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開,又走了回來。
“昨天那酒,還有嗎?”他問。
“應該有吧,咱倆也沒喝多少,還挺上頭的。”魏蔓說。
“可不是……”
周蕭自認自己是個比較認真的人,身邊躺著個彆的姑娘,他肯定是能第一時間察覺出來的。
可昨天,實在是酒喝多了。
“話說那酒究竟是怎麼來的?”周蕭問。
“就鄭夭夭給的啊,她還神秘兮兮的說,這種酒絕對能讓你這種人大醉一場!”魏蔓學著鄭夭夭的語氣說著。
“我這種人?”周蕭揪著字眼。
“嗯,她就這麼說的啊!”魏蔓道。
周蕭走開。
打算拿電話給鄭夭夭打個電話。
客廳找遍了,沒找到他的手機,想著可能是放到睡覺那屋了。
上樓,悄悄推開了門。
屋裡三人還在睡著,都是迷迷糊糊的,他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周蕭一眼就看到了。
邁過景楚媛,走到床頭櫃前。
周蕭也不想看,可一雙眼睛實在是不由他自己控製,瞥向了床上的彭玉。
她朝著這邊睡著。
這也就罷了。
非常巧合的是,衣服是被撩起來的。
她這件衣服下什麼都沒穿。
畢竟睡了一晚上,這一點,周蕭還是可以確認的。
這會兒,衣服被撩起來,衣服下的春光泄露,周蕭吸了吸鼻子,連忙溜開。
走到門口。
瞧著睡在地上的景楚媛,抱起她,去了彆的屋。
隻是放下她的時候,難免揩油了一把,和彭玉的比較了比較,還是景楚媛的咳咳。
周蕭感慨了一陣兒。
下了樓。
魏蔓已經從浴室出來了,就裹著一件浴巾,在操作著洗衣機。
“喂!”
周蕭叫她。
“咋了。”
“你注意點兒行不行,這可有個男人站在這兒呢!”周蕭說。
魏蔓白眼。
調好洗衣機,上樓去了。
估計是回自己房間去了。
周蕭一邊收拾客廳,一邊撥通了鄭夭夭的電話,打開了免提。
“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喝酒了?”
鄭夭夭看樣子是正在吃飯,心情正好,輕笑了一聲。
“嗯。”周蕭點頭。
“味道怎麼樣?”鄭夭夭問。
“還不錯。”周蕭說。
“喝醉了?”鄭夭夭接著又問。
周蕭沉默了片刻,點頭道“喝醉了。”
“沒有借著醉酒乾壞事兒吧?”鄭夭夭仿佛猜到了什麼一樣,嫵媚一笑道。
壞事當然乾過了,但是都是在迷迷糊糊之中,鬼知道房間裡會這麼亂。
想著晚上的那些事情,周蕭老臉一紅,忘記說話了
沒有說話,當然就是默認。
周蕭居然默認了。
還好,鄭夭夭沒有多想,也沒有追問。
片刻後,接著問道“您還認識我這樣的人?”
“飛雲道長不就是這一類人?”鄭夭夭大方承認,“不過,我認識的是和你有關的人。”
鄭夭夭想著自己是否要把相關的消息告訴周蕭,畢竟這件事也算是事關重大,因為這關係到周蕭的身世。
“什麼人?”周蕭正在刷碗的動作停了下來。
“可能和你的父母有關,我想接著查下去,但有人不讓我查了。不過這次從景軒的事情上能看出來,這條路線是對的。”鄭夭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