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巳話音剛落。
他身旁的吉氏父子倆,早就想蠢蠢欲動了。
特彆是他倆看到堂內,那一模一樣的兩個新娘子。
雙倍快樂,誰能受的了啊!
兒子吉端明顯比他父親更加急不可耐。
隻見他上前一步指著陳一羊說道
“小子你要是識相的話,本少爺可以饒你一起死,今晚本少爺就替你圓了房如何?哈哈哈~”
“小娘子,本少爺來了哦~”
吉端搓著小手,露出一臉淫蕩的笑容,一步又一步的往堂內走去。
陳一羊不屑與這種垃圾對話,他給了人群中田熊一個眼神。
後者立馬心領神會。
田熊動身了,速度還極其的快。
陳一羊見他滿臉殺氣,連忙出聲喊道
“大黑熊,你她娘的給勞資收點力道。”
話音剛落。
隻見一人身影以極快的速度飛了出去,接連砸壞了三個桌子才停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了現場所有人。
陳一羊單手摸著額頭無奈一笑,幸虧及時提醒了他,不然自己的婚禮可真要見血了。
反應過來的吉韋,他連忙跑過去查看自己兒子的傷勢。
不過等他看到他兒子那一刻。
他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吉端得胸口已經徹底塌了下去,僅剩一口油氣吊著。
吉韋怒了。
他大吼一聲“豎子竟敢傷我兒,本官要拿你償命。”
“來人啊!給本官剁了他!”
聞言,現場所有人開始緊張起來。
此時陳一羊表情十分嚴肅,他對身旁的蘇振拱手說道
“嶽父大人放心,接下來交給小婿便可。”
失神的蘇振連連點頭。
“好好好。”
陳一羊從堂內往外走出,往下走的每一步,身上的爆發出來的氣勢最濃。
威壓壓的周圍人喘不過氣來。
衝過來的士兵們紛紛停住了腳步,吞咽著口水,陳一羊進一步他們就退一步。
“我勸你們乖乖放下手中的兵器,不然後果自負。”
處於極度憤怒的吉韋哪裡管的了這麼多。
口中還不停的叫囂著。
田熊一個閃身,重重一腳踢在吉韋的身上,後者反應不快拚儘全力才擋住這一擊。
不過他的下場和他的的兒子沒有區彆。
口吐鮮血的吉韋已經站立不住,努力著單手駐刀半跪在地上,以防自己倒下。
場中回過神來的範巳嗅到了一絲絲危險。
他連忙開口詢問陳一羊田熊二人。
“你們到底是何許人也?”
陳一羊哪管範巳說什麼廢話,徑直來到田熊麵前拍了拍他肩膀。
“今晚這壞的幾張桌子,你得賠錢。”
聽陳一羊這話,田熊立馬就不樂意了,他可是出了名的妻管嚴,哪有閒錢賠給人家。
田熊小聲的說道
“啊~不是主公,這也不怪末將啊!不是主公你要末將做的嗎?唉唉唉~主公你彆走啊~”
……
範巳見陳一羊兩人不理自己有點微怒。
“閣下雖然身手不凡,但本官今日可帶了不少人馬,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難道閣下不懂嘛?”
陳一羊剛走回大堂的門口之時。
就聽到範巳在下麵大言不慚,口中還在不停的放出狠話。
你說這種人真是煩人。
“你這種貨色,還不配與我說話,要此人多是嘛?”
這恐怕是陳一羊今天聽過最大的笑話。
跟自己比人多?
勞資就不信你能拉出三十萬人馬?
範巳被陳一羊懟了一眼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陳一羊打斷。
“行了戲演的差不多啦,田熊行動吧。”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