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
蘇振在府中設宴款待陳一羊幾人。
“來賢婿、三位,蘇某敬你們一杯。”
“請~”
……
酒過三巡。
陳一羊才開口問道“嶽父大人,小婿有一事不明,還請嶽父大人解惑。”
“賢婿直說無妨。”
“好,小婿想請問嶽父大人,為何如此著急的嫁女?可是事出有因?”
蘇振聞言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的確有,但請賢婿不要誤會,蘇某絕沒有加害你的意思。”
“原本蘇某與夫人商議過了,等柔兒完婚之後,她便與夫君一同離去,如今找到了婉兒,這也了卻蘇某夫妻倆的一樁心事,死而無憾啦~”
蘇振之言是關生死,這可不是小事。
陳一羊再次開口問道。
“嶽父大人儘管說出事情的全貌,說不定小婿能幫到一點也說不定。”
蘇振看了看陳一羊,又看了看韓信、田熊、魏航三人。
女婿確實不像個常人。
另外陪同的三人,看樣子也不像個泛泛之輩,隻有那個叫姓魏的小家夥稍微差點。
這一點蘇振可真是看錯了。
魏航可是人家陳一羊欽點的侯爺,往後那身份貴不可言。
蘇振覺得有戲!
於是他慢慢道來事情的緣由。
自蘇家逃難落戶至永新城之後。
憑借自身的看家本事倒也混的風生水起。
往後的幾年時間內,蘇振還結交了當時的廬陵郡彆駕謝大人。
儼然成為了永新城第一大戶的蘇家,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謂是風頭無兩。
但往往你混的越好就越有人嫉妒,對於蘇家就引來了不少人的窺探。
特彆是去年廬陵郡彆駕調任之後,蘇家在永新城的日子簡直是一落千丈。在沒人的庇護之下,常人想在這吃人的世道中存活談何容易!
這不今年年初之時,就有人開始對蘇家動手。
首當其衝便是此縣的縣丞範巳。
另外還有縣尉吉韋。
一個想要蘇家的錢財,一個想要蘇家的人。
至於此縣的縣令則是一個老眼昏花的老東西,其子也是有點癡傻,兩者均不堪大用,所有永新縣的大小事宜全由範巳做主。
這也使得範巳狂妄無比目中無人。
在蘇振的講述之下陳一羊還得知範巳已經侵占了蘇家大半家產。
吉韋想霸占蘇柔,其子吉端也想讓蘇柔服侍自己,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然而明天,就是他們給蘇振下的最後通牒,所有蘇振夫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小婿聽明白了,明日婚事照常舉辦,小婿保證不會出半點紕漏。”
蘇振有點好奇。
“賢婿可有兩全其美的方法?”
“哈哈哈哈~小婿從不說半點誑語,嶽父大人儘管放心便是,明日自會知曉。”
不明所以的蘇振還是有點不放心。
等宴會結束,陳一羊送韓信三人出門。
臨走之前,陳一羊對韓信附耳交代了些事。
韓信小聲說道“信明白了,這就去通知陸大人他們。”
沒曾想到陳一羊來了一句不急,等明日開城門之後再做行動,對付這三瓜倆棗的用的著大張旗鼓的嘛?
送走他們三人。
蘇振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帶著陳一羊來到了一個庫房。
推門而入。
隻見房間裡麵擺滿了箱子。
蘇振隨手打開一個,入眼便是白花花的銀子,估計有著百兩左右。
陳一羊心裡稍微算了一下。
隻怕這屋子裡至少有三四萬兩白銀,可見蘇家的家底相當殷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