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是直播間異常,已經有鬼去搖房管來查原因了。說起來最近房管的數量變多了,工作時間也變長了。以前7個工作日才能解決的問題,最近當天就能解決了,誇一誇。
主播的能力類似再生和恢複,據我了解,確實是有兩位邪神大人擁有這種能力的,說不定就是其中一位!我心中已經有人選了,今天就把這話撂這裡,等著開盲盒!
主播的積分怎麼掉下去一大截!少了三萬多!他肯定是研究一晚上,兌換了大殺器!我們等著看遊戲白天的好戲吧!
單純睡了一晚上好覺的陸黎,走進電梯就碰到了駱嘉白。
駱嘉白直揉耳朵,“我要耳鳴了,到現在腦子還嗡嗡地吵。”
陸黎好奇道,“哪裡有聲音?”
“你沒聽到昨晚有個女人在哭嚎嗎?我已經兩個晚上沒睡好覺了,你看起來倒是容光煥發的……積分商城沒有隔音耳塞啊,你睡眠質量這麼好?”駱嘉白打了個哈欠,身體搖搖欲墜,看起來站著都能睡著。
陸黎搖搖頭,“我沒聽到。”
柏斯雖然不睡覺,但是存在感很低,基本沒有聲音。他每晚都入睡很快。
駱嘉白仔細描述,“一個女人邊哭邊拍牆,哭得很痛苦,像是在求救,但是仔細去聽又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你說奇不奇怪。”
四個人陸續走進電梯,兩男兩女。
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湧進來,駱嘉白閉上嘴,捂著鼻子扇了扇風,“你們受傷了不趕緊換藥嗎?”
選擇投靠齊鳴達的女組員叫祝月,另一個已經落單的女玩家叫簡瀅瀅,原本和她抱團的男隊友沒熬過上一關,死了。
簡瀅瀅掛著兩個黑眼圈,站在電梯裡絞著手指掙紮了半天,選擇走向陸黎和駱嘉白。
祝月一進來就虛弱地靠著電梯牆壁,滿臉死氣,“兌換了藥,但是整隻手都沒了。藥隻能勉強阻止傷口潰爛,讓我死得沒那麼快而已。”
上個關卡,門把他們分開,簡單做了個分組。
還不知道其他組具體發生了什麼,陸黎看向她用身體擋著的陰影,隻看見一個光禿禿的胳膊,繃帶不太專業地纏了好幾圈,滿是血痕。
祝月稍微動一下,就有鮮血滲出繃帶,看起來傷勢格外慘重。
簡瀅瀅的身體沒有殘缺,行動自如。
她挨著駱嘉白站,說話時眼睛卻看著陸黎,聲音怯怯的,“我能加入你們嗎?”
駱嘉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能。”
陸黎說,“我們不組隊。”
“我。”他指了下自己,又指了指駱嘉白,“和他,我們都是不組隊的單人模式,你也可以選擇玩單人模式。”
駱嘉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他攤手,“抱歉,我們是偶爾會聊聊天的孤狼。”
簡瀅瀅的臉色煞白了幾分,沒再說話。
瞥了眼簡瀅瀅,齊鳴達眼底閃過一絲陰狠,上前譏諷陸黎,“原來你還活著?我直播間的排名重新變成第1,還以為你已經被玩兒死了呢。”
陸黎不在乎排名,隻在乎一件事,“你收到係統通知了吧?我沒開掛。”
齊鳴達表情扭曲了下,他自然是看到了那條高高懸掛在自己直播間的係統通知。
紅色通知來回滾動了足足10個小時,簡直是對他的挑釁。
電梯門打開,冰冷的機械音打破火藥味兒十足的氣氛。
3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