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帝少神秘妻!
江芸媚從沒覺得這麼解氣過。
在江家那麼多年,她都是卑微到塵埃裡,動輒卻還是被辱罵毒打,她越是伏小做低,就越是被欺淩得慘。
但現在,當她挺直了腰背,不顧一切與江正華夫婦撕破臉後,他們反而不敢再那麼欺負她了。
當然,這得感謝戰梟城給她撐腰。
江芸媚心裡清楚得很,之所以今天江正華與滕萍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不外乎就是戰梟城的存在。
沒有了戰梟城,她在江家眼裡儼然就是塵埃。
“她的話你們沒聽到嗎?滾吧,以後再敢出現在她麵前,江家在北城都沒有立足之地。”
戰梟城不耐煩看著江正華夫婦,聲音陰鷙冷漠。
看著江芸媚那囂張至極的神色,滕萍恨得咬牙切齒,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媚媚啊,那個什麼,總之江家的門隨時都為你敞開,你什麼時候想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即使江正華心裡恨不得殺死江芸媚,但他嘴上還是做出一副慈父模樣來。
“好啊,既然您都這麼說了,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就去趟江家,順便問候一下江瑾萱,順便再探討一下,我的身世。”
江芸媚勾著唇,笑意並未達眼底。
江正華夫婦二人垂頭喪氣離開,很快,他們的車子就消失在拐角處。
直到看不到汽車尾燈,江芸媚終於站直了身體,她推開戰梟城,自顧自進了家門。
“你這女人挺勢力啊,剛才利用我的時候,乖巧可愛,現在利用完了,就提褲子翻臉不認人?”
戰梟城被推了一把,險些站不穩掉下台階,幸好狗腿子三河扶了一把,這才勉強保住了總裁顏麵。
“提褲子翻臉無情的人,不應該是你嗎?”
江芸媚頭也沒回,隻一邊往裡走,一邊冷聲說道。
“總裁,還愣著乾嘛啊?追進去啊,快點啊!”
三河看到總裁愣神的樣子,忙推了他一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
啊呸,誰是太監?他才不是太監呢!
戰梟城跟著進了門,隻見江芸媚坐回躺椅上,一邊沐浴上清晨的日光,一邊擼著那隻越來越胖的狸花貓。
“我讓你進來了嗎?你就這麼沒素養?進彆人家門都不經過主人同意?”
江芸媚看著進了院子的戰梟城,冷聲說道。
若是以往,若是有旁人敢用如此語氣同戰梟城說話,隻怕是死得連個渣渣都剩不下。
但誰讓此時此刻坐在他麵前的人是江芸媚呢?誰讓她腹中懷著他的孩子,誰讓自己對她放不下呢?
戰梟城皺了皺眉頭,自顧自拉了把椅子坐下。
“胳膊上的傷勢好一些了嗎?你該換藥了,所以我帶了醫生來,給你換藥。”
聽到這話,江芸媚冷冷拒絕“謝謝,不用。”
“你不用,但是她用,她那張臉,要是不好好治療,會毀容的。”
戰梟城指了指雲懷舟說道。
聽到這話,江芸媚的後背一僵。
她看著雲懷舟臉上的紗布,想起昨晚她擋在她身下滿臉是血的慘狀,她無法再拒絕。
是啊,她能任性到給胳膊留個疤痕,但不能眼睜睜看著雲懷舟毀了容。
她才三十出頭,她未來的人生路還很長,不能頂著一張毀容臉度過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