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備用鑰匙,你有吧?”段海的話直接斷了房東剛剛升起了的惡毒心思。
其實就算給了他機會,他也未必敢去做。
房東並不想把鑰匙給段海,一來是他自己有那個心思,二來是怕舒雨晴因此受到什麼傷害,窩囊的人除了窩囊之外,本性還是善良的。
可他又不敢不給。
整個家都靠孫二梅撐著,段海又是段建的弟弟,能不給嗎?
鑰匙到底還是給了段海。
段海注視著房東,笑道“晚上給我留門,說不定,我玩完了,還輪得上你,反正你老婆晚上也不回來。”
房東的眼睛先是暗淡了一下,馬上又亮了起來。
孫二梅那是個半老徐娘,哪兒比得上舒雨晴啊,又漂亮又年輕,要是能睡她一晚,什麼都甘願了!
想到這裡,房東重重點頭。
這還有什麼不情願的,反正有段海挑這個頭了。
這頭段海剛走,院兒裡就又來了一個人。房東認識他,村裡的老光棍了,麵色枯瘦,形貌醜陋,懷裡抓著一個破袋子,房東瞅了一眼,估計有幾萬塊錢。
他來了院兒裡,直接上樓。
果然,去敲了舒雨晴的門,但沒過一會兒,就被打了出去。
房東悄悄上去看了一眼,隻能聽到舒雨晴的哭泣聲,他歎了口氣,下去煮了碗麵上來,放在了舒雨晴的門口,“小舒,吃點東西吧。”
麵放下,人走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這麼大的膽子,也不是所有人都認為舒雨晴是個陪酒小姐,有人拔刀相助,但也有人落井下石。
可憐的舒雨晴整整一天隻是吃了一碗麵,剩下的全部都是吞了淚水。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她已打算好了,明天早上就離開鳳洋縣,也離開江城市,到一個誰都不認識自己的地方去。
手上還有幾千塊錢,夠了!
如此打算著,她漸漸睡了過去。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喝了個半醉的段海開著車來到了大門前,鐵質的大門被他敲得咚咚響。
房東早在等他,一聽到他敲門,立刻出來開門。
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兒,房東微微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勸道“要不先給您醒醒酒?”
“醒個屁,上樓。”
說著,他將兩條繩子遞給了房東。
“等會兒,開了門,直接把她綁在床上,這女人性子特彆烈,彆把咱們自己傷了。”段海打了一個酒嗝。
他也是借著酒勁兒來了,要不然還真不敢乾這事兒。
“可這樣不是……”房東猶豫了。
“怕個屁,等睡了她,給她二十萬就是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錢辦不到的事情?”段建直接拿出了準備好的銀行卡。
二十萬!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想到舒雨晴一晚上就能賺這麼多,房東有些羨慕。
二人悄悄上樓。
到了舒雨晴門前,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屋裡的舒雨晴正睡著,什麼反應都沒有,床邊還放著一隻皮箱,一看就是準備逃了。
二人躡手躡腳靠近了床邊,段建示意房東去綁了舒雨晴,他自己則是瞄向了舒雨晴的一雙玉腿,他是個腿控,還是個足控。
房東緩緩靠近,眼睛瞟到了桌子上的放著的空碗。
那裡是他給舒雨晴做好的麵,麵已經沒有了,碗也洗得乾乾淨淨,整個房間也是乾乾淨淨的。
這是個好租客!
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今天如果得罪了段海,明天說不定就……
房東抓住了舒雨晴的手腕,繩子也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