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周蕭長長歎了口氣。
二人返回酒店。
白越是伺候周蕭的,也是要盯著他的,回到酒店後自然也是寸步不離。
到了晚上,甚至還睡在了同一個房間。
分明這裡是總統套房,這麼多的房間,隨便挑一個好好睡一覺不可以嗎?
周蕭無所謂。
他睡在床上,床墊很柔軟,被子也有一股奇特的味道,催人入眠。
一覺醒來,第二天早上。
白越比他醒的還要早,已經洗漱完,換好了衣服,並且已經幫周蕭點了早餐。
昨天晚上商量過,周蕭早上想要吃豆漿油條。
住在五星級總統套房吃豆漿油條也就算了,而且他還不吃酒店裡做的,非要讓她去買路邊攤兒的。
這條街上根本見不到路邊攤。
隻能讓人去更遠的地方買。
來回跑了十幾公裡,買來了豆漿油條,又因為趕得太急,勞斯萊斯和牆壁有了一次親密接觸,車門剮蹭掉了一塊兒漆,估計又得不少錢。
現在,周蕭正在吃早餐。
司機趕回來的正及時,豆漿油條正是最合適的溫度。
樊桐宇已經來了。
看著桌上的豆漿油條,還有臉色為難的司機和白越,樊桐宇連連苦笑,他知道周蕭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兒,隻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好伺候。
本想著,送他美女,給他衣食住行都安排到最好的。
沒人不喜歡享受,他肯定也不喜歡,這美麗的姑娘送給他,他總能消消氣了吧。
可無論是這豪華的總統套房,還是這美麗的姑娘,他都沒有用,這姑娘,他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這總統套房的其它設施也沒用過,就隻是用了臥室,甚至連專程放下的昂貴紅酒都沒有碰過。
“周先生,實在是抱歉,這樣把您請到香山,還請見諒。”樊桐宇放低姿態。
“我不是來聽客套話的,來都來了,我總不能空著手回去是不是?都是成年人,這些話就省省,直接說,什麼時候見王新誠。”周蕭十分爽快的說道。
“今天,現在,馬上就可以出發。”樊桐宇仔細觀察著周蕭的臉色,懷疑他是不是暫時妥協。
“那就走吧。”
周蕭一擦嘴,穿上衣服,率先出門。
其他人愣了一下,才連忙跟上,任誰都沒料到周蕭能果斷到這地步。
很多人都認為周蕭是個頑固不堪的人,實際上,他也是最識時務的,來都已經來了,說彆的也沒用,正好見見那位傳聞中的賭王。
王新誠是近年來國內最年輕的賭王,子承父業嘛,他爹就是前任賭王,據說是賭技精湛。
無論做什麼生意,都沒有賭來錢快。
所以王新誠住在香山最豪華的中心地帶,有一套非常豪華的下沉式西式園林,還有一架私人飛機。
畢竟是香山最年輕也最有錢的賭王,手底下的賭場、賭船無數,在外的口碑也相當好,曾花重金支持公益事業,這份公益事業現在也還在持續的進行中。
除了公益事業,王新誠的事業範圍涉及也非常廣泛,所有資產加起來最起碼有四千億!
就算周蕭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還是呆了一下。
想想也明白,樊桐宇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把他弄來香山,會隻是單純為了一場鬥狗嗎?
鬥狗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要贏!而且要贏得漂亮!
對於一個有千億身家的人,錢真的算不了什麼,重要的是一個麵子,就為了這個麵子,樊桐宇可以自掏腰包用一千萬甚至更多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