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陪你去吧!”
“不用。”
周蕭擺手。
“放心吧,他們確認我是本人,就肯定不會對我動手的。”
“可他們要是對你動手呢?”閆依依說。
“那他們會死。”周蕭終於喝完了碗裡的湯,放下碗,擦了擦嘴道“花姐,不用麻煩,我這就出門了。”
……
酒店。
包廂。
周蕭已經到了。
隻一個人?
犬養瞧了他一樣,低頭跟在韓信後麵,就像一條狗一樣。
“周先生。”韓信倒是熱情了迎了上去。
二人握手。
周蕭笑了笑,視線在犬養身上掃過。
“這位,沒見過啊!”他直接問道。
韓信道“下人而已,周先生這是……一個人過來的?”
“嗯。”
“那位姓閆的姑娘,怎麼沒一起過來?”韓信直言道。
這就圖窮匕見了嗎?
周蕭嗬嗬一笑,手指想摸一下鼻子來著,強行克製住自己的小動作,微笑道“她忙,江城最近不太平啊,在家裡呢。”
“周先生可真是豔福不淺啊!”韓信微微睜開了眼睛。“請,周先生請上座。”
“不敢,幾位都是古武界的前輩,我末座,末座就行。”
周蕭說著。
居然真的要坐在末座。
還是韓信拉住了他,輕挽著他的胳膊,道“周先生何必這麼客氣,上座。”
真把他壓在了上座。
周蕭也隻能不客氣的坐下了。
韓信在他的身旁坐下,剛坐下便道“周先生,今兒請您過來,實際上是有要事相求啊!”
“要事?”周蕭看向他。
韓信帶著一副虛偽的笑容,笑眯眯道“想讓周先生幫忙診治一位病人,報酬好說。”
他話音剛落。
包房的門立刻就被打開了,一名臉色蒼白的中年男人被帶了進來。
“我徒弟。”韓信道。
“實不相瞞,練功練出了岔子,傷了丹田和經脈,彆的法子都想過了,思來想去,也隻有您這兒能救得了他了。”
“隻要您能救他,我什麼價格都願意給。”
韓信說著。
用力抓住了周蕭的手腕。
看似激動,看似是在哀求,實際上是用龍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先發製人。
但凡周蕭有任何的異動,或者確認他真的不是本人。
就這半招。
足夠讓一個冒牌貨吃大虧了!
周蕭佯裝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抬眉道“我看令徒的傷勢也不嚴重,不如這樣好了,等天下第一武道會結束後,我必定為他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