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羊上前幾步拱手行禮道。
“深夜拜訪多有得罪,敢問夫人可曾見過一位受傷的男子?”
那夫人也不遮掩直接回應陳一羊的話。
“見過,他此刻就在妾身的屋內。”
此話一出。
所有人心裡的大石頭已經落了下來。
陳一羊更是高興不已,他再次拱手行禮道。
“府中的那位是在下的兄弟,夫人可知他是死是活?”
“他還活著,妾身已經給他上過藥了。”
陳一羊這下徹底放下心來。
“多謝夫人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儘,能否容在下進屋一看?”
門口的女人想了想,還是將陳一羊他們放了進來。
之前沒有開門時,她從門縫裡已經觀察過陳一羊等人,這奇特的著裝跟屋裡的那個男人一樣,應該是他的同伴。
另外她開門之後,對麵領頭之人舉止十分得體,看來並沒有惡意。
不然憑她一介弱女子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一眾人跟隨這名夫人來到了屋外。
十幾名曉成員並沒有一同入內,而是胯刀站在大門的兩側隨時戒備著。
這一幕被這名女子看在眼裡。
她領著陳一羊周倉二人進入屋內。
借著微弱的燈光,陳一羊一眼就看到了候子明。
快步上前一探脈搏。
萬幸這家夥還活著,隻要他不死,陳一羊就能相信他一定能恢複如初。
候子明是誰!那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
不過此時的候子明臉色有點發白,估計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陳一羊解下腰間的玉佩放在他的身上。
隨後起身向著這名婦人說道。
“不知夫人尊姓大名,夫人救下了在下的兄弟,亦是在下的恩人,還望夫人告知。”
“妾身薑茹不敢當,救人之意,乃是家父從小諄諄教導,大人不必多謝。”
“難道令尊也是醫者?”
從候子明身上包紮的手法來看,這女子是會醫術的,不難看出她的父親也有可能是醫者。
“回大人的話,家父乃是太醫院的醫士,前幾日被入城的反賊抓去,至今還未歸來。”
說到這裡,薑茹不免有些傷心,她擔心自己的父親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
這個回報的好機會。
“敢問夫人,令尊的大名?”
“家父名叫薑參。”
陳一羊聽後,回頭過來示意周倉出去找人。
周倉也不含糊立刻領命而去,他與屋外的其中兩人交代了一句。
那兩人立刻出發,前往花錦所在之地。
隻因那裡才有可能有薑參的下落。
兩人策馬狂奔,很快便來到了軍醫所外。
麵見花錦時兩人的態度都十分客氣。
無他,但凡帶點腦子的人,對這些醫者都會客客氣氣的,畢竟誰也不會料到自己將來有沒有性命之憂,而隻有醫生才是關鍵時刻能救他們命之人。
“薑參?”
“是的花大人,主公是要找這個人。”
“花某明白了,兩位兄弟稍等片刻。”
“花大人請便。”
沒過一會,花錦帶著一位比較穿著邋遢,而且很瘦的中年男子出來。
辦事的兩人立刻上前行禮。
“敢問伯父,令愛可是薑茹夫人。”
這中年人回答時明顯中氣不足。
“不錯正是小女,她是怎麼了,難道遭遇不測了嘛?”
“沒有沒有,伯父放心便是,薑夫人很安全,在下的一幫兄弟都在保護她。”
此話說的一點不假。
誰救了候子明,誰就是曉組織的恩人,誰現在敢動薑茹一根汗毛,整個曉組織成員還不活扒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