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夜中殺出一條路!
入城之後。
陳一羊順利接管城內一切事務。
而司衍這邊已經開始忙碌起來,這家夥一刻都不想等,妥妥的工作狂。
城內的百姓終於見識了什麼叫治軍之嚴。
對城門所有人秋毫不犯,
所到之處令行禁止,不動如山,威風凜凜。
就連俘虜營都被訓練的有模有樣,他們深有感觸,何時百姓們會有這種眼光看待過他們。
不過這幫家夥全都光著個身子,一副耍流氓的樣子,讓他們很是無奈。
見一切相安無事,短短半日,長安城內再度回到往日的場景。
該營業的營業,該聊天的聊天,該吃飯的吃飯,該吆喝的吆喝等等。
大街小巷都是熱鬨非凡。
弘農軍進城似乎對他們無半點影響。
可南宮府邸卻又是另一副場景,整個南宮家族的人全都聚在南宮府邸,看守他們的是周泰的曉組織乙隊成員。
而此刻陳一羊在南宮月的房間中,來回觀看。
自從南宮月下葬以後,這個屋子就沒有人打掃,裡麵遍布灰塵。
陳一羊拿起藏在梳洗台裡的書信讀了起來。
映入眼簾的信件都是對他滿滿的思念。
不知何時,陳一羊看著看著已經淚流滿麵。
“姐!弟來晚了,對不起!”
“對不起!”
“那天我就不該讓你走!”
“嗚嗚~~啊!~嗚嗚”
……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良久之後,門外傳來一道敲門聲。
這才讓陳一羊收回情緒,擦乾眼淚。
“何人?”
“大哥是俺!”
“進來吧!”
見門外是候子明,陳一羊讓他進來。
看到候子明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也是紅紅的,想必在門外也站了很久。
他入內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替南宮月報仇。
“大哥,讓俺殺了那幫南宮家的人為月姐報仇吧!…”
陳一羊打斷了他的話。
“不可!既然他們選擇開城投降,此時殺了他們,豈不讓我們落入他人口舌之中,以後萬一再有人投降於我們,到時你讓彆人會怎麼看?怎麼想?”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大哥你說咋辦,俺就咋辦。”
看著激動的候子明說道
“先把他們關起來吧!此事日後再說。”
“大哥…”
“不必再說,我意已決。”
候子明見狀隻好退下照做。
之後陳一羊找來府中的一些丫鬟打掃這個房間,今晚他要住在這裡。
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陳一羊思緒良多。
偌大的南宮府邸,南宮月所住的房間實在太小了,放在整個南宮府之中,也隻比其他下人住的偏房大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姐!弟終於明白你為何要離家出走。
這裡壓根就不算一個家!
對南宮府中剩下的人,再三拷問南宮月下葬之地,居然沒有一人知道。
唯一知道南宮月下葬地方的人,還瘋瘋癲癲的。
不過下午時分來了一人。
自稱是南宮德貼身家仆。
陳一羊讓他進來。
“大人,小的是南宮少爺的仆人,從小開始就伺候少爺一直到今年二月,然後與少爺分離。不知…”
陳一羊打斷了他的話,連忙問向他。
“你可知道南宮府的大小姐葬在何處?”
“小的自然知曉。”
“太好了,快帶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