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次也是從國外保人回來?”楊洪波閒著無事,又問道。
“這次不是了,這次是送貨。”小光頭說。
“什麼貨,還用得著咱們這些人?”楊洪波不屑道。
隻要不動用熱武器,他們這些人從某種意義來說就是無敵的,如果是動用熱武器的話,他們的作用就不大了,也沒必要讓他們去送。
小光頭聳了聳肩,搖頭示意他不知道。
上次就是那樣。
到了任務當天才會說清楚究竟做什麼,小光頭當然不會知道。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楊洪波居然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病房裡沒有了聲音。
小光頭也走了。
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
楊洪波下意識看了過去,看著來人,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馬上又收起了那副激動的樣子,淡淡問“你怎麼來了?”
“怕你死了,給你送東西。”
白越非常不客氣。
給他帶了一些換洗的衣物放下,繼續說“師父剛睡下,我就過來了,給你煮了鍋粥。”
說著,將帶來的粥放下。
麵無表情地打開餐盒,將裡麵的東西拿出來。
同時說道“我和周蕭,隻是朋友。”
“我那天拒絕你所說的那個人不是周蕭,是樊桐宇,你去香山調查這個名字就知道,我現在在香山看場子,是賭場。樊桐宇對我有恩,所以我是報恩,為他做事,至於你那天看到的那張銀行卡,那是我的。周蕭說要給師父看病,從我這裡拿走了這張銀行卡,我也不知道他居然是被敏中先生找來了,他要把銀行卡還給我,我不要,那一幕正好被你瞧見了,你誤會了,對不對?”
不用楊洪波解釋他的情況,白越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我很感激你對我的保護,但我們隻是師兄妹,也希望你能正視你對我的感情,有喜歡嗎?你自己想想。”
粥已盛好,話也已經說明白。
“你說這些……”楊洪波囁嚅道。
“是為了不讓你誤會我和周先生,我崇拜他,但不喜歡他,醫院這邊,我已經給你找了專業的護理人員,明天報道,師父那邊還要人照顧,我就先走了。”
白越做事還真是雷厲風行。
扔下東西,正要走,楊洪波喊住她,想著照片赤身裸體的她,再看看眼前的她,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還有事兒嗎?”白越看他不說話,不禁問道。
“沒……沒事兒了。”
楊洪波搖頭。
“那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白越轉身離去。
眼瞅著她離開,楊洪波二話不說,左右開弓卻是連甩了自己幾巴掌,嘴裡還不住的罵著“我真蠢!我真蠢!我真是太蠢了!”
當時是怎麼會被豬油蒙了心,怎麼會認為那照片的上人就一定是白越。
幾巴掌下來。
兩邊臉頰都泛紅了,他這才停了手,看著眼前的粥怔怔發呆。
粥是他最喜歡的八寶粥。
這粥,左英以前常做,還多加了他最喜歡的蜜棗。
師妹是記得他的喜好的。
可他呢,卻做了什麼蠢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