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朝我扔泥巴,我拿磚頭砸他!
“上帝視角?”餘朵疑問。
林錯點頭,解釋道“如果不是真實體驗,你會相信重生嗎?”
餘朵搖頭“不會,”她是看過不少的穿書小說,但是若不是她自己穿書,她也不會相信,她分得清現實和小說。
而林錯的重生也是如此,一般人並不會往這方麵想,他們也不知道,林錯已經熟知未來。
“所以,”林錯說“我現在要去公司,讓他們徹徹底底的把這餌咬死了,如此才能把魚吊起來。”林錯說。
“嗯,那我跟你一起去。”餘朵道。
林錯說“你當然要去,不然他們又怎麼會向你投餌呢。”
下午,餘朵一個人回了學校,林辰溪立刻上前來關心“餘朵,怎麼你一個人回來,辰瑾呢?”
餘朵欲言又止,一副剛要說,但似乎又意識到事情不能說的樣子。嘴巴張了張,最後說道“他有些事情要處理,”說完,臉上還帶著一絲憂愁。
林辰溪也沒再多問,而是說“如果有什麼地方我能幫上忙的,你儘管說。”
餘朵點點頭,一臉感激的看著林辰溪“謝謝你,你人真好。”
“你再跟我道謝,我可不會幫你了。”林辰溪說道。
餘朵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林辰溪回了座位,餘朵坐在座位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前排的張璐轉過頭來,看著餘朵,說“林辰溪對你似乎特彆的好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一個女生這麼熱情,這可是連方娜都沒有的待遇。”
“方娜?”餘朵疑問。
張璐說“你剛來,不知道吧,方娜,我們學校校花,隔壁班的。五班,家裡開公司。和林辰溪是門當戶對呢。兩人是公認的校園情侶。”
“是嗎?”餘朵驚訝。
張璐點頭“可不是,不過現在方娜恐怕要著急了,你對林辰溪可是特彆的。”
“你們家是做什麼的?”餘朵跳過張璐的話題,突然問道。
張璐愣了一下,一臉驕傲的回答“我爸爸是集團高管,我媽媽是醫院主任。”
餘朵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說“也是工薪階層啊,那你爸爸一個月拿多少工資?”
張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說“我爸不是普通的職員,他是高管,他不拿工資,年底分紅。”她這話帶著一些急切。
餘朵點頭,然後說“你爸能力一定很厲害,不然公司也不會升他當主管。”
餘朵這話雖然沒錯,但是在張璐聽來,卻怎麼聽,怎麼彆扭,為什麼從餘朵話裡說出來,總感覺他爸就沒那麼高大上了。
“我爸不是什麼主管,他年底就要升級成為公司合夥人了。”張璐說道。
餘朵道“哦,恭喜啊,”她的表情非常平淡,沒有一點波動。
張璐想生氣,但是又不知道氣從何來,這種感覺,就像吵架,你說了一堆話,對方回你一個“哦,喝水嗎?”
這不會平息怒火,隻會讓怒火燃燒得更旺盛。
餘朵才不管張璐的怒火旺盛不旺盛,她在想,林家或者林辰溪,到底會怎麼給她拋這個餌。
可是,她不想和張璐計較,他們兩這梁子卻是徹底的結下了。
放學,餘朵慢慢悠悠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教室裡的人都已經走完了。
她站起身,也準備走,隻是剛站起身,教室門卻突然被砸了一下,發出巨大的響聲。
餘朵抬眼看去,幾個神情囂張的女生走進來。
他們看到餘朵,直接朝她走來。
“你就是新來的轉學生。”
餘朵歎了口氣,對方五個人,人數上不占優勢,但是那五個女生,看起來囂張,卻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餘朵倒是不害怕,也不慌張,點了點頭“我是,你們有事嗎?”
“聽說你很囂張啊!”為首的女生一腳踹翻了餘朵前麵旁邊的桌子。
餘朵瞪大了眼睛,眾人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卻不想聽到她接下來的話。
“這桌子你要自己搬回來,我可不背這鍋。”餘朵說。
女生向餘朵投去異樣的目光,似乎很不理解餘朵的話。
餘朵好心的解釋道“這位置的同學你認識嗎?你這樣隨隨便便就把他的桌子踢到,他惹你了?明天他來了,你怎麼跟他解釋?”
女生瞪大了眼睛,似乎真的很不理解,她們這架勢,顯然就是來找茬的,可是,餘朵看著絲毫不害怕的樣子。
不僅不怕,還一臉無所謂。
“轉學生,你很狂啊,是仗著有林辰溪給你撐腰嗎?”女生瞪著餘朵。
餘朵道“我說你們至於嗎?就為了一個男人,就讓這麼多女人前仆後繼的,你看看你們幾個,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家世也不差吧?何必就為了一個男人,變得跟個潑婦一樣,值得嗎?”
“你罵誰潑婦?”女生一下子變了臉色。
餘朵處變不驚,說道“你聽話了,能不能聽重點,我是在誇你,樣貌和身材這麼好,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男人自降身段。”
“林辰溪他不是普通人。”女生說。
餘朵道“再不是普通人,他也就是個人。總不能是天仙吧?”
“你說你們爸媽,從小把你們金尊玉貴的養大,學舞蹈,學鋼琴,難道就是最後為了取悅一個男人嗎?”
餘朵說完,看著女生們的表情,一愣一愣的。
“要不坐下?好好聊聊?”餘朵指了指周圍的空位。
女生卻突然像是反應過來,然後瞪著餘朵“差點被你繞進去,你說的這麼頭頭是道,不也是上趕著去倒貼林辰溪。”
“誰給你傳的這個消息?”餘朵問。
女生說“哼,敢做不敢當?我告訴你,你識趣點離林辰溪遠點,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
餘朵見她們油鹽不進的樣子,說道“遠不了,他座位就在旁邊,你是能夠讓他換班?還是讓我換班?”
“你彆給臉不要臉!”女生氣急,抬起手就準備給餘朵一巴掌。
餘朵動作比她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給了什麼臉?啊?什麼臉?”餘朵一把甩開她的手,眼神變得冰冷。
勸得住的勸,勸不住的就算,算賬的算。
“你們在乾什麼?”教室前門傳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