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文明之智能人的崛起!
事情發生後,那些被李家救治過的患者們都聯名寫信請願。最後不是被李強的黑社會威脅,就是被沈惠民壓了下來。更過分的是,沈家姐妹竟然在李家的老屋門外,掛上“華夏醫學罪犯”的牌子。當地的人們是敢怒而不敢言啊!因為稍有微詞,便會收到黑社會小混混的威脅和騷擾。
張維和聽到這裡,早就已經是勃然大怒,雙手攥拳因為用靈力太猛,十指發白了。張維和等到梁鑫講完,立刻不顧現場還有女生在怒罵道“我操你沈家的八輩祖宗!沈惠民你這個狗日的,你還配當省長?坐牢你都不配!廖老弟,你說我們該什麼做?”
張維和在和廖廖一起共事以來,不知不覺間已經將自己的位置放到比廖廖還要低,因為他知道每一次廖廖的決定和做法雖然偏激,但是卻很對自己的脾氣,所以潛移默化之下,張維和的行事作風已經被廖廖影響。
廖廖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叫你來,就想讓你幫個忙而已。”
張維和納悶的問道“幫忙?幫什麼忙?廖老弟你說!”
廖廖說道“就像讓你先幫忙把李老先生和沈震先弄出來,參加完鑫子的訂婚儀式之後,再送回去。至於其他的,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
張維和聞言一愣,他本以為廖廖會立刻趕到魯省去,將李家和沈震他們救出來,然後把沈家和李氏集團全都滅了。現在隻是這麼簡單?他不信!於是連忙問道“老弟,你有什麼計劃彆打馬虎眼,直接說!老哥哥我說到做到,完全配合你!”
廖廖笑著說道“好!有你老哥哥的這句話就行!”說完便示意大家湊到一起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沈震自從被關進這四麵高牆的看守所之後,就過著度日如年的日子。在這裡,每天吃的都是水煮的南瓜和白菜,半點油花都沒有,更彆說肉腥了,一份隻有兩三塊鴨肋骨的燒鴨飯也得五十塊錢。被關進來已經快半個月了,他連與外界聯係的權力都沒有,隻是每天看守所放風的時候,他能活動一下。其他時間,不是在打螺絲,就是在踩縫紉機。半個月來,他已經瘦了十多斤,看著同監室的那些獄友,他心中是非常的惆悵和心酸。因為他不知道在這裡還要待多久?心酸是不僅僅想到自己的遭遇,跟想到師父一家遭受的冤屈,沈震這個平日裡十分要強的七尺漢子,眼中不知不覺中流下淚來。
而那些被沈震看得心中發毛的犯人,都知道沈震這家夥的厲害。曾經他們在沈震剛進來的時候,就想著怎麼欺負他,因為畢竟新進籠的雞仔總是要被丁兩下的。但是,當他們整個監室的人都被沈震打趴下時,他們知道遇上了硬茬。後來在聽說了沈震和他師父一家的事情後,這些監室的獄友們也很同情沈震的遭遇,平日裡不但不敢再欺負沈震,更是想方設法幫沈震他們伸冤。但是,他們得到的回複就是要他們不要多管閒事,這件事涉及到的人物不是一般人。於是他們隻能是多多的安慰沈震。
如今看到沈震莫名的流淚,監室的那些獄友們都圍攏過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道“震哥,彆難過!好人有好報,你們的冤屈遲早有人幫你伸冤的。”
“是啊!小沈,現在是網絡社會,他們沈家不可能隻手遮天的!”
“唉!現在這個社會是怎麼了?修橋鋪路無屍骸,殺人放火金手指!這叫什麼事?”
沈震見大家都在安慰自己,心中好受了很多,連忙強裝笑臉道“謝謝大家!我沒事,隻是有些感慨罷了!”
就在這時,就聽到監室外一個聲音喊道“沈震!”
沈震習慣性的立正站起來答道“到!”
