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笑道“奶奶請你過去，能站起來嗎？”
“……”
小夕沒有說話。
看到他伸手想要扶自己起來，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勇氣，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然後，轉身就跑！
她是有勇氣，可她忘了，她隻有一個人。
她還是被抓住了。
但抓住她的人，不是陸謹言，是蘇燦。
蘇燦一掃臉上的笑容，失去了耐性的他，抓著小夕的長發直接將她扔到了蘇家老奶奶的腳下。
隨即，又是對著她的腳踝，狠狠踩了一腳！
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小夕卻隻是悶哼了一聲，緊咬著下唇，狠狠瞪了蘇燦一眼。
蘇燦冷笑。
抬起腳，又準備踩斷她的另外一隻腳。
好！
你不叫是吧！
那就打到你叫！
剛要落腳，人群中，有一人跳了出來“蘇燦，你彆太過分了！她隻是個小姑娘，就算咬了你一口，教訓一下就是了，何必下這種狠手！”
“哦？”
蘇燦側目。
打量了對方一眼，笑道“我還說是誰這麼大發善心呢，原來是葉居士，居士是認識這小姑娘嗎？”
“不認識！隻是看不慣而已，我等今天來這裡，是為了給蘇前輩賀壽的，在壽宴上見血，你這當孫子的，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葉居士雖說是在後麵的人群中，看似沒有什麼地位，卻好像要比在場的很多人都更有種一些。
周蕭笑了笑。
蘇燦也笑了，目光掃過眾人，道“我自問比起居士你，還是要更人道一些的，當年屠戮柴家旁係，居士可是首當其衝，我記得居士當時好像是腦疾纏身，因為怕死，在知曉柴遇蘇躲去了柴家旁係後，便親自帶人屠戮，一家七口，都死於居士掌下，那個時候的居士，就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些太過分了嗎？”
聞言，葉居士臉色大變，一張臉漲得通紅，卻無話可說。
是的。
和當年屠戮柴家旁係比起來。
蘇燦所做之事，根本算不了什麼！
“哢嚓！”
小夕的另外一隻腳，也斷了。
這次。
她沒能忍住。
慘叫聲響起，驚得屋頂上伏著的幾隻貓都弓起了背。
周蕭更是皺眉。
可不過半分鐘，隻看小夕的一雙腳居然開始慢慢好轉。
她就在蘇家老奶奶腳下。
老奶奶盯著她，看著她的一雙腳恢複，看著她慢慢站起來，原本渾濁的眼睛裡閃爍出了幾分神采。
“過來。”
她伸手指向小夕。
小夕本不想動，可她的一雙腳卻根本不聽使喚，更加走近了幾步。
“張嘴。”
小夕用力抿著嘴。
可她的嘴，還是不聽使喚的，緩緩睜開了。
老奶奶伸出手指，撥開她的舌頭，看了看她的牙口，微笑道“這小姑娘，是個苗子，年齡也不錯，我看這樣好了，我就收她當個乾孫女，陸小子沒意見吧？”
陸謹言拱了拱手，抬眉笑道“當然沒有，前輩能喜歡她，是她的福分，能跟在您的身邊，這更是她的福分，隻是前輩，有句話，小子不知道當講還是不當講。”
蘇家老奶奶道“有什麼話，你但講無妨，何必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