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阮髓眸底沒一絲情緒,好像在說一個陌生人一般。
慕容安捏著杯子,“啪!”捏碎了。
阮玉?
他想過很多人,唯獨漏了她。
以前的外務部部長,心思竟如此歹毒。
慕容安“用她的子宮做實驗,是你還是她?”
“她。”阮髓坦然地道。
他把慕容浣保護起來,並讓研究團隊用了二十年的時間讓她蘇醒過來。
不奢望她的感謝,隻想看她肆意的活著。
慕容安冷哼“彆以為我們慕容家會感謝你。”
“要不是阮玉,她不會有此一劫。”
至於權聞知,慕容安不想臟自己手處理他。
他不信堂妹會跟那個人有牽扯。
“不需要。”阮髓沒喝茶,說完驀地起身離開。
當他為家族妥協娶妻生子時,他就沒資格站在慕容浣身邊了。
之前去畫展不過是怕她身體還沒好完全。
慕容安在他離開後,給保鏢發了信息,讓他們把阮玉抓過來。
阮髓沒打算出手保阮玉,已經表明了自己立場。
兄妹倆,一個救人一個想殺人。
他不急,一個個來。
半個小時後,阮玉已經被扔在茶室裡。
她此刻有些狼狽,穿著真絲睡裙,脖子上滿是吻痕。
保鏢把一段視頻轉發給慕容安後就退出茶室。
“阮女士,好久不見。”慕容安輕嗤了一聲,眼底滿是嫌棄。
離婚又被家族拋棄,阮玉手上的人脈能夠乾什麼?
阮玉沒認出他“你這是綁架…”
她全身顫抖著,抱著手臂癱坐在地上。
今天她找了些男模放鬆,沒想到會被突然闖入的人帶來這裡。
“綁架?”
“阮女士,你是不是覺得慕容家的人手段太軟,不足以威懾到你?”慕容安笑著可笑意卻不達眼底。
阮玉渾身一僵,瞪著他,慕容家?
“巴圭洲有很多實驗室,我相信洛克應該對你很熟悉了,用起來也方便。”慕容安此刻眸底隻剩陰鶩。
阮玉心底卻一鬆,她跟洛克有點交情一點不擔心會被折磨。
可她不知道的是,洛克自身難保,怎麼可能保她?
慕容安把她的神情儘收眼底。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她毫無防備地被送到實驗台。
“是不是以為這就完?”慕容安淡漠地道。
阮玉瞳孔劇烈收縮,沒敢回一句。
…
此刻權家,
時雪坐立難安。
慕容浣竟然是慕容財團的繼承人,且已經接手了財團。
她心裡徹底慌了。
剛才打電話給阮玉,那邊已經關機,而且還定位不到。
公寓裡的電話倒是有人接,卻沒人說話。
阮玉出事了…
時雪既開心又擔心。
“媽,你在家?”權千鳴拎著一個背包,大步走進主樓的客廳。
時雪嚇得拍了拍胸口“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心臟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
“我按門鈴了,沒人開門才自己輸密碼進來的。”權千鳴狐疑地看著她。
平常這個時候,她早就去美容院了。
時雪沒理他,劃開平板看新聞。
慕容浣的新聞已經登上了兩個頭條,娛樂圈和財經圈。
“媽,我姐為什麼要去接那樣的電影?
我的同學…”權千鳴頓住,忍著沒說出那樣汙穢的詞。
他引以為傲的姐姐,怎麼變得那麼快?
現在他都不敢跟同學提起權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