在看守所裡,大部分的犯罪嫌疑人在這裡都是過渡性的在這裡關押,有些等待判決後,轉到其他監獄服刑。有些是等待案件偵辦,這個過程是最讓人煎熬的,因為你不知道你將要麵臨的是什麼樣的處罰結果。而且在看守所裡的氣氛是最讓人感到壓抑的,犯罪嫌疑人不僅要承受麵臨來自法律審判的煎熬,還要忍受同監室其他犯罪嫌疑人的欺負。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獄警、管教和武警的監視之下。在看守所裡的規矩很多,犯罪嫌疑人要走在黃線內,獄警叫停下的時候要立刻蹲下抱頭,每一個口令都要有問有答,一不小心做不好,輕則被罰掃廁所,重則被關小黑屋。每天還要接受隊列的訓練和法律的教育,讓這些被關押的人員有地方釋放自己的精力。而這裡邊的規矩,通常都是那些被關押在這裡的老監友負責告訴新來的人員。因為畢竟獄警和管教的人數相對來說就比較少,每一個新來的都要他們去交待,那他們什麼都不用做了。而那些新來的犯罪嫌疑人往往是不知道裡邊的規矩的,就很容易得罪裡邊的牢頭也就是老監友。這些老監友明麵上對你客客氣氣,但是隻要他跟你說這裡的規矩的時候,少說個一兩條就夠你受的了。
而且在看守所裡,你不要想著越獄,因為那是在影視劇中才有的橋段。在現實生活中,想要越獄的幾率幾乎為零。特彆是在華夏的看守所裡,從看守所最外邊的大門開始,一直到進入關押犯人的監室,至少要經過七至八道門。而往往建造看守所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四麵環山,通過隧道才能進入,又或者是地勢險要高牆電網,難以穿越的地方。
沈震在回答“到!”的時候,那些監友們都紛紛回到自己的床邊站好。就聽到監室那沉重的鐵門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慢慢的打開,同時聽到管教的聲音說道“出來!有人要見你!”
沈震和同監室的人員聞言都感到納悶,因為這個時候早就過了探視的時間,這個時候能見的人,除了提審的警察就是法院和檢察院了,而律師在這個階段基本上是不存在的。為什麼呢?因為在華夏,犯罪嫌疑人還處在案件偵辦階段,律師是不能見到當事人的。在案件偵辦階段,是警察部門固定證據形成證據鏈的階段,這個階段通常為三個月,如果案件特殊還能向上級機關申請延長偵辦時間。等到證據鏈鎖定,就提請檢察院進行批捕,在檢察院批準逮捕之後當事人的律師才能介入。所以當管教說現在有人要見沈震,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而沈震本身就不覺得自己有錯,被關押在這裡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抗爭,所謂無欲則剛。此時的他更是昂首挺胸的走出監室,雖然他內心感到心酸,那是為師父一家不平。但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沒有感到一絲後悔。
走出監室,沈震看到除了管教以外,還有兩個身穿藏藍色夾克的年輕人。那兩名年輕人上來拿出照片仔細對比了一下後,問道“你叫什麼?”
沈震聞言回答“我叫沈震!”
兩名年輕人點點頭後也不再說話,一個年輕人從腰間拿出一副手銬給沈震戴上,然後兩人一左一右夾著沈震往外走去。
沈震心中詫異,因為這兩人一看就不是這裡的獄警和管教,但是他知道在這裡不該問的不能問,隻需要服從就行。
沈震跟著這兩名年輕人來到看守所的辦公室時,沈震就更納悶了。因為這裡就是警察送自己進來的時候,跟看守所的獄警交接的地方。而沈震看到辦公室裡有幾個人似乎也在辦理著什麼手續。
“難道要轉移關押的地方?”沈震心中暗想。
不一會辦公室裡走出幾個人,其中一個人走到沈震麵前,看了看沈震低聲說道“沈震,我們是國安局的,有人要見你!跟我們走吧!一路上保持安靜,知不知道?”
沈震心中想著“我操!沈惠民這王八犢子勢力挺大啊!連國安局都出動了!算了,虎落平陽被犬欺!大不了一死!”嘴上卻甕聲甕氣的答道“你們想乾什麼就放馬過來!不用整這種有的沒的。我沈震要是求饒一聲,你是我爺爺!”
