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蕭紅鯉有懷疑,是因為記憶中女兒曾經告訴原身,有一個叔叔喜歡給她糖果吃,可惜原身腦子太遲鈍。
女兒放下牙刷,抬起頭說道:“有一個叔叔來過家裡麵。”
我冷笑連連,帶著女兒去了書房,把劉星晨的照片從網上搜出來,問道
“是這個叔叔嗎?”
“是的,這個叔叔還送給媽媽漂亮的裙子。”
“她們有說什麼話嗎?”
“我也聽不懂,媽媽也不讓我聽,爸爸,我也想要漂亮的裙子,你送給我好不好?”
女兒疑惑的眼神讓我唏噓不已,這個蕭紅鯉作為母親真是沒有底線,竟然將陌生男人帶到家裡麵來。
送裙子?彆是為了方便脫裙子吧!
現在女兒已經有了記憶,等她長大之後自然知道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沒有心理乾預的話,女兒的一生恐怕都毀了。
陳亦鵬,這個仇我替你報了!
我暗暗地說道。
女兒說的話被我全程錄像,我將錄像保存在了電腦和手機中。
順便讓朋友重點查一下近期妻子的開房記錄,最好能有酒店的監控視頻。
送女兒上學後,我立刻先去了藥店,用最簡單的藥,最快的速度調配好了“清道夫”才會用的秘製藥粉。
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並列,後者是男人的奇恥大辱。
我是清道夫,我擅長用毒。
然後,我去了公司人事部,由於來的比較早,也沒有什麼人。
我給蕭紅鯉請了一天假,說妻子昨晚宿醉還沒有醒。
同時,總經理王偉的電話就打來了,很關心地問候了幾句,表示自家人請幾天都沒有事情。
王偉五年前被董事長提拔為總經理。
這個人能夠成為總經理,多少跟我的老丈人蕭長河有關,他曾經是老丈人的秘書。
按照道理說,我和妻子都應該受到照顧,但是妻子的性格非常要強,硬是要靠著自己的能力往上走。
陳亦鵬很欽佩,一直也沒有提過要求,但這卻讓我也非常難以理解。
社會本來講的就是人情世故,明明跟總經理有關係,自己還是最底層的銷售員,也張不開口去爭取,難怪會被人罵窩囊廢,小白臉。
公司是老牌的上市集團,辦公樓足足有二十多層,銷售部和設計部離的比較遠,進入公司後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這一次,我是帶著銀針和一些配好的藥粉走進了蕭紅鯉辦公的樓層。
“小陳,你怎麼來了?”設計部秘書長何芳有些驚奇地說道。
“沒事,紅鯉昨天喝多了,我來給她請個假。對了,他們昨天去酒吧聚會,你去了嗎?”
“沒有,我家裡孩子才上幼兒園,老公忙不過來。”
“哎,真羨慕你老公,對了你們劉主管在哪裡?”
“哦,在走廊儘頭的房間,上麵掛著牌子呢,你自己過去吧,我還有事情就不帶你去了。”何芳的眼神有些奇怪和飄忽。
我留意到這個細節,意識到恐怕在公司內,蕭紅鯉和劉星晨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秘密。
我將手機攝像頭打開,把手機握在手中,鏡頭斜著朝上,希望一會兒見到劉星晨能觀察到他的一些習慣,方便後續的複仇。
就在我走了沒有幾步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弟弟,你們劉主管在哪個辦公室?”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眼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美婦,渾身散發著有誘人的香水味,穿著開衩連衣裙,手裡麵拎著一個塑料袋。
“你是?”我眉頭一挑,問道。
“我是劉星晨的姐姐,找他有事情。”美婦笑嗬嗬地說道:“他和女朋友在我的酒吧玩兒,把東西留在我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