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種感覺,感覺不乾掉周蕭,就沒辦法徹底除掉綠意。
從景家大宅出來,陳擒虎開車剛到。
“哥,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陳擒虎覺著奇怪,不是要談重要的事情嗎?
陳搏龍笑道“不是一路人。”
“那我們現在乾嘛去?”
“先吃飯吧,反正不管是家裡,哦不對,是陳家,也不管是默沙集團還是景家,現在都和咱們沒什麼關係了。”
“哥,你什麼意思?”
陳擒虎的腦子轉不過來彎兒,根本不明白陳搏龍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怎麼就沒關係了?
現在不是還在合作嗎?
看他迷茫,陳搏龍笑著解釋道“目光,要放長遠一些。”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慢慢你就明白了,咱哥倆現在是無事一身輕。周蕭的仇,你隻能記著了,想報仇可不容易了。”
陳擒虎歎了口氣,道“其實現在也不是很記仇了。”
聞言,陳搏龍暗自皺眉道“爺爺和你說什麼了?”
陳擒虎點頭。
“爺爺說,咱們是一家人,要為家裡考慮。”
“所以呢?”
“地下拳賽不是因為我沒了嘛,我手底下的兩家公司,還有一些股份,被爺爺要回去了。”
陳擒虎唯有苦笑。
“又是陳梅梅挑頭的?”陳搏龍冷聲問道。
“嗯。”
“真是狗屁,我最初就說過,辦地下拳賽根本就不是什麼長久之計,是她陳梅梅非要一直做,現在好了,出了事兒了,首先跳出來的也是她!混蛋!那你現在身上還有錢沒有?”
“十二萬,夠揮霍幾天了。”陳擒虎道。
“留著吧。”
陳搏龍欲言又止。
陳擒虎點了根煙,歎氣道“想想之後發生的事情,真不知道是該謝謝周蕭,還是該恨他,要不是他,我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可要沒發生那些事情,我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在咱家這些人眼裡,居然就隻是一個搖錢樹,有用留著,沒用扔掉,真夠可笑的。”
“從這件事情上來說,他算是個仇人,也算半個恩人,但從立場上來說,我們和他就是仇人,就算陳紹的事情可以不在乎,就憑他陰我那一刀子,這個仇,我就非報不可!”
“這麼說,這次是打算和他拚個魚死網破了?”陳擒虎問。
“要拚個魚死網破的是默沙集團和景家,雖說咱家也有摻和,可就咱兄弟倆現在這個樣子,能算陳家的人嗎。”陳搏龍似乎是在問陳擒虎,又像是已經確信了一樣。
“不說了,先去吃飯吧。”
陳搏龍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