那人聞言也不說話,拿出一個頭罩就給沈震套上。隨後沈震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隻聽到那些人相互感謝和告彆的話,隨後自己就被架著坐上一輛車,接著車輛行駛了半個小時後,自己又被架上了飛機。雖然沈震不知道是什麼飛機,但是從起飛的感覺上看是一架直升飛機。
沈震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心中忐忑啊!他一路上一直在想“我不就是把李強打到吐血嗎?那也是他們手持棍棒要來搶師父的孫子我才動手的,這應該算是正當防衛吧?即使不算,最多也就是個故意傷害罪,有必要搞出國安局,還又是汽車又是飛機的!這場麵也太大了吧?再說了,沈惠民這孫子也隻是一個魯省的省長,他權力再大也不能動用國安局吧?國安局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平常老百姓隻聞其聲,未見其麵的權力機關。我隻是打架鬥毆,故意傷害,有必要動用國安局?”
沈震的腦袋被蒙著什麼也看不到,他估摸著直升飛機飛行了大概已經快一個多小時後降落了。等到飛機停穩,沈震隻覺得自己被帶到一間屋子裡。他能感受到屋裡有其他人在,而且還不止一個人。就在沈震心中犯嘀咕的時候,他突然感覺手上一輕,原來戴在手上的手銬被解開了,接著是頭套也被摘掉。屋裡明亮的燈光頓時讓沈震下意識的閉起眼睛,用手遮擋住燈光。等到數秒過後,沈震的眼睛適應了屋內的亮光,才緩緩放下手,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幕讓沈震激動不已。因為他除了看到那幾位把他從看守所裡接出來的年輕人之外,還看到了帶著微笑的梁鑫和清靈,而在梁鑫和清靈中間,是一直保持著招牌式微笑的廖廖。
就在沈震激動地剛想問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聽到身邊傳來一個聲音“阿震!?”
沈震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愣在當場。因為這是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聲音,便是他的師父李傳義。
沈震扭頭看去,頓時喜極而泣,“撲通”一聲跪下,抱住李傳義的身體一邊哭一邊說道“師父!我對不起你!我沒能保護好存孝!”
李傳義也是老淚縱橫,輕輕的拍著沈震的後背說道“阿震,為師知道你已經儘力了,而且存孝現在也不是還好好的在你的朋友家裡嘛!”
沈震連忙擦去眼淚說道“師父,你都知道啦?”
李傳義點點頭,扶起沈震一臉疼愛的看著沈震說道“阿震!我都知道了。這還是多虧廖師傅,是他的幫助我們才能在這裡相見。”
沈震聞言立刻轉身看向廖廖,作勢就要跪下磕頭。可是就看到廖廖右手掌輕輕一抬,沈震便像被什麼托住了身體,怎麼也跪不下去。這一幕讓李傳義和沈震以及在場的國安局特工都頗為震驚,因為這是在小說中才會出現的畫麵,現在親眼看到怎能不感到震撼。
隻聽到廖廖說道“沈震!記住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李老先生對你如同親生兒子,你那一跪我不反對。但是我不喜歡動不動就下跪的漢子。”話音剛落,就看到廖廖右手再次微微一抬,沈震整個人就不由自主的站到李傳義身邊。
此時梁鑫和清靈才走上前去,清靈說道“沈師兄,能在這裡看到你和李老先生,我們都很高興!”
梁鑫也跟著說道:“是啊!明天就是我訂婚的好日子,今天請你們來就是要你們成為嘉賓,一起為我見證的。”
廖廖也跟著說道“李師傅!沈震!你們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放一百個心,你們所受的冤屈有人會為你們主持公道。現在來到這裡,就安心的為梁鑫慶祝。剩下的聽我們安排便可!”說完便一手牽住李傳義的手,一手牽住沈震的手往外走去。身後則跟著梁鑫和清靈以及那幾位國安局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