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安靜的不像是一個鬥狗場,雖然和鬥狗場隻有一牆之隔。
“打了隔音棉。”白越說。
“難怪……”
周蕭還以為是自己的聽力出問題了。
“難怪什麼?”白越跪著泡茶,抬頭問道。
“沒什麼。”
周蕭拿過一杯茶,主動說道“上次說起你師父的那個事情,正好我這兩天有空,要不抽個時間給你師父看看?”
“明天怎麼樣?”白越問道。
“我都可以,主要是看你這邊的時間,不過提前說好,你得來接我,我沒個交通工具,這次來滬市沒開車。”周蕭隨口道。
“行啊!那診費……”白越突然變得猶豫了起來,周蕭的診費可比普通大夫的診費貴多了。
她果然還不知道免費看病的事情。
“到時候看吧,還不知道是什麼病呢,放心好了,就算是絕症,我也能救過來,隻是要真是什麼麻煩的病,診費上就不能給你太少了。”周蕭聽出了她的擔心,也不著急說破這事兒了。
“我也不會差你診費的,這筆錢,你先拿著,到時候要是不夠,咱們再說。”白越生怕周蕭不給看病,直接摸出一張銀行卡遞上來。
周蕭接過銀行卡道“有多少?”
“我的積蓄,具體有多少,我也忘了……”白越泡好了茶,盤腿坐在對麵。
周蕭“哦”了一聲,把銀行卡先收了起來。
這姑娘不怎麼愛打扮,從皮膚狀態上能看出來,也很少用什麼護膚產品之類的,身上的衣服就更不用說了,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她給樊桐宇當保鏢,工資肯定不少,又說是積蓄,銀行卡裡的錢一定可觀,不知道有多少。
“我還以為你會現在看看這銀行卡裡有多少錢。”白越道。
周蕭笑道“錢不夠,可以肉償,我這個人葷素不忌。”
他說著話。
眼睛卻在白越身上各處掃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色狼。
可奇怪了。
上次去香山的車上,就算白越勾引他,他也目不斜視,甚至都不願意伸手去摸她的小手。
現在卻說出了“肉償”這種話。
白越經常會被人這麼盯著看,習慣了,甚至被人盯著看的時候還昂首挺胸,展示著自己的身材,但也會說“你這人真奇怪。”
“男人哪兒有不愛美色的。”
周蕭這話說得十足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