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文明之智能人的崛起!
但是,他們在喊完口號之後,就發現身體再也不受他的控製,無論他們怎麼努力想要按動那個引爆的按鈕,但是自己的手全不受控製。現在他們才發現,他們除了說話,其他的什麼也乾不了。
而那些警察和旅客們在聽到這些恐怖分子的話,再看到他們那整齊的動作時也知道他們要乾什麼!都發出驚恐的尖叫聲,轉身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其實10米的距離,如果這些恐怖分子真的引爆了身上的炸彈,五十米半徑之內的人幾乎都逃不掉必死無疑,何況僅僅隻有十米。
但是讓這些人感到疑惑又慶幸的是,他們想象中的爆炸沒有發生,那些人再次驚恐的看著這些恐怖分子時,才發現這些恐怖分子都保持著雙手高舉的姿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珠子還滴流亂轉,話也不能說,隻是張著嘴,有幾個恐怖分子嘴裡還開始往外流著哈喇子。
這些人還想著上前,廖廖隔著盔甲對那些警察質問道“這些旅客不懂,你們警察也不懂嗎?現在是你們好奇心膨脹的時候嗎?你們忘了你們的職責?”
這些警察被廖廖當頭一棒的叱問,當即反應過來,立刻轉身開始保護現場並疏散旅客,讓那些旅客遠離此地。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三名未來戰士打扮的人是誰?但是他們看到了盔甲上麵的華夏國旗。而且剛剛這三人還救了他們。
這時廖廖才示意青鳥和宮本上前,對這十名恐怖分子進行檢查。這十名恐怖分子除一人被廖廖用神識入侵腦部弄暈了,其餘的人都被廖廖用神識控製住身體,讓他們無法動彈。
其實在廖廖三人落到這些恐怖分子身後的時候,廖廖用神識將這些恐怖分子全身上下掃描了個遍,自然發現他們身上綁著炸彈,就連起爆器在什麼地方他都知道。不僅如此,這些恐怖分子的衣領和後槽牙裡都藏著一顆高濃度氰化鉀的藥丸,就是為了行動失敗後的自殺而準備。
青鳥和宮本早已經和廖廖建立了精神聯係,三人之間的光腦也都時刻的保持共享狀態,所以廖廖神識微動,青鳥和宮本便知道應該怎麼做。隻見二人上去什麼也沒說,簡單粗暴的挨個給了一巴掌,將他們帶著毒藥的毒牙打了下來,然後又挨個將他們衣領上的那顆毒藥也取了下來,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瓶子將這些毒藥和毒牙全都裝了起來。接著宮本和青鳥二人便開始拆卸這些人身上綁縛的炸彈。
因為經過了廖廖的神識掃描,他們二人已經知道了這些炸彈的構造,所以在拆卸時也是十分的簡單粗暴,三兩下便將這些炸彈全都拆成了啞彈。因為要引爆這些炸彈基本上都是要使用電雷管。電雷管就需要用電,隻需要將他們身上的電池拆掉,沒有了了電源,自然也就無法引爆。更何況這些恐怖分子根本就沒想過,他們身上的炸彈會被發現,在製作時也就沒有必要弄得太複雜。這也導致了宮本和青鳥在拆卸時,一邊拆嘴裡還不停的用鄙視的語氣說道“就這種炸彈,真他媽的小兒科!也拿出來炫耀,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等到都拆卸完畢,廖廖才讓機場的警察拿過束縛帶,將這十名恐怖分子一個個全都將雙手反銬在身後,同時將他們的雙腿也綁上了束縛帶,因為這十名恐怖分子屬於極度危險份子,廖廖還讓警察又將他們一個個全都麵朝下趴在地上。
等到這一切都做完了,廖廖才收回神識,這些恐怖分子才恢複了行動能力和說話的能力。
此時十名恐怖分子並沒有大聲叫嚷,而是驚訝的看著廖廖三人,其中一人用生硬的華夏語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剛才你們對我們做了什麼?”雖然他這麼問,其實他們早就猜到,廖廖三人是他們從來就沒見過的華夏神秘部隊。因為他們盔甲上的華夏國旗很是醒目。
青鳥見狀一腳朝那人的臉上掃了過去,將那個暴徒的半邊臉都踢腫了。並說道“你要搞清楚情況,現在是我們問你不是你們開口說話的時候。”
見到青鳥如此的彪悍,這些恐怖分子也都不再言語。這時廖廖才問道“其實問你們都是浪費我的口水,你們是誰?背後的勢力又是誰?為什麼選擇這裡做為襲擊目標?我都一清二楚,問是給你們一個機會,因為我有很多方法讓你們開口。剛才你們都看到了,我們不需要動手就可以讓你們失去任何的能力,想殺死你們隻是一個念頭的事!怎麼樣?是你們自己主動說?還是受一點苦頭你們才說?”
