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彆說,戰梟城還真是個大方的金主,有一次咱們正聊天呢,你忽然就沒了動靜,嘿,當時我就猜測你的金主爸爸來了。”
想起以前的事情,孫景颯露出曖昧的笑“一直到後半夜你才給我回複,你倆這戰況,夠激烈的!”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金主爸爸呢?滿足金主的一切要求,是情婦的基本素養,嗯,我很敬業的。”
江芸媚一邊盯著電腦操作,一邊隨意說道,神色很是平靜,似乎對以前的事已經不在意了。
倆人都不知道,她們這番對話,被站在牆外的戰梟城聽了個十全十。
聽到這倆人如此算計過他,甚至還用他的信用卡套現做投資,而且還做得風生水起,他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就像三河說的,放眼整個北城,敢這麼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套路的,恐怕就隻有江芸媚了。
她這情婦做得確實儘職儘責,不止在床上很是風情萬種,花起錢來也相當不手軟。
他查過她的賬,有買名牌包包和首飾,也有買過豪華品牌汽車,甚至還買過價值百萬的黃金。
但這些對他而言並不算什麼,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他給她花錢,也是理所應當的。
現在這麼一聽,他終於反應過來。
她花千萬買的豪車,似乎隻開過一次,就沒再看到過了。
她花百萬買的黃金也似乎從沒拿回來過,他看到的,隻有幾件看上去樸素的小金飾。
現在這些謎團都解開了,那些東西的下落也都捋清楚了,嗯,都套現做投資了,而且賺了個盆滿缽滿肥得流油。
這個小丫頭,到底還藏了多少秘密不讓他知道?
既然她的能力如此卓然,為什麼還甘願給他做情婦?如果沒有柳瀟瀟的事件,那她,是不是會永遠留在他身邊?
永遠?
當腦海裡閃過這個詞語時,戰梟城的眼神忽然變得柔軟起來。
“可是媚媚,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以你這實力,哪怕離開江家,也能出人頭地養活自己,乾什麼要給他做情婦嗎?你彆告訴我是真愛啊!”
正好孫景颯也提出了這個疑問,今晚月色正好,她忽然有些八卦了。
戰梟城忍不住豎起耳朵,屏氣凝神的等待江芸媚的答案。
真愛?她對他是真愛嗎?因為愛他,所以才收起翅膀甘心依附在他身邊,做個小米蟲,做個小女人?
院子裡的江芸媚沉默片刻,自嘲一笑。
“我與他的第一次見麵就是在床上,他待我毫不憐惜,甚至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掐著我的下巴,說我下賤,說我放蕩,說他就喜歡我的不知廉恥,而我明明怕得要死,卻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任由他羞辱。”
江芸媚的聲音有些沙啞。
“那時候的我才剛十九歲,我幻想過許多種未來,卻獨獨沒想過走上這條路,所以颯颯啊,你讓我怎麼愛他?我哪有什麼心甘情願?不過就是十九歲的小女孩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裡罷了。”
“所以,我從沒愛過戰梟城,而他,也從沒愛過我,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而且你知道的,他的白月光是柳瀟瀟,那個能在自己肚子上捅刀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