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文明之智能人的崛起!
梁冠虎看到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罵道“你知道什麼?洪成昌那麼大張旗鼓的放出風來說要挑戰我們,還請了那麼多幫派前輩前來見證,我們如果不應戰今後我們青龍會如何在江湖上混?我自然知道隻要洪晴雯過了門,洪武門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可是你想過沒有?洪成昌定下的條件是將洪武門作為嫁妝送給洪晴雯的老公,而不是送給你。那麼就意味著你想成為洪晴雯的老公,就要接受不厭其煩的挑戰。與其要麵對無休止的麻煩,還不如就用一場比武徹底的拿到洪武門。而且以酒塚一男的實力,我們未必會輸!”說完梁冠虎立刻命人傳話過去,青龍會接受洪武門的挑戰。
其實廖廖這樣做也是有私心的,他想通過這次比武吸引來更多的武林高手給自己實戰的機會,而自己太需要真正的戰鬥了。
就在洪武門準備比武的各項工作期間,晴雯帶著廖廖來到家裡,拜訪了了晴雯的母親和老爺子洪頂天。
晴雯的母親叫楊麗如,曾經是“亞洲小姐”冠軍,後進入影視圈發展,在香江也曾紅極一時,隻是在事業如日中天時,嫁給了洪成昌後,退出娛樂圈。用洪成昌的話來講,那時自己就是一個小混混,人家是“亞洲小姐”。要不是自己死纏爛打怎麼能將天鵝肉吃到嘴。如今的楊麗如雖然已經退出娛樂圈,但是依然熱衷於從事慈善事業,經常為公益事業忙碌。看到廖廖時也是很滿意,特彆是在聽說廖廖將洪成昌的傷治好後,更是喜歡得緊。
拜訪洪頂天老爺子時,才發現什麼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洪老爺子如今已經已經是七十多歲,雖然因為年輕時打打殺殺留下許多舊疾,導致如今隻能坐著輪椅。但是心態依然樂觀,聲如洪鐘,在聽說自己兒子的傷被廖廖治好後,也讓廖廖幫自己看一看。其實,在剛一見麵時,廖廖就已經用精神力掃描了洪老爺子的身體。發現老爺子隻是腿上幾處經脈阻鬱而導致雙腳失去行動能力。但是要治療就要花費些時日,廖廖答應在比武過後就試著幫忙治療洪老爺子。洪老爺子那樂觀豁達的心態自然高興,連忙感謝。
而且廖廖還發現,在自己的精神力探查時,那些導致人受傷生病的負麵能量,自己看到的都是黑色的,而向自己體內的能量卻是金色的,就是不知道彆人體內的能量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但是,現在能習練出內勁的武道高手少之又少,所以廖廖很期待與酒塚一男的比武。
兩天後,比武各項工作完成擂台在紅磡體育館建好。擂台,直徑大約有十米看得出,這不僅僅是要比拳了,估計也為兵器比試做了準備。擂台上麵則是四麵巨大的顯示屏,顯示屏中正在播放著各種武學門派的介紹視頻。
洪成昌邀請到三位江湖上德高望重的前輩到場做見證,第一位曾經是賀聯勝坐館的天九叔,第二位曾經是“14k”老大的覃惠民,第三位是廟街“摣fei人”十三姨,這三位都被安排在觀禮台上就坐,更顯得江湖地位的尊崇。
洪武門上下自然全都到場,就連很少露麵的洪老爺子都由晴雯推著輪椅來到現場。洪老爺子和洪成昌依次與三位前輩打招呼問好。
而廖廖則依舊一身練功服,身邊恭敬的站著黑龍,黑龍手裡拿著用青色布袋包著的一把刀,這把刀是廖廖專門為自己打造的斬馬刀,這斬馬刀長約兩米五,重約68公斤,其中刀身重5公斤,刀鞘重1,8公斤。彆看刀身不怎麼重,可是強度和韌度都是經過特殊工藝和材料打製而成。
自從經過上次的交手,現在的黑龍對廖廖多了幾分敬畏,平時都跟著洪成昌的黑龍現如今拿著快三米的布袋,恭敬的站在廖廖身旁更加彰顯出廖廖的身份特殊。
