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能沒事兒。
景楚媛雖然不懂商業,但能看得出來家裡的目的,就是想要搶先一步奪走市場,反正是要賺錢,在抗癌藥上沒辦法分一杯羹,隻能從彆的方向先把市場站穩了,這樣等周蕭來爭的時候,就是他們搶先一步了。
這本來沒什麼。
做生意嘛,經常能見到這樣的情況。
隻是,景家即將要推出的藥物,是從周蕭這裡偷竊來的。
一想到這一點,景楚媛就渾身不自在,可也無可奈何。都這個時候了,總不能去找周蕭坦白這件事情,讓他提前推出那些藥物吧!
景楚媛黯然歎氣。
這個世界上整天不痛快的人很多,但因為同一個人而不痛快,就不多了。
彆人都在奇怪這麼一個夏國人何德何能,能讓普林斯頓大學的副校長親自去迎,甚至對方還沒有同意大學的邀請。
陳搏龍卻知道這是意料中的事情,甚至在看到消息的時候,都沒有半分的驚訝,他目不轉睛地瞧著新聞,越瞧越覺得周蕭就像一座大山,死死壓在他的心口。
這裡是華爾街,陳搏龍憑著自己的本事和彆人的舉薦,成功在這家跨國金融集團坐上了一個經理的位置,就這個位置,已經足夠讓很多人努力一生,甚至可能是努力一生都未必能坐上這個位置。
可這個位置和周蕭比起來,還是天差地彆的。
眼看陳搏龍盯著新聞一直看著,金發美女秘書有些好奇了,微微彎腰輕聲問道“經理,您認識這位先生嗎?”
他苦笑一聲,道“當然認識了,就是他讓我在我的國家無處容身的。”
秘書驚訝道“他看起來不像是個壞人。”
陳搏龍道“這種事情,沒有好壞,沒有對錯,隻有勝敗,他贏了,我就輸了,就是這麼簡單。凱瑟琳,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是誰讓我輸了的嗎?就是他,你可能難以想象,這個人連大學都沒有讀過。”
凱瑟琳一聽,果然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你們西方人引以為傲的西醫,治療癌症現在所用的依舊是化療手段,可他卻是從培育中藥入手,從培育到提取,到現在已經可以百分之百治療癌症。這麼說吧,在他的手裡,治療癌症就跟治療感冒沒什麼區彆。”陳搏龍毫不保留地誇讚著周蕭。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將一個敵人捧上天,等到某一天,將他從天上摔下來,看著他重重摔在地上粉身碎骨,一定非常得爽。
凱瑟琳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深邃的藍色眸子裡也仿佛隻剩下了“驚訝”這兩個字。
“你們東方的抗癌藥,我知道,聽說一針就要一百萬美元。”凱瑟琳快速心算著彙率。
還沒算完,陳搏龍卻笑道“在我們那裡,一個療程五萬,三個療程就可以安全治愈,也就是十五萬。”
“美元?”凱瑟琳連忙追問。
“不是。”
“五萬變成了一百萬美元?那些可惡的商人,真是太可惡了的!”凱瑟琳氣得直跺腳。
陳搏龍笑了笑,繼續火上澆油,“不,不,不,一針是一針,一個療程是一個療程,默沙集團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那麼一批抗癌藥,手段確實非常高明啊!”
說著,他長長歎了口氣。
“聽說,好像是因為默沙集團失去了夏國的市場,就從黑市那裡搞來了這麼一批藥物,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經的抗癌藥。相比之下,凱瑟琳,你想想看,周蕭能把抗癌藥賣出五萬一個療程的價格,你說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凱瑟琳麵色為難。
“很難抉擇吧。”陳搏龍道,“先不說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是知道凱特先生的良心,是全撲在美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