般。
這語調讓周蕭堅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