青龍會的梁冠虎父子也帶領著青龍會幫眾站在洪武門對麵的看台上,兩幫人可謂是涇渭分明。
這時,在一陣音樂過後,體育館內的擴音器中響起主持人那富有煽動性的聲音“各位觀眾,洪武門和青龍會的比武現在正式開始!”話音剛落場上就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片刻後,主持人繼續說到“下麵讓我來給大家介紹雙方的對戰拳手,首先是代表洪武門出戰的廖廖。”隨著主持人的聲音落下,廖廖慢悠悠的走上擂台,這時洪武門一方發出熱烈的喊聲,而青龍會一邊則全都是“噓”聲一片。
接著,主持人又介紹到“接著上場的是代表青龍會出戰的酒塚一男。”這次場內的情況就反過來了,青龍會一方發出熱烈的喊聲,而洪武門一邊則全都是“噓”聲一片。就好像雙方約好了似的。
這時之間青龍會幫眾分開一條道,一個身穿柔道服,腰係紅帶,膀大腰圓個子卻不高的日本人幾個箭步就躍上了擂台,惹得青龍會這邊一片讚歎聲。
在這幾天裡,洪成昌就已經告訴廖廖,這個酒塚一男是日本柔道九級紅帶,在日本幾乎打遍日本柔道界無敵手,所以自認為是日本國術的第一高手。日本柔道,是由日本柔術演變發展而來,是一種能最有效地使用身心力量獲得最大效用的日本武道。柔道攻擊防守的對練和以柔克剛、剛柔相濟的技術特點。明治維新時期,柔術被視為阻礙潮流之古代武術而遭到禁止,柔術因而沒落。明治15年(公元1882年),嘉納治五郎綜合了各流術派的精華,把柔術改良為一種新興的運動“柔道”。1884年設立柔道段位製。級彆柔道共分為十段五級,以腰帶顏色來辨示級彆。由初級到五級的腰帶為黑色,六級到八級為紅白凸間,九級到十級為紅帶,一級顏色分彆是咖啡色、藍色、綠色、橙色、黃色、白色。
柔道的攻防技術分為立技站立技術,寢技倒在地上的翻滾角鬥技術,以及防身自衛擊打對方的擋身技。現在柔道比賽中已不準使用擋身技。立技分為站立不倒的投技和主動倒地的舍身技。投技分為手技,主要用手臂的技術。如“浮落”,即用兩手把對方拉倒;腰技,主要用腰背把對方摔倒。如“大腰”,就是抱住對方軀乾,把對方背到背上摔下去;足技,主要是用腿腳把對方摔倒。如“內股”,就是用腿把對方挑起來摔下去,再如“出足摔”,就是用腳把對方踢倒。而舍身技分真舍身技和橫舍身技。真舍身技是施技者主動先倒下,背部著地,然後再製服對方。如“巴投”就是施技者先向後倒,兩手拉著對方,用腳蹬對方的腹部,使受技者從施技者身上翻滾過去,倒在墊上。橫舍身技是施技者身體先側倒,再把對方摔倒,如“浮技”。
寢技分為固技、絞技、關節技。固技是把對方的背部按壓在墊子上,使之不能逃脫,而施技者保有行動自由。如果施技者的腿被對方的腿夾住,則不算使用固技成功。如“橫四固”就是施技者跪在仰臥的受技者體側,抱壓住對方。絞技是兩人倒在墊子上,用手臂或柔道服勒絞對方的頸部使之窒息而認輸以拍擊墊子動作示意。關節技是倒在墊子上,逼迫對方的肘關節,使之疼痛而認輸。關節技隻許應用肘關節。
酒塚一男看著廖廖不屑的用生硬的華夏語說“華夏的傳統武術都是浪得虛名,實戰性我還真的沒有見識過,怎麼厲害都是聽彆人說的,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大日本柔術的厲害。但是,對抗性的比賽中,受傷死亡都是難免的,為了真正做到尊重對手,我們不要裁判,打到對方起不來才結束怎麼樣?”
廖廖一聽就知道肯定是青龍會要酒塚一男在擂台上將自己殺死,所以也不客氣的說“你要說的是‘即分高下也決生死’對嗎?連中文都說不好,還敢在這裡大言慚慚!不過我覺得你的提議可以,隻要你們梁會長同意就行。”說完看向梁冠虎。梁冠虎則點點頭說“我同意!”
