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周蕭不動聲色。
剛喝了一口咖啡,看著從偏門進來的麵具男,他驟然站了起來!
“又見麵了。”麵具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難聽。
周蕭笑著搖了搖頭,又坐下,“在這裡看到你,我不應該這麼驚訝的。”
“是啊!我也不應該那麼驚訝的。”麵具男的臉上戴著麵具,即便再驚訝,也看不到他的相貌。
“麵具不能摘下來嗎?”周蕭道。
“不能。”
“有病?”周蕭問。
“你看不出來?”麵具男反問。
周蕭搖頭。
麵具男歎了口氣,道“也是,這已經超過醫學常識了。”
“看來不是病。”周蕭道。
麵具男道“是毒,也是蠱。”
這就不在周蕭的治療範圍內了,而且他什麼都看不出來,就好像麵具男的這顆腦袋已經腐爛了,完全不存在一樣。
“我的腦袋,隻有一半兒,還是彆嚇著你們了。”麵具男又說。
他這麼一說。
反而,讓三人更好奇了。
就算再好奇,他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展示給他們看,不合禮數,也讓人反胃。
“你來乾什麼?”
看著麵具男,哈倫微微皺眉。
“我和他,算有些淵源,再說你彆忘了答應彆人的事情,她是死是活,我不管,但在她死之前,彆忘了曾經約定好的事情。”麵具男對哈倫的態度也未見得有多好,語氣冷淡地說了兩句,衝著周蕭微微點了點頭,便走了。
哈倫看向周蕭,似是失去了調侃的興致,道“芙蘭達小姐,周先生,東西……交出來吧!”
這話把芙蘭達說的愣了一下,“什麼東西?”
哈倫垮下了臉。
隻看他拍了拍手,一名金發女仆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她,你認識吧?”哈倫問芙蘭達。
芙蘭達打量著女仆,緩緩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不認識?!”哈倫冷笑,站起身,一腳將女仆踹了出去。
這一腳很狠。
女仆直接被踹飛撞到了牆上。
這名女仆顯然不是能力者,劇烈的撞擊讓她口吐鮮血,倒在地上,連聲哀求著。
可哈倫還不打算放過她。
一腳踩在了她的胸脯上,狠狠踩了兩腳,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低頭拽住她的頭發,使她抬起頭,看向了芙蘭達。
“聽到沒有,她——不認識你!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啊,最討厭彆人說謊了。”
說著。
按住她的頭顱,狠狠砸下。
閆依依閉上了眼睛。
芙蘭達蹙眉。
她聽到了鼻骨斷裂的聲音。
女仆慘叫著,掙紮著抬起頭,連聲喊道“芙蘭達小姐,你忘了嗎?是我啊!是我親自雇傭您和那個古武者去南太平洋的沉船上取東西的!是我啊!我還給了你一筆不菲的訂金!”
果然,是衝著羅盤來的。
芙蘭達苦笑,看向哈倫,“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何苦折磨她。”
“因為我討厭不老實的人。”
哈倫笑了笑。
站了起來,拿白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手,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仆,道“拖出去,喂狗。”
“不!不!哈倫先生,我什麼都說了,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再隱瞞了,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
女仆慌了。
可雙腿已經被兩名大漢抓住,直接拖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