十名暴徒依舊低頭不語,很顯然他們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開口。廖廖很是輕鬆的用維語說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說完對著青鳥說“去把昏迷的那個人弄醒,拉過來!”
青鳥聞言右手一把抓住最先被廖廖用神識弄暈的那個暴徒的腰帶,將他整個人都拎起來,隨手扔在廖廖麵前。這名暴徒被青鳥粗暴的行為弄醒了,一醒來還沒弄清楚情況,就下意識的用維語喊道“是三個手無寸鐵的……”說到這裡才發現情況不對勁,又連忙停止了說話。他努力的掙紮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再看向旁邊,才發現其他人和他一樣都被彆人俘獲了。
這時廖廖才問道“阿卜杜力,我現在開始問你問題,如果你能老實的回答,我會饒你一命並將你交給華夏警察,這樣也許你還會有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你不配合,我就讓你比死還難受!”
這名暴徒努力抬起頭,驚恐的看著廖廖,雖然他隻能看到一個沒有任何表情的頭盔,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廖廖冷冷一下,說道“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們所有人的名字,隻是你們的人不相信而已。”
這時,剛才被青鳥踢了一腳的那個暴徒用俄語說道“阿卜杜力,彆聽他胡說!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的情況。”
廖廖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阿迪爾江!你以為你們手持俄式武器,又說俄語就讓我們相信你們是俄羅斯人嗎?你們這招栽贓嫁禍用得很高明。隻是可惜的是,你們並不清楚你們麵對的是什麼人?現在我麵前玩套路?你們還嫩了一點。”
這次,輪到這名叫阿迪爾江的人震驚了,疑惑的看著廖廖,想知道廖廖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因為他們十人雖然早已經加入境外的恐怖組織,但是他們一直在國外的集訓營裡訓練,從來就沒有外出出過任在國內更講沒有過案底,在警察局的記錄也隻是一個維族人而已,他真的不明白廖廖是怎麼知道他的姓名的。
“怎麼?你們還是不肯說?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噢~!忘了告訴你們,你們派去伏擊反恐部隊的那些人,都已經去了你們想去的天堂了。”等了一會,廖廖見到這些暴徒依舊保持沉默後說道“行吧!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動手!”廖廖朝宮本揮了揮手,示意宮本動手。
宮本走到阿卜杜力的身邊,右手呈虎爪狀抓住阿卜杜力的腦袋,隻見到宮本右手上的盔甲藍光一閃,接著就聽到阿卜杜力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然後就看到宮本的右手在慢慢的離開阿卜杜力的腦袋,似乎跟著宮本右手離開的,還有一個酷似阿卜杜力模樣,飄渺的人形能量。而此時的阿卜杜力隨著那個人形能量的剝離,不僅發出淒厲的慘叫,更是全身抽搐,雙腳緊繃雙手呈爪不停的抖動,眼睛已經開始翻白。
但是宮本的動作很慢很慢,似乎就是故意這樣折磨阿卜杜力給其他的暴徒看。而廖廖卻在一旁慢慢的,冷冷的說道“看到那個像阿卜杜力樣子的東西了嗎?那就是他的靈魂,靈魂從一個活人的身體裡剝離,那是一個十分痛苦的過程,那種痛苦比死還難受!你們看看他的樣子,已經到了大小便要失禁的程度了。”似乎為了印證廖廖的話,阿卜杜力這時很是配合拉出了屎和尿。那股臭味瞬間讓在場的其他暴徒感到作嘔。
整整一分鐘過去了,阿卜杜力的嗓子都開始沙啞了,這一幕讓其他的暴徒感到了恐懼,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看得很清楚,阿卜杜力的靈魂的確是在被一點點的剝離,而阿卜杜力的口中發出的慘叫並不是他自己所能控製的,那種發自靈魂的痛苦,讓他們感同身受!
