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言差矣!屈男族長不必如此,這也是權宜之計,不知你們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朝格望著眼前年輕的統帥,就算他兒子跟他說過他也感到非常的吃驚。
就算他內心活動複雜,依舊還是如實告知馬忠勇。
“不瞞大人,我的部落早已有想脫離雷氏一族的控製,如今這天賜良機豈能錯過!我們打算跟隨大人一起去你們的城池,而後再將族人分批次秘密接走,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如果之前馬忠勇是三分相信七分懷疑,如今是九分相信一分懷疑。
正如陳一羊跟他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苦肉計,離間計這些兵法馬忠勇早已銘記於心。
不過場麵話還是要說的。
“馬某自然是歡迎屈男族長到我們弘農做客,可是屈男族長難道不怕大戰之後,那雷布塔會報複你的族人?”
朝格一臉笑容對著馬忠勇說道
“此事大人大可放心,量他雷布塔也不敢做出這種事來,不然的話那些死去族人的一些部落,一定第一時間跳出來與之對峙。
到時候整個羌族王庭定會分崩離析,他雷布塔最不想看到這種場景發生,到最後一定會有其他人取而代之。”
“既然屈男族長都這樣說了,馬某再不同意倒顯得我們無容人之量,也罷!馬某在這裡正式歡迎罕姐部落加入弘農之中!”
“大人這是同意了!實在是太好啦!”
說完話後,這兩方人馬就算正式融入一起了。
豺狼來了有獵槍,朋友來了有好酒。
馬忠勇讓人備了一些好菜好吃的犒勞他們,當然是沒有酒的,這一點是陳一羊明令禁止過的的,而且還是白紙黑字記錄在軍隊紀律條令之中的,馬忠勇絕對是不允許將士犯的。
兩支大軍就這樣無聲的對弈一眼。
次日清晨,天邊剛剛泛起了魚肚白。
沁水河的兩岸的兩支大軍的狀態完全不同,
一麵精神飽滿,鬥誌昂揚。
另一麵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估計是餓的!
馬忠勇在陣前朝他們喊話。
“你們給我聽清楚了,你們肆意無情屠殺我們的百姓,在我們的土地上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國仇家恨永生難忘!
我現在希望你們放下武器,等待審判,如若不然,我定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對岸的雷布塔被馬忠勇的一番言語氣樂了,沒錯他能聽得懂寧朝人的話。
想不到了他活了四十幾年,如今卻被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娃娃喝斥,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侮辱。
“休的多言,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話雖這麼說,可兩軍絲毫沒有多餘的動作。
全都在等時間。
馬忠勇等他們絕望之下給予最致命一擊。
而雷布塔看清了主動攻擊的弊端,則是放棄主動攻擊,等對方來主動攻擊他的大軍好掌握主動權。
雙方對峙到了下午,羌胡大軍之中已經開始躁動起來,很多士兵已經不滿,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營嘯。到時候後果一定會非常嚴重。
他身旁的將軍見此,也是對雷布塔急切問道
“首領咱們不能再等了!大軍已經開始躁動不安了,咱們該是進攻還是撤退。”
而雷布塔當然知道,如此下去無疑是在等死,如今的他已是進退兩難,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最終雷布塔還是選擇主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