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開始疼起來的時候,妻子突然說道“爸,媽,我真的不知道會見到那個人,就非常巧合的見了一麵,我之後再也沒有見過!”
“停!我沒有興趣知道你跟你那個情人的事情!也不要跟我提!估計跟那個劉星晨一樣引你這個蠢貨上鉤的!
還真是老話說得好啊,蒼蠅不叮無縫蛋,你就是個臭雞蛋!”蕭長河喘著粗氣,說道。
吳歌也失望地說道“你為什麼在高中轉校,你當年是什麼樣子,你自己就不知道分寸嗎?
背後那些人連這件事都調查出來了,讓這個人也出現在你麵前,以你的性子除了劉星晨,也遲早會落到人家懷裡麵去。
你爸這輩子最看重的東西就要被你毀了。”
“爸,媽,我說了多少次,我是冤枉的,你們相信我啊!
還有當年我也是沒有辦法,都跟你們說了,我很正常!”
妻子忍不住哭著說道,這種急迫感是前所未有的,可惜因為撒謊太多,她爸媽是怎麼也不會信了。
接下來,就是三個人長時間的沉默,也許是年齡大了熬不住,蕭長河首先打起了呼嚕,接著吳歌小聲跟蕭紅鯉在說話。
母女兩個的對話很小聲,隔著褲子的手機完全聽不清楚。
我閉著眼睛仔細思索著那三口人之間的對話,蕭紅鯉那天見的人是跟她在一所高中上學,也許是有感情糾葛,也許是有其他的事情。
而且這個人身份有些特殊,甚至需要幕後之人剪輯視頻來進行掩飾。
蕭紅鯉那天的在酒店房間裡,見到那人表情是吃驚,以及帶有一絲緊張,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雀躍和興奮。
我對微表情的掌握稱得上大師,可是再厲害的大師也沒有辦法讀心。
蕭長河認為那個人和劉星晨的作用一樣,都是用來勾引蕭紅鯉出軌的,那麼蕭長河一定也是認識這個人,並且連名字都不願意提起。
越想我就越奇怪,我努力搜索著原身陳亦鵬的記憶,除了多流幾次鼻血外,一無所獲。
“原身這個蠢貨不會是早就被綠了吧?”我恨不得讓原身複活,自己跟他好好聊一聊當時新婚晚上,他是不是喝醉了碰的不是蕭紅鯉。
一個相貌絕色,家庭背景深厚的大小姐給一個普通大學生當老婆,這種魔幻的事情恐怕幾十億裡麵才會出現一例。
“喜當爹,還是為了擺脫麻煩?這個人應該劉星晨認識,這家夥看起來還不能就這麼死了。
對了,還要給陳亦鵬的女兒做一次檢測了,還好這個世界的檢查技術先進,半個小時就能出結果,還可以匿名出報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檢測技術這麼先進,這個世界不會是人人都出軌吧?那樣就實在是太惡心了。”
我渾身都感到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要是有的選擇。
我恨不得從來沒有穿越到這具身體裡麵,也用不著每天惡心的都睡不著覺。
黑暗中一個模糊的人影靠近我,熟悉的香風縈繞不散,接著一個溫濕的唇瓣就蓋在了我的臉上。
這個給了我一吻的主人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床上,似乎躲在被子裡麵發出輕笑聲。
我也笑了起來,整個人的身體開始放鬆,好好休息,明天又將是精彩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