見到梁冠虎都同意了,主持人和裁判立刻下了擂台,隻聽一聲鈴響,比武開始。
鈴聲剛響酒塚一男就一個前撲雙手齊出成爪,一把抓住廖廖的肩膀就要來一個背負投。可廖廖不閃不避,在雙肩被抓住的瞬間,墜肩沉腰,一個千斤墜穩穩站在擂台上。酒塚一男試著用力想要將廖廖摔出去,但是,廖廖的雙腳好像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酒塚一男見狀就抬腿想要用足技放倒廖廖,可就在他提起右腳的一刹那,酒塚一男突然間整個人都摔了出去。酒塚一男地上爬起來,看向廖廖覺得莫名其妙,他不清楚自己是怎麼飛出去的就問“喂!你用的是什麼妖術?”
廖廖笑道“這不是什麼妖術,這是你十八爹!”
酒塚一男喃喃道“十八爹?”
廖廖哈哈大笑“對囉!乖兒子,我就是你十八爹!”此話一出,洪武門這邊立刻哄堂大笑。
隻有洪頂天低聲喊道“這……這就是失傳已久的武當絕學沾衣十八跌!”
梁冠虎也兩眼放著冷光低聲說“才二十歲就已經將武當派的沾衣十八跌練得如此爐火純青,此子已經入武道高手之列,看來酒塚一男要輸!”
梁兆聰聞言立刻愁眉苦臉的問到“啊?那可怎麼辦啊?”
梁冠虎冷冷一笑說“怎麼辦?哼哼!叫他準備好,等一下如果酒塚一男輸了,就叫他去挑戰他,養了他那麼久也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梁兆聰聞言又高興回答“好的!我立刻去安排!”說完就傳話下去了。
擂台上,酒塚一男聽到廖廖的話,惱怒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竟敢戲弄於我!”說完就立刻發起了進攻,這一次他要使用固技將廖廖的四肢都打折,然後殺死才能緩解自己的受辱之恨。
隻見酒塚一男手出如風,腳步穩如山,進攻如火,心靜如林。就是想要儘全力抓住廖廖。
而廖廖的身體就像魚在水裡一樣滑不溜秋,腳步想趟水一樣,繞著酒塚一男的身體滴溜溜亂轉,兩手忽拳忽掌,疾逾風輪,身法手法越來越訣,腳下走的卻是九宮八卦方位,絲毫不亂。
此時洪頂天看著擂台上的廖廖說到“這娃娃不得了,先是武當派的沾衣十八跌,現在又是九宮神行掌!看來這娃娃將來必非池中物。”
九宮神行掌是武當派鎮山掌法,這種掌法,暗藏“點卸之法”,“點”就是是點穴,“卸”就是卸骨。擒拿點打,相生相克。這套掌法是廖廖在上網時,根據一些散亂的教學視頻經過自己的整理和演化習練而來。
在廖廖圍著酒塚一男轉了兩圈後,剛才還追著廖廖的酒塚一男突然間就一動不動的保持著追擊的姿勢。剛想說話,下巴就被廖廖給卸了,然後是雙手,接下來是上身的每一個關節都被廖廖給卸了。
酒塚一男此時心膽俱裂,身上不斷的傳來關節被卸掉之後的疼痛,自己想認輸自己又講不了話,想動又動不了。現在的自己什麼也乾不了。隻能是任由廖廖將自己的關節一個個卸掉,酒塚一男滿臉的淚水、鼻涕和口水流了下來。
梁冠虎見狀立刻大喊“認輸!我們認輸!”可是卻沒人理會他,因為剛才是酒塚一男自己提出不要裁判,打到對方起不來才結束,而且梁冠虎也是同意了的。梁冠虎見沒人理會自己,這要上台阻止,就看到廖廖的右手一記鳳眼拳打中工藤一郎的乳根穴,內勁瞬間攻入工藤一郎身體,心脈儘斷,工藤一郎雙目爆出倒在擂台上。
醫務人員立刻上前檢查,同時進行急救。青龍會的人都心情複雜的看著台上的酒塚一男。
反觀洪武門這邊都湧到擂台邊為廖廖喝彩,絲毫不在乎酒塚一男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