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拒絕的女人忽然主動,反倒讓戰梟城有些懵。
但很快他的手就貼上她後腰,讓她與他的距離更近。
“難道你不想?”
江芸媚莞爾一笑,笑容嬌媚撩人。
“雖說之前在醫院時,我們有過協議,但畢竟你是戰少,我哪裡有資格與你談條件,對吧?”
戰梟城手下的動作忽然一頓。
“所以哪怕我懷著孕,哪怕我剛動了胎氣,但我這身份伺候你也是應該的。”
江芸媚往後退了退,伸手去解戰梟城的襯衣扣子,佯裝沒看到戰梟城臉色微變。。
“而且現如今柳小姐重傷,您也沒法子與她做什麼,那隻能用我這個替身了,我理解,我都理解。”
說罷,戰梟城的襯衫扣子已經被儘數解開,江芸媚的手主動貼上他的心口。
戰梟城卻已經沒了剛才的邪魅,他冷著臉,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江芸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當真看不出我的心意?”
他聲線偏冷,帶著一抹隱忍的怒氣,抓握江芸媚手腕的手也帶著力氣。
不顧手腕吃痛,江芸媚依然笑,笑得風情萬種。
“瞧您,怎麼還生氣了呢?您是戰少,我這種身份哪裡有資格揣摩您的心思對不對?您自己也說了,您與柳小姐才是真愛。”
戰梟城賭氣甩開了江芸媚的手腕,卻還是控製著力道,生怕將她甩飛出去。
“江芸媚,你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明知道他不想聽柳瀟瀟的名字,卻故意一而再的提起,一口一句真愛,一口一句她沒資格。
她怎麼能如此作踐自己呢?她在他心裡的位置,她當真就不知道嗎?
若是他不在乎她,她哪裡能進戰家的門?真以為靠著奶奶幾句話,他就能妥協嗎?
“你……你休息吧,我去彆的房間睡。”
戰梟城後退幾步,他不再看江芸媚的臉,轉身頭也不回離去。
目送著戰梟城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江芸媚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她長長吐了一口氣,揉著自己發紅的手腕,慢慢坐回到床上。
雲懷舟進來,給江芸媚倒了一杯清水。
“江小姐,您何必非要與戰少那樣賭氣?您自己也說了,現在你們是同盟,你們是一條戰線的人。”
聽到這話,江芸媚淡淡一笑。
“是啊,我們是同盟是戰友,但不是床上的戰友,他還想拿我當情婦?想得美!”
頓了頓,她問道“戰梟城呢?住哪裡了?”
“進了隔壁的臥室。”雲懷舟回答道。
江芸媚一愣“隔壁那個堪堪放一張床的小臥室?為什麼不去住主臥裡?那裡條件更好。”
“他剛才吩咐過我,有事讓我隻管叫他,我猜,他大約是擔心主臥離您太遠,有事沒法子第一時間趕到吧。”
雲懷舟如實說道,她跟在戰少身邊多年,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細心,而且還是對一個女人。
這話讓江芸媚的神情微微恍惚。
許久,她長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懷舟,你說我要是換一重身份,或者當初與他重逢的方式不是那樣,那該多好呢?”
“我們相遇的方式不對,所以,注定不能有個好結局,情婦與金主?你覺得有可能嗎?”
雲懷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許久,她終於試探著開口“江小姐,你,你不如去找你的親生父母吧,你這麼漂亮,氣質這麼好,我猜想,你應該也是出身名門貴族的嬌小姐,你身上帶著江瑾萱沒有的氣勢,這是天生的,沒法子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