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得好舒服啊!咦,太陽都起來了,你居然不叫我。”
“嗯?怎麼了?”
“你裝,你接著裝,裝給誰看呢?”
“這裡除了你,就是我。不給你看,就是給我自己看嘍!”
“不要臉,真不知道我那時候,怎麼瞎了眼嫁給了你。”
“可能是你同情我吧!我那麼可憐,你的善心發作了,然後走不動路了。之後呢,被我帶回家當媳婦了。”
“略略略,真不要臉。”
“我已經賴上你了,你這輩子是跑不掉了。下輩子,我也要找到你,賴上你。”
“以前沒看出來你不要臉,現在這是無臉人了呀!”
“嘿嘿。”
“好了,好了,起來了,再不起來都中午了。”
“嗯,起了,起了。”
有時候開開玩笑,是為了在這一天,能有一個好的開始,能有一個好的心情。
有時候懶懶被窩,是為了在這一天,能讓她多睡一會,多眠一時。
有時,事不急,無急事,那為何要早早的吵她起床呢?
多睡一分,又怎樣?
多睡一會,又如何?
多之不多,少之卻也少。
一顆迷夢的心,一顆迷伊的塵,說再多,也難語明其中之情。
一情迷,一情墜,一凡夢,一凡生。
我看著世界,卻迷於眼前。
我謀劃未來,卻難脫當前。
我不知,夢在何方?
我不知,情在何處?
但是,卻知道她在這,我也在這。
有時候能說的,僅僅隻是順其意而為之,不去斷其話言,不去亂其心性。
有時候其實都懂,都懂。
說的再多,也不及心已知,意已明,情已深,墜難脫。
起床後,又是一天的忙碌,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去之去,歸之歸,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