這時,廖廖毫無感情的說道“停下!換下一個人!”
宮本很聽話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著那個像是他們的頭目阿迪爾江走去。而阿卜杜力在宮本起身走後,並沒有暈死過去,反而全身都被冷汗浸濕,就如同剛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隨後便開始低聲的哭泣起來,接著低聲的哭泣變成嚎啕大哭,一邊哭還一邊說道“我說!我全都說!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看到阿卜杜力才一分鐘就整個心理防線崩潰,這給其他的暴徒心理上造成極大的壓迫感,他們不知道如果輪到自己,能不能撐到一分鐘。
廖廖從阿迪爾江眼中看到了恐懼,他極力的掙紮著想要逃走,無奈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他怎麼掙紮也沒有用。情急的阿迪爾江隻能像一隻蛆蟲不斷的挪動自己的身體,想要逃離宮本接近的腳步。
而宮本卻故意用力將腳上的合金鋼靴踩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腳步聲,就是為了給阿迪爾江和在場的其他暴徒們造成心理上的巨大衝擊。終於,阿迪爾江也承受不住喊道“阿卜杜力都已經招了,你們還要對我們用這種刑罰嗎?”
宮本卻說道“他說了,是他的事!你們都還沒說呢!”
聽到宮本的話,其他暴徒中終於有人也受不了了,大聲說道“我說!我願意說!隻要彆這樣對我,我什麼都說!”
其他人見狀也都表示願意如實的供述所知道的一切。最後,連阿迪爾江也哭喪著臉表示願意如實的供述。
廖廖十分滿意的說道“很好!早知道是這樣,何必讓阿卜杜力受這樣的苦呢?”說完示意宮本到一邊警戒。
而廖廖他們三人對這些暴徒所做的事情,讓在遠處疏散旅客的警察和安保人員都看到了,特彆是阿卜杜力發出的淒厲慘叫聲,更是讓那些旅客們感到不適,有些人甚至要出言製止。但是被警察和安保人員攔著他們過不來,但是這些人特彆是一些外國人高聲喊道“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他們,他們即使成為俘虜,也有著人權!”
青鳥聽到那些人的聲音,一個閃身出現在攔住他們這些人的身後,用盔甲的擴音器高聲說道“你們都他媽的給我閉嘴!你們這些聖母心泛濫的人,你們就是一群該死的寄生蟲!”
那些人被突然出現在麵前的青鳥嚇到了,但是聽到青鳥的話之後,卻繼續嚷道“你敢罵我們?你信不信我投訴你!將你們的所作所為發到網上,讓你們接受全世界人民的譴責!”
青鳥聞言氣不打一處來,嘲笑的說道“是嗎?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讓全世界的人譴責誰?”
那些人聽到青鳥的話,都麵麵相覷因為這時他們才知道,他們連眼前的這個女戰士的臉都沒看著,怎麼網暴她?但是,這時有一個高大的外國男人卻用俄語喊道“你們身上有華夏的標誌,你們就是華夏的軍人,我們就譴責華夏!譴責你們沒有人權!”
這時廖廖一邊朝這裡走來,一邊用英語說道“我聽你所說的語言應該是俄國人吧?”
“是的!我是俄國人!雖然我們國家和你們華夏很友好!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支持你們對俘虜用刑。”這名俄國人用英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