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個普普通通背著手的老者,渾身卻散發著冰冷凶殘的氣息,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行如病虎,立如眠鷹!
曾經在臨海江湖中掀起腥風血雨的邱七爺,今天竟然重新出現了,傳出去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蕭長河臉色更難看,卻又無可奈何,他對於吳歌是沒有半點脾氣。
有些時候遇到了大事決斷,手底下的人更願意聽吳歌的安排。
謀略大局一直是蕭長河的短板,蕭長河自己也知道。
“那小子怎麼說?同意了嗎?”蕭長河低沉著聲音,說道。
說到底是蕭紅鯉做的蠢事,卻讓自己女婿再受一次屈辱,以後彆說感情複合了,成仇人還差不多。
“咱們這個女婿不簡單,他給了個更好的主意!”吳歌麵無表情地將離婚協議書遞給蕭長河,然後將我的話轉述了一遍。
砰!
茶幾被蕭長河一拍,劇烈地晃動著,桌子上的茶缸直接滾到了地上。
“好小子,跟我玩起了陽謀!平時怎麼沒有看到他有這腦子?”
蕭長河心裡麵倒是沒有生氣,也許是對女兒太過失望,讓他覺得犧牲女兒的婚姻為代價,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吳歌神情凝重,說道“你還真讓亦鵬跟咱們閨女離婚?”
“什麼閨女,根本就是畜生!我沒這樣的閨女。
而且照你這麼說,這閨女是個心思歹毒的,毀了人家一輩子前途。
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彌補!要錢給錢,要前途給前途,說到底我還是倩倩的外公。
我這個外公當的丟臉啊!”
蕭長河自詡光明磊落,偏偏女兒做了這麼多的齷齪的事情。
原本我預想中蕭長河會偏袒他女兒的行為沒有發生,而且蕭長河的品德真的就好像“蕭峰”一般。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徇私,不偏袒。
或許光明和榮耀的一麵都是由蕭長河享受了,可一切背後的黑暗和算計實際上都是由吳歌承擔了。
自然吳歌看問題的角度和蕭長河是不一樣的。
“怎麼,你還真想讓閨女離婚啊?你想沒想過,新聞一旦發酵,蕭紅鯉可就是全國出名了!
以閨女的精神狀態如果再逼著離婚,你不怕把她逼死啊?”吳歌說道。
“不離婚怎麼說服大眾?我蕭長河的女兒敢做就要敢認!
人家亦鵬願意站出來已經仁至義儘了,換做我肯定跟你同歸於儘了!
我警告你彆用那些齷齪的手段!我現在倒是非常欣賞亦鵬的擔當!”蕭長河沉聲說道。
吳歌不滿意了,瞪著眼睛,說道“姓蕭的,你這是過河拆橋啊!我那些齷齪手段是怎麼學會的?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我把話放在這裡,為了閨女,這婚不能真離,你給我想辦法把事情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