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奶奶拍了拍心口,瞪著自己的老伴。
以前長期身居高位,這種壓下屬的氣勢全用到孫子身上了,可惜不管用。
段雁洲輕嗤了一聲,邁開長腿離開。
剛打開門,白若雪正準備敲門,看到他時眼睛瞬間亮了。
段雁洲向她點點頭,讓開讓她進門後,抬腳就離開。
…
長留市各大屏幕,除了循環播放電影宣傳,還有宣傳畫展的。
國內三年一次的國畫評選大賽開始。
熱度跟電影不分上下。
這次畫展後還會舉辦頒獎晚會,邀請了明星,歌唱家,舞團等上台表演。
權鷺也被邀請了。
在各個平台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情況下,舉辦方並沒有臨時刷掉她的演出。
因此雙方的熱度一直攀高,不分上下。
不過在頒獎禮開始之前,先辦了畫展,讓大眾一飽眼福。
慕容浣搬回她原來住的公寓,拒絕見任何人,隻允許醫生上門檢查身體。
阮髓每天都跟著醫生過來,不過都見不到她。
畫展開始當天,慕容浣出現在展廳。
她的畫也被展出了,是畢業作品,當時送老師當紀念的。
這次的畫展,彙集了夏與國各個風格的畫家。
慕容浣以前每次都會來。
風荊白和阮髓同時出現在展廳,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一個是風氏總裁,一個是阮氏集團的現任總裁。
且這兩個集團還是死對頭。
風氏主要經營醫療美容,阮氏則是醫學護膚。
“嘖,看來今天有八卦。”時傾拉著權曦過來。
她是來湊熱鬨的。
以前的經紀人給了她兩張的票,所以就把連續幾天窩家裡玩遊戲的權曦帶來了。
權曦眯著眼睛,順著好友的目光看過去。
兩個男人跟在一個年輕女孩後麵,有點詭異。
“那是慕容浣?”
“應該不是,慕容浣已經快二十年沒露麵了,不可能還那麼年輕。”
“讓風荊白和阮髓兩人甘願當跟班,這個女孩不簡單。”
“像…太像二十二歲時的慕容浣了。”
“……”
權曦腳步頓住,若有所思地看向前麵並排走的三個人。
時傾手動把下巴合上,吃瓜吃到好友頭上了?
但…不可能吧?
那個真權曦的母親?
“風荊白!”
門口傳來突兀的吼聲。
風盈盈扶著一個貴婦走進畫展。
“風荊白的妻子也來了,這下熱鬨了…”
“上次風夫人這麼沒風度,還是二十年前。”
“這是來抓奸?”
人群中的議論聲話題一轉。
時傾聽八卦,耳朵快跟不上腦袋了。
啥三角關係?
“葉溪?”慕容浣轉身看到那個貴婦,猶豫了一會兒才叫出名字。
風夫人看到她的臉,瞳孔劇烈緊縮,往後退了幾步。
風荊白看向女兒,遞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你是誰?”風夫人指著慕容浣,眼底滿是驚恐。
人流慢慢往他們這邊彙集。
大家都側著耳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