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的?陪睡嗎?”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喝多了就要睡覺,你說陪不陪,如果不是她媽給我爸下藥,也就不會有她了。”景軒陰陽怪氣地說著。
敢情是個私生女啊!
有錢人就是會玩。
小保安小心翼翼地又看了景楚媛兩眼,視線多往女人最隱私的地方瞧,但在看向景軒身邊靠著的那個女人時,眼神頓時變得正直了起來,還是目不斜視的那種。
這就是現在的這個世道,連一個小小的保安都這樣的勢利,也難怪周蕭的抗癌藥推廣如此困難,有人挑頭,自然就會有人因為利益而跟隨。
景楚媛暗暗捏緊了拳,她突然覺得江城真是個好地方,雖然有李鬆那樣的跟屁蟲,但就算是他,也不會這樣的狗眼看人低!
罷了!
她歎了口氣,鬆開拳頭,手伸向了車門。
剛拉開車門,突然,“吭”的一聲,景軒的一腳踢在了車門上!
這一下力量十足,景楚媛被這慣性一帶,不隻手腕被生生拽了一下,身體也不受控製的摔在地上,膝蓋在柏油路上輕輕一擦。
“嘶!”
她沒叫,隻是緊咬著牙,倒吸了一口氣。
膝蓋一定破了。
景軒看著她的狼狽樣兒,哈哈大笑道“景楚媛,這麼客氣啊,怎麼還給我跪下了。”
“我是來找爸的。”景楚媛的下唇都快咬破了,忍著膝蓋上的痛,緩緩站了起來。
“景楚媛,你不是留在米國不回來了嘛,怎麼現在又回來了,還說要找爸?是沒錢了吧?缺錢你找你老弟我啊,我有個哥們,特彆喜歡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聯係聯係,說起來,你還是個雛兒吧,彆到了國外這麼多年,被那些洋鬼子給要了。”
景軒從來沒拿她當姐姐看,在他看來,景楚媛就是個漂亮物件兒,也就是這幾年她一直都不在國內,要不然景軒早把她當成個物件兒送人了。
這就是景楚媛在景家的地位。
景文森從未當她是女兒,也當她是個物件兒。
如果不是因為她有一副好長相,再加上被普林斯頓大學破格錄取,她是不會有機會去國外的,可這一去就是很多年了,除了景文森之外,還真沒有人能讓她回來。
她這次回來,是來報養育之恩的,想著忙活完周蕭的事情,要是讓她嫁給陳搏龍,她也願意,但等嫁過去之後,一切就不由景家人了。
原本是這樣的計劃,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看著景軒趾高氣揚的樣子,景楚媛真恨不得將他解剖了,製作成個人體標本!
她到底是沒搭理景軒,忍著手腕上的痛,再次準備上車。
景軒冷笑,看著地上的血痕,抬腳便欲踹向景楚媛的小腹。
可剛剛抬起腳,還未踹出去,就聽到了一聲怒喝“景軒!你給我住手!”
是景文森。
“爸!”景軒喊道。
景文森快步出了大門,看著頗有些狼狽的景楚媛,臉色陰晴不定。
“這是誰乾的?”他明知故問道。
“是景楚媛不小心,自己摔倒的。”景軒隨意說道。
小時候,他就經常欺負景楚媛,隻要不是什麼大傷口,一般都不會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