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白蹲下來,想去摸他的傷口,手卻穿過了對方的身體,於是他輕聲說,“再等等。”
“最好的都在最後。如果不是今天,以後你也會有家的。”
有個穿著工作服,看起來剛匆忙下班趕來的女生快步走來。
她拎著潮濕的雨傘按住了大狗已經被拎起的籠子,“你好,這隻狗是你們在隔壁那條街撿到的嗎?”
“有人私自販賣寵物運輸,這是攔車後救下的。”
“是他。”女孩看著籠中突然站起來的狗,鬆了口氣,“一周前,我也是在這樣一個下雨天見到他的。”
“他的家被雨水衝爛了,那天晚上我打傘帶他走到能避雨的地方,離開了一會兒去給他買吃的,再回來時他就不見了。”
“之後的每天,我都會去他被雨水衝爛的家裡找,但是沒有找到,原來他在這裡。”
籠子重新放回了桌上,籠門打開。
“你願意領養它嗎?”
“如果它選擇我的話。”另一個嶄新的籠子靠過來,也打開了門,“它體型太大了,我還專門去買了一個航空箱。”
她朝大狗輕輕招著手,“你願意自己進來嗎?”
“願意跟我走的話,你就有家了。”
大狗尾巴高興的左右搖擺,重重拍打在籠子上,衝向了打開的門。
他的回答是
當然。
活動已經結束。
辛苦忙碌了一天的活動人員發現包裡多了一遝厚厚的現金,有大量的紅色鈔票,也有藍色和綠色的。
紙幣有新有舊,像是臨時拚湊起來的。
“這不是我們的。”
“是誰給的錢?”
現金下壓著一張紙條。
聽說基地資金緊張,還有不少動物沒有找到領養的主人,需要由基地承擔開支。希望這筆錢可以幫忙支撐,渡過難關。
來自一位剛告贏了黑心寵物醫院的熱心市民。
另其實本來沒有這麼多錢,但是我給你們塞錢的時候,被現場的其他人看到了,都跟風往包裡塞錢,所以這筆錢才有零有整。
駱嘉白的手環震動。
他收到了一條陸黎發來的消息,於是招呼米瑞拉。
“陸黎在商場外麵,他讓我們順著這條街,往最近的一所大學走。”
駱嘉白還在研究這條消息,“陸黎說他身邊有個朋友,這個朋友比較害羞,可能會一直穿著黑色長袍擋著臉。這是什麼意思?”
“陸黎還有什麼新的朋友嗎?”
米瑞拉肩上一輕。
芬尼突然腳滑摔下來,被米瑞拉抱住後,他露出恐慌的眼神,緊急轉動大腦。
完了完了!
隻有他知道這位“新朋友”的身份!
這到底是該跟去,還是不該跟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