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打電話讓家裡的管家過來,隨便扯了塊桌布把白若雪全身裹緊。
同為女人,她真的很不能理解,堂妹為什麼要用那麼惡毒的方式對付權曦。
要不是權曦讓人守著這個休息室,現在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
…
此刻權家,
權鷺醒來後,看到坐在床邊的路懷遠,怔了幾秒。
路懷遠看她的眼神帶著審視,目光淡漠得如在看陌生人。
她心口一窒,想開口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權鷺隻記得讓服務員把一杯果汁送去給權曦,她盯著權曦喝下才去新娘休息室的。
可最後…
她突然頭痛得厲害,眉心深擰。
“路哥哥,我怎麼回來的?”權鷺心裡慌亂,麵色煞白,一臉茫然地看著路懷遠。
路懷遠心底的懷疑瞬間消散,甚至自責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想權鷺。
他歎了一口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路懷遠低估了岑瀟手段。
沒想到這次他和權鷺都栽了,沒被圍觀,但照片卻放在了婚禮現場的大屏幕上,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
剛才他接到父親的電話,權曦沒有任何表示,提前離開婚禮現場。
“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路懷遠起身,雙眸溫和,輕握了一下她的手。
權鷺腦海出現了某些畫麵,臉瞬間爆紅。
她想起來了,在浴室裡……
權鷺手攥緊,隻覺得難堪,並沒有一絲喜悅。
她當時雖然是半醒的,但仍記得路哥哥在她耳邊喊的是權曦…
權鷺心裡如被灌進了冰塊,全身血液霎那間凝固。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權聞知開門徑直走到床邊,抬手就狠狠地甩了權鷺一巴掌。
“權家的臉麵都讓你丟儘了!”他扔下一句話,氣衝衝地大步離開。
時雪衝進來護著女兒,眼淚簌簌而下。
不想女兒走她的老路,所以她才竭力培養女兒,自強自立。
可今天過後,整個長留市的人都知道,她的女兒搶了姐姐的未婚夫。
那些曖昧不清的照片,特寫拍出來的痕跡,都讓人浮想聯翩。
時雪擦乾眼淚,神色狐疑“鷺鷺,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跟懷遠衣衫不整地從同一個休息室出來?”
“你知道外麵都傳開了嗎?”
權鷺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疼,全身都難受得厲害。
她此刻才反應過來,中計了。
權曦在洗手間就是故意激怒她的,不然她也不會失去理智再次動手。
“媽,是權曦害的,她故意……”權鷺簡單把在洗手間的事說了。
她還全盤托出了風盈盈和岑瀟的事。
時雪握緊她的手“你為什麼不早說?
今天的婚禮就算沒有權曦挑撥,岑瀟也不會放過你的。”
權鷺不明所以,這跟岑瀟有什麼關係?
上次的事明明是岑瀟主動入局的,她隻不過利用了白若雪而已。
“你膽子也太大了,真以為岑瀟隻是一個花花公子嗎?”時雪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權鷺眸底閃過一絲冷光,所以權曦和岑瀟聯手了?
風盈盈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