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舟,你親自告訴他們,你的身份是什麼。”
雲懷舟上前,麵無表情回答“我是戰少派去保護江小姐的私人保鏢。”
“聽到了嗎?若這件事是戰梟城謀劃的,那天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囑咐雲懷舟不管裡麵發生什麼事,都不許進去救我,可雲懷舟是第一個衝進去的,戰梟城是第二個衝進去的。”
江芸媚回頭看著溫明月,聲音放柔了些“奶奶,您經曆過大風大浪了,您覺得柳瀟瀟這番指控站得住腳嗎?”
“還有,哪怕我們的話您無法相信,那戰老先生的話呢?戰連城,老先生抽你那幾個耳光還不夠疼嗎?還不夠讓你長記性嗎?”
江芸媚挺直腰背,無所畏懼看著戰連城那雙陰鷙如毒蛇的眼睛。
戰連城的手死死掐著輪椅扶手,臉色煞白。
“心裡在罵我是賤人?隨便罵沒關係,但你若是想栽贓老娘,那你就滾一邊玩去吧!”
江芸媚嗤笑說道。
“任清,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溫明月望向臉色同樣煞白如紙的任清,聲音陰沉。
任清臉上閃過一抹慌亂,她望向戰連城,又望向柳瀟瀟,片刻,她忽然上前,抬手在柳瀟瀟臉上狠狠抽了幾個巴掌。
她下手極重,柳瀟瀟的口鼻頓時就冒出血來。
“賤貨,你這個賤貨,你竟敢借機挑撥我與梟城的母子關係?你竟敢一邊慫恿連城,一邊栽贓梟城,今兒個,我非打死你不可!”
說罷,任清對著旁邊的仆婦怒喝“還愣著做什麼?拿鞭子來,讓梟城親自打死這個挑撥離間的賤人。”
片刻功夫鞭子送上來,任清也不管戰梟城願不願意,抬手就將鞭子塞進了他手中。
“梟城,現在決定權在你手上,若你與這女人沒有半點貓膩,若你們沒有沆瀣一氣陷害我與連城,你現在就當著你奶奶的麵打死她。”
柳瀟瀟滿臉是血,她撲到戰梟城腳下,抱著他的腿嘶聲痛哭。
“阿城哥哥,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你忘記當初我對你的好了嗎?你說過,沒有當初我送你的糖果,就沒有今天的你啊。”
聽著柳瀟瀟這番話,戰梟城微微閉上了眼睛。
江芸媚麵無表情看著身邊的男人,仿佛已經看透了他的內心,也聽到了他心中做出的選擇。
她冷冷一笑,不再看戰梟城一眼,嗬,去他的狗血愛情,男人真是賤!
再睜眼時,戰梟城看向任清。
“若我說不呢?若我說我不想她死呢?”
任清冷冷一笑,眼底滿是算計“若你舍不得她死,那就說明她的話是真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你指使,我與連城也是被你汙蔑。”
她逼近戰梟城,陰惻惻說道“她不死,你就沒資格做戰家家主,你就沒資格做戰家兒子,你,帶著你的女人,給我滾出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