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海之悔恨!
黑壓壓的烏雲籠罩在臨海上空已經有一個禮拜了,雨水連綿不斷地下著,就算偶爾停上一會兒,很快又會下起來。
一輛懸掛著北疆軍區車牌的越野吉普車肆無忌憚地行駛在公路上,車胎壓在路邊的積水上,濺在了行人身上。
有脾氣暴躁的想要破口大罵,但是看到車牌又咽了回去。
現在北疆局勢不穩,帝國有意派兵震懾聯邦,現在北疆軍團的待遇直線上升。
一輛北疆軍團的越野吉普車出現在江南,本身就透著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輛越野吉普車直接就駛入了位於郊區的臨海市警備司令部。
門口的士兵見到越野吉普車,根本沒有阻攔的意思,直接立正敬禮,拉開了阻攔杆。
在司令部大樓下,一名上校帶領著十幾名軍官早早等候著。
越野吉普車停下後,有警衛員從副駕駛跑下來打開車門。
一個身高兩米,猶如熊羆般的男子走下來了吉普車。
這個男人渾身肌肉猶如磐石一般,將軍裝撐得緊緊的,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氣勢,特彆是目光極其冰冷,仿佛隨時準備把人撕碎。
“茲委任陳亦鬆中校臨時擔任臨海市警備司令部副司令,兼軍部巡視督察。九月二十四日!”(非現實世界,設定地方警備司令部序列低)
警衛員拿出委任狀,大聲喊道。
“稍息!立正!”
所有軍官除了上校司令外全部立正敬禮,包括那位司令態度也非常恭敬,沒有任何不滿。
他們尊敬的不是區區中校副司令,而是軍部巡視督察。
後一個職位堪比八府巡按的欽差大臣,非將級軍官可先羈押再審訊,並且能直報軍部。
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蕭紅鯉出軌這件事曝光後,首先受到刺激的就是原身的弟弟。
幾乎是一天的時間就從北疆返回臨海,並且在途中就搞定了所有的調職證明。
這也就是陳亦鬆才能做出的事情,也多虧了對他喜愛非常的某軍部大佬。
另一邊,我對此毫不知情,從蕭長河的病房出來後,我獲得了短暫的自由時間。
蕭長河並不知道吳歌的命令,所以他承諾給我自由後,他的命令優先級是高於吳歌的。
雖然暫時離不開住院樓,但是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
這一樓層因為屬於貴賓區,為了保護隱私,就連走廊也是沒有安裝攝像頭的。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強忍著心臟的不適,我出了房門。
這次沒有保鏢跟著,整棟樓的保鏢也少了許多,我在醫生辦公室找到一件白大褂,戴上口罩,第二次偽裝成了醫生。
就算被抓住,我也有很好的說辭,直接坦白自己想要找蕭紅鯉的化驗單,因為在會場自己根本沒有拿到,所以懷疑有問題。