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樣的問題。
李成愣了一下,欲言又止道“今天也沒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就和平常一樣,吃了燒烤,燒烤都沒多吃,喝了兩瓶啤酒,就這些,但是……”
“但是什麼?”
“和彆人打了一架……但他沒傷人,就自己摔了個大馬趴,手裡的刀反過來把自己的肩膀上捅了一刀。”李成還是說出來了。
鬼知道這是個什麼毛病,萬一真的是因為彆的什麼引起的,還是說清楚的好。
院長不關心打架的事情,皺眉道“肩膀上的傷口是皮外傷,很快就能好。除了這些,就沒彆的了?”
“沒了。”李成搖頭,著急地問道“院長,我兒子這是個什麼病啊?”
“不知道。”院長搖頭,苦笑道“從醫三十幾年,沒見過這樣的病,做檢查都檢查不出來是什麼毛病。要不聯係一下燕大那邊兒吧,周蕭現在不是在燕京嘛,他這個人最應該擅長處理這種疑難雜症,說不定能從中醫的角度上來看看。”
“那我聯係聯係。”大夫說著。
李成卻苦笑,道“不瞞院長,和我兒子打架的那人就是周蕭,我才想起來,我讓我兒子跪下來給他道歉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跪就不用了,免得跪出什麼毛病。”
“他真這麼說了?”院長驚喜道。
“嗯。”
“那看來是他看出來什麼毛病了,李先生,這我們醫院就無能為力了。”院長滿臉苦澀。
能不苦澀嘛。
從醫近四十年,居然還不如一個毛頭小子。
“就不能再想想彆的辦法嗎?”李成還抱著一絲奢望,想要讓他去求周蕭,他是萬萬不會去的。
今天會放過周蕭,歸根究底是因為那個女人是魏蔓,換成是彆的女人,就算認出來了周蕭,李成都會假裝不認識,非要把事情鬨大不可。
反正這裡是燕京,他的耳目絕對比周蕭的耳目多。
“那你隻能去彆的地方問問了。”院長也不強求,歎了口氣後便離開了。
當了醫生,見慣了生離死彆,對這種事情早就免疫了。
燕京的大醫院就那麼幾家。
協和醫院。
燕大附屬醫院。
人民醫院。
……
跑了一夜,結論幾乎完全相同。
沒有一家能看得出來這究竟是個什麼毛病,幾乎所有人在說起周蕭的時候,都把這個詭異的病歸結到了周蕭的身上。
難道,真的隻有周蕭能破解嗎?
李成快要精神分裂了!
周蕭也是。
一晚上,幾乎沒怎麼睡好,現在更加睡不好了,他的右手完完全全蓋在魏蔓的胸脯上,入手的柔軟讓他心裡的那團火差點兒就壓不下去了。
半夜時就是這個情況了,如果周蕭不是強行用身體來釋放靈力,使自己保持在一個釋放大自然的狀態下,估計在半夜的時候就可能會發生什麼了。
他忍得難受。
殊不知,魏蔓忍得更加難受。
尤其是在半夜的時候,旺盛茂密的大自然差點兒沒讓她按捺不住了,要知道周蕭的靈力本來就具有改變細胞的能力,這些靈力散發出來之後,雖說周蕭不控製它們,可它們也會讓周圍的生物變得相當的敏銳,不光是身體上的敏銳,也包括體內一些因子和細胞的敏銳。
這麼忍了一夜,倒是讓周蕭發現了靈力的另外一個妙用,就是當他處於全身心聚集和釋放靈力的一個循環過程中時,他本人也會被這種大自然的力量所感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甚至可以借助這種